贺云舟看着门口那努力挠门的小身板,沉思半晌,走出去打开门。
小狐狸察觉到门开了,也不再闹着挠门,而是蹲在门口,乖巧的摇晃尾巴。
小狐狸歪了歪头,两只眼睛弯成一条曲线,“嘤。”
贺云舟有被可爱到。
然后他抓着小狐狸进浴室给他洗了个澡。
“嗷——!!!”
怕水的天性在小狐狸喝醉以后展现的淋漓尽致。
但因为醉酒他跑的都很慢。
这边还在挣扎要从盆里跑出去,那边贺云舟都已经帮他涂好了沐浴露。
小狐狸又急又气,干脆趴在盆边上,两只前爪抱着贺云舟一只手,本意是想让他不要乱动,可贺云舟愣是坚强的帮他洗了澡。
然后把香喷喷的小狐狸放在烘干箱里。
贺云舟自己则是站在淋浴下面,随便冲了下。
出去的时候也没忘烘干自己身上的水,要不然一会抱小狐狸会让小狐狸的毛毛也沾上水。
刚把小狐狸按哪搓澡,正生气呢,要是再把他毛毛弄湿了,只怕今晚也不用休息了。
……小狐狸得追着他满屋跑。
“好了。”贺云舟侧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离自己很远,都站在床边上的小狐狸,贺云舟说:“睡觉吧。”
小狐狸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在边缘蜷缩起来。
理都不理他。
大写的嫌弃。
刚才还追着离不开他,现在看一眼都这么嫌弃了?
贺云舟无奈,山不就我我就山。
于是他躺在了楼停那边。
小狐狸扭脸一口咬在了他手上。
贺云舟非但没喊疼,反而顺势将小狐狸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小狐狸正拿他磨牙呢,反应过来以后,自己已经蜷缩在了贺云舟的臂弯中。
贺云舟亲了亲小狐狸的毛脑袋,温柔哄道:“乖,很晚了,睡觉吧。”
小狐狸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睛,看了贺云舟一会,缓缓松口,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抬头,亲了下男人的额头。
毛茸茸的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小狐狸亲完,在贺云舟怀里蹭蹭,头枕着他的胳膊,闭眼睡觉。
贺云舟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关上了灯。
深夜。
贺云舟感觉很热。
开着恒温系统的房间内热的像是三伏天,而且还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
贺云舟睡梦中都是眉头紧锁。
随着压抑缠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贺云舟睁开了眼睛。
掌中细腻的肌月夫,以及下颚处毛茸茸的感觉,都让贺云舟有些回不过神来。
定睛一看,那六条尾巴放肆的缠在他身上,愣是在被子里又给他套上了一件狐毛睡衣。
怪不得这么热。
而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睡梦中化为人形,耳朵和尾巴依旧没有收起来。
察觉到他的动作,原本正在睡觉的楼停也有些要醒来的意思。
贺云舟把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尾巴拆下来,别的地方是故事,这里稍微尾巴用点劲可就是事故了。
他这边刚拆下来,楼停就醒了。
楼停神色茫然的看着他:“你在干嘛?”
随后,不等贺云舟回答,又伸手抓住,“什么东西……?”
贺云舟脸色一变,室内顿时有浓郁的酒香散开。
楼停吸了吸鼻子,感觉这个酒的味道要比他之前喝的红酒好闻,抬头看着贺云舟近在咫尺的脖颈,又莫名觉得牙齿痒痒。
贺云舟预示到了某种危险的降临,但楼停没给他任何反应机会,直接一口咬上去。
贺云舟:“……”
这是被咬的第几口了?
虽然不疼吧。
但怎么突然就晋升成磨牙饼了?
贺云舟无奈,先把身上那几条尾巴摘下来,在他身后理顺。
结果楼停还不松口。
贺云舟也不急,直接伸手狠揉了揉他尾巴根,原本乱晃的六条尾巴瞬间不动,楼停也瞬间僵硬。
酒香引导着花香四散,窗外不断有烟花炸开。
屋内的运动许久没停。
天蒙蒙亮,屋内隐约传来一声:“新年快乐,又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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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停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真是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喝了酒以后会是那样!
贺云舟还在楼上睡觉,他醒来以后想着昨晚酒醉以后的事,只感觉脸上一片热意,再看贺云舟,更是觉得羞于见他,干脆自欺欺人的躲到楼下。
不仅如此,楼停还发现自己的尾巴和耳朵收不回去了。
尾巴也从昨晚的六条变成了七条。
且很不听话。
要不是他竭力控制,只怕他下来的时候,尾巴都顺便把贺云舟也给拉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楼停拿起手机上网搜索。
为什么人形出现兽形的尾巴且尾巴不受控制?
