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侍女名叫肖澜,是四公主的贴身侍女,她指了指站在不远处身穿银色铠甲的三个护卫:“考核标准还是照旧不变,只要能在他们几人任意一人手中撑过三招就算合格,能和他们任意一人打成平手,待遇加倍,若是能战胜他们其中一个,可以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
此言一出,王子风发现不少人都非常的激动,直到他听见两个人的窃窃私语才恍然大悟,原来最高规格的待遇,就是能够在众多侍女当中挑选一个。
四公主府的侍女都是四公主精挑细选出来的,天赋实力可能一般,但是个个年轻貌美,而且擅长歌舞,来应选的人,有一大半都是冲着这些侍女来的。
王子风不得不承认,四公主为了储君的位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一招的确很高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好了,考核现在开始!”
肖澜话落,立刻就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越众而出,看着其中一个银甲护卫说道:“在下包大同,请指教!”
包大同这个名字虽然俗了一点,不过他的实力却是很强,归一境三重,手持一根狼牙棒,每一击都是势大力沉。
要不是这里有禁制防御,估计这一战结束,这里就能养鱼了。
不过银甲护卫却是更厉害,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出剑速度极快,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段,游刃有余,仅仅只是十几剑就挑飞了狼牙棒。
“合格!下一位!”肖澜道。
包大同却并不是很高兴,因为他的目标是打败银甲护卫,获得最高规格的待遇,挑选一个侍女花前月下,结果事与愿违。
接下来接连三人,都没能撑过三招。
不过这些都在王子风的意料之中,银甲护卫是归一境四重的高手,想要在他手中撑过三招,至少也需要归一境三重的修为。
一番比试下来,淘汰了一大半,只有十四人考核成功,其中一人打成平手,三人战胜了银甲护卫
,获得最高规格的待遇,让众人羡慕不已。
这三人,修为最高的是一个矮胖中年男子,名叫花不语,归一境七重。
另外两人也都是中年男子模样,一个叫赵术,归一境六重,一个叫唐琅,归一境五重。
王子风是最后一个出场,正在他准备选择挑战对象的时候,一道劲风忽然袭来,赫然是一只闪电貂,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拍过去。
只听“嘭”的一声,闪电貂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拍飞出手几丈远,落在地上就没了动静。
“小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着死去的闪电貂,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紧接着转身看向了王子风,一双美眸中充满了怒火:“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杀死本公主的小紫,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子风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意,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骂他是狗奴才,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不过他还是瞬间收敛了杀意,这个少女自称本公主,显然也是一位公主,要是把她杀了,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你竟然还想杀本公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玉霜公主勃然大怒:“来人!打断他的四肢,再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随着玉霜公主一声令下,她身后的四个护卫顿时朝着王子风大步走去,一个个杀气腾腾。
玉霜公主带来的这四个护卫,虽然比不上银甲护卫,不过修为也达到了归一境一重,而且还是四个,不容小觑。
“这个小子竟然得罪了玉霜公主,这一下死定了。”
“要怪就怪他不知死活,竟然打死了玉霜公主的宠物,怨不得别人。”
“我要是他就自我了断了,落在玉霜公主手里,那真是想死都难啊。”
众人低声议论,大部分人都是幸灾乐祸,对于他们来说,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竞争对手,死一个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王子风微微皱眉,他只是想混进来,然后找机会跟四公主谈笔生意,没想到竟然跑来
一个玉霜公主过来捣乱。
四个护卫一字排开走到王子风面前,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王子风看向了四公主,然后后者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已经默许了这一切。
“小子,没有人能救得了你!给我跪下!”其中一个护卫突然出