【震惊!原来尾巴对于兽形来说这么重要!】
【怎样才能分化出兽形,点进就有知名专家在线讲解。】
【……】
跳出来一串链接。
没一个靠谱的。
贺云舟下来的时候,楼停正在跟手机较劲。
一看见贺云舟,楼停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手机掉地上了都没发现。
“怎么了这是?”贺云舟走过去摸摸头,顺手蹭了蹭耳朵,把手机捡起来递给他说:“尾巴不收起来吗?”
一下来就看见一团红色的毛茸茸,十分显眼。
贺云舟不提还好,楼停自己烦,贺云舟一说,楼停抿了抿唇,小声委屈道:“我收不回去。”
这要是一直收不回去他怎么出去拍戏啊?
哪怕是拍摄妖狐,那妖狐的本身是白色毛啊,他这赤色也用不上不是。
贺云舟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帮他检查了一下,但碍于不是专业医生,而且关乎精神力的事他也说不好,贺云舟想了想说:“我们去皇宫。”
帝国医院那边大部分医生都不放假,会在春节期间参与研究内容。
倒不是不给假期,是比起假期,他们更在意自己实验的进展。
都是主动要求加班那种。
“我这样怎么去?”又是耳朵又是尾巴的,楼停恨不得把自己关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尾巴自己回去。
“穿厚一点,把尾巴和耳朵都遮起来。”贺云舟说干就干,起身去给楼停找衣服。
但哪怕是冬天的衣服,楼停那些都有点偏修身,正常穿还好,但是里面套上尾巴就会显得很膨胀。
圆润的感觉。
贺云舟想了想,没拿楼停的,而是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下来给他试试。
帮楼停换衣服的时候,贺云舟说:“出去直接上车,直接开到皇宫里面去,应该不会被拍到。”
大过年的应该也没有媒体会忍受着天寒地冻在他门口堵门。
但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皇宫里肯定不会有人拍,万一拍到什么不该拍到的事,那没的可是小命。
楼停说:“那要是被拍到怎么办?”
“拍到?”贺云舟想,既然是要隐藏狐狸尾巴和耳朵的事,那就得像一个更合理的能够解释他大了一圈的腰围,于是贺云舟说:“那就说我陪你做产检。”
“……”
楼停推开他扭头往外走。
不想跟二傻子说话!
“诶、不是,等等我宝贝。”贺云舟赶忙拎着衣服追上去。
楼停尾巴那么大的目标,贺云舟怕暴露就没叫司机,而是亲自开车去皇宫。
出小区的时候,楼停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几个蹲守在门口的人,明显就是媒体蹲点。
楼停拽了拽贺云舟的衣服,示意他看外面,“有人在蹲。”
要是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被拍到那直接上网就是怀孕的热搜了。
贺云舟刚才说话也只是开玩笑,哪想到门口还真的有人在拍。
他跟小狐狸开玩笑逗小狐狸玩是他的事,可现在知道自己出来可能会被盯上,贺云舟心情都不好了。
直接给物业发消息让他们去处理。
这片区域住着的人非富即贵,物业谁也不敢得罪,老老实实的伏低做小。
收到消息片刻没有迟疑,连忙出门抓人。
楼停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亲眼目睹那几个堵门的人被保安当场带走。
效率倒是不低。
车辆行驶平稳以后,贺云舟调成自动驾驶,走到后面来拆了一袋面包,“走的时候匆忙,没来得及做饭,先吃两口垫垫,一会到地方再吃别的。”
他们醒得晚,眼看都快下午了。
早饭运动过去了,睡了一上午也没来得及吃午饭。
到皇宫还有一段时间,贺云舟怕楼停饿的肚子难受。
楼停一直在纠结尾巴的事,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但又不想让贺云舟担心,于是就着他的手吃了几块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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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皇宫很安静。
开车进去连日常打扫的人都不见。
楼停上次来还是晚宴,和那时候比起来,这会安静的都能听见人工池里的水流声。
楼停忍不住道:“好安静。”
“我哥他们不喜欢过年的时候身边有太多人。”贺云舟也是,有时候特殊的节日就要跟最重要的人一起过。
而且还是亲手准备一切那样会比较有意义。
楼停点了点头,这哥俩都是很在意生活仪式感的那种。
可能听起来很麻烦很繁琐,但楼停却觉得,这才是让人向往的生活氛围。
贺云舟来的路上就跟贺向渊发短信说了这件事,那些专家医生都兴致勃勃的站在总院门口等人。
贺云舟本来想不过贺向渊那边,直接带楼停去医院看看情况的,结果看见这些人那难以压抑的笑意,贺云舟直接调整方向去找贺向渊了。
那表情看着就让人害怕。
纪行正在准备晚饭要用的食材,见他们过来,就先放下食材出来。
楼停脱下外套,失去了禁锢的尾巴顿时在身后炸开,耳朵被帽子压了半天也不舒服的抖了抖。
纪行见状,楞了一下。
听贺云舟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只当是精神力错乱,就像是衣服和人形听懂兽形言语的时候,都是靠精神力。
尾巴和耳朵也不例外。
但现在看……尾巴怎么比之前多了这么多?
兽形的样子转变代表精神力在增长,那增长的精神力又为什么会变得无法操控?
这不符合逻辑啊。
纪行走过去问他:“尾巴收不回去,有什么预兆吗?”
楼停摇了摇头,有预兆可能也记不清了。
他昨晚跟贺云舟……嘶。
画面太美不想回忆。
就在楼停斟酌着要跟纪行说出实情的时候,却听纪行说:“你现在,不能掌控你的尾巴?”
“嗯?”楼停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抬头看去,就见自己七条尾巴已经有六条缠在了纪行的手臂上,还有一条尾巴暗戳戳的在纪行头上转,好像是在试图找出猫耳。
楼停:“!!!”
现在斩尾跟它断绝关系还来得及吗?!
这尾巴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不、不是……”楼停试图控制着尾巴回来,然而……是七条很有主见的尾巴呢。
楼停干脆伸手抓着尾巴,小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纪行说:“先去做个精神力检测吧,你这样应该不用去看医生。”
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纪行不赞同让楼停跟帝国医学院那些人走在一起。
“好。”
贺云舟全程没插上话。
刚才他是第一个发现尾巴不对劲的,还想把尾巴抓回来,结果七条尾巴,还分出一条来推他,直到六条尾巴都缠在纪行手臂上,第七条这才过去,然而没地方缠了这才搭在头上。
贺云舟脸上的表情满是木讷。
这、这是干嘛?
楼停跟着纪行往前走,途中还不忘尝试着要把尾巴拽出来,但是都是徒劳,好在纪行脾气好,被缠成这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还帮那条没地方缠的第七条尾巴找了个地方。
细心的跟哄孩子似的。
楼停自己对尾巴都没有这种耐心。
好在尾巴也不会影响到纪行的行动,他拿起检测精神力的设备递给楼停,说:“来,把这个戴上。”
楼停把设备戴上,设备自动寻找监测点,自动锁定。
纪行盯着显示屏上的数据,说:“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先睡一觉吧。”
“我不困。”刚睡醒,楼停半点睡意都没有,最近的事太多,他心里有些烦闷,索性检查要时间,便提出:“你可以跟我聊会天吗?”
纪行说:“可以。想聊什么?”虽然是聊天,但是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显示屏不动,谨防出现意外。
虽然机器有保护系统,但机器也不是万能的,还是盯着会比较放心,双重保险也好。
“我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楼停其实挺迷茫的,“那张照片是我父亲,我父亲真的是实验室的人。”
纪行说:“嗯。”
楼停见他反应平淡,问道:“你不惊讶吗?”
“之前就有所猜测。”纪行说:“不用有负担,一个实验室里存在的实验人员数量是你想象不到的,往好处想,可能你父亲只是去凑数,接触不到他们核心内容。”
这样,楼停倒也不用把自己的父亲归于恶人那一类。
楼停平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头顶的铁质仪器,若有所思道:“你猜,他现在还活着吗?”
“说不定。”只要是死不见尸,都可以归咎于失踪一类。
再加上,纪行自己之前被迫参与实验与父亲失散,可他父亲并没有死。
想来也是,能够在那种吃人的地方占据一席之地的人,哪那么容易就死的。
都不是善茬。
楼停闻言,感觉自己应该开心。
但……无论是不是边缘人员,他父亲始终都是实验室的一员,而贺云舟,是一开始被养在福利院的实验品。
如果贺云舟小时候跟贺向渊失散是有这层原因在里面的话。
他父亲或许也脱不了干系。
有点烦。
楼停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些疲于应对这些事。
早知道真相会是这样,他当初就应该失忆倒地,为什么要追究呢。
真相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
“我这边还在查,有消息会及时通知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而且,即使你父亲真的是核心成员的话,贺云舟不追究,我们也不会抓着不放。”
顿了顿,纪行又说:“以贺云舟的性格,说不定还会哄你,因为这件事的存在,你们才能从小认识,青梅竹马的感情,他会觉得跟他哥失散很值。”
楼停:“……”
不知道为什么,楼停无法反驳。
事情如果真的发展到那天,贺云舟说着话的几率是百分之几百。
“你最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纪行说:“最近精神力提升的很快。”
楼停想,他好像确实多了些记忆,“但都是很小的时候,没有参考性。”
“小时候的记忆,和在实验之前的记忆是你未来可能会想起来的,参考性的话,也只是实验前的那段记忆比较有用。”纪行调整了一下面前机器的取值,“不用担心,我这边做了一项实验,如果成功的话,可以依靠外力来帮你恢复记忆。”
楼停好奇,“什么实验?”
这其中牵扯很多,纪行想了想,说:“跟楼宇有关的实验。”
具体是什么倒是没说。
但楼停想到楼宇作为他精神力曾经的载体,再联想到记忆的实验……
楼停也没再多问。
说话的时候,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纪行看着检测报告上较为突出的几个数字,说:“你只是最近精神力增长过快,你对精神力的掌控远没有达到能控制现如今精神力的程度,练习一下怎么控制精神力就好了。”
不是什么病,自然也用不上那些医生。
纪行给贺向渊发了条消息,让他通知那些人散了吧。
自从知道楼停也是那项实验的参与者,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研究。
放下手机,纪行说:“精神力练习很简单,你是想让我教你,还是想回去找贺云舟?”
刚说完,楼停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贺云舟探了个头,“找我!”
同时,楼停说:“想让你教。”
两道声音碰撞,周围都安静了一瞬,贺云舟反应迅速紧接着说:“嫂子,楼停说想让我教。”
纪行点了点头,“那行,你们回去……”
楼停连忙说:“我想让纪行教。”
对于控制精神力这件事,楼停还挺急切地,让贺云舟教还是让楼停教其实区别并不大,但是让贺云舟教他就有一种风险在里面,教着教着就去做别的事去了,那样会很耽误学习的。
“你不是公司还有事吗?”楼停说:“你先回公司,我掌握了精神力控制以后去找你。”
贺云舟说:“公司倒闭了。”
“诶?”
“我哪也不去。”贺云舟走进去,往旁边空位上一坐,双手环胸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大有一种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守到你跟我走的意思。
楼停:“……”
这么怨念吗。
纪行原本觉得谁教都一样,但是既然楼停选了让他教,那他肯定也是要分析一下他教的益处,“吃什么飞醋呢?mega和mega的精神力容易产生共鸣,而且你确定你教学的那套方式适合楼停?”
贺云舟自己都没系统学过,属于半路出家慢慢摸索,这套方法适不适合楼停倒还真……说不好。
贺云舟说:“那我看着你们。”
纪行挑了挑眉,看向他身后,“向渊。”
“哥。”贺云舟连忙起身,“我就看看嫂子是怎么教精神力掌控的,一会就……”
解释的话都出口了,结果扭头却没看见人。
门倒是开了个小缝。
贺云舟无奈转过头:“嫂子!”
然后就听见贺向渊从背后问他:“怎么了?喊得那么怨念干嘛?”
贺云舟吓了一跳,解释道:“嫂子要教楼停学掌控精神力,我想在这待着。”
贺向渊说:“这有什么好待着的,走,哥带你去外面转一圈。”
贺云舟:“???”
完了,我哥好像被人魂穿了。
“哥你说真的?”贺云舟不信,他都想待在这不走,贺向渊肯定比他更不想。
这怎么还主动劝他走呢。
“当然。”贺向渊一边拉着贺云舟,一边跟纪行说:“那我先带他出去了,你这边弄完了给我打个电话。”
纪行说:“嗯。”
贺云舟被带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完了哥,你不再是以前那个我嫂子跟个活物共处一室就能醋到生气的男人了。
上次看见他俩共处一室都把小布偶抱走了,怎么这时候没反应?
贺云舟奇怪的问:“哥,你跟我嫂子吵架了?”
贺向渊否认说:“没有,你嫂子脾气那么好,我们怎么可能吵架。”
贺云舟:“???”
哥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睛,说着话多昧着良心啊。
贺云舟怎么想怎么奇怪,“你就不吃醋?”
贺向渊连忙说:“你自己吃醋别带上我,男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有作为有担当的顶级alpha,我们不能在这种小事上吃无所谓的飞醋。”
“单独相处怎么了,关系好又怎么了,你需要在意吗?不需要,你应该高兴,他们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作为alpha咱们不能这么小气,你明白吗?”
贺云舟想,他不明白。
大过年的为了跟纪行独处,皇宫里的人都被你清的差不多了,结果现在纪行跑去教楼停掌控精神力,你说你理解,那我不信。
贺云舟还在纳闷他哥这是怎么了,随后就见贺向渊从怀里拿出来个白色的小狼——帝国小太子的兽形。
还在他爸怀里睡得喷香的小太子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危机中。
贺云舟心道不好。
下一刻,贺向渊一脸严肃的吵醒睡觉的小太子,“来儿子,哭。”
贺云舟:“……”
这把纪行哭出来他不打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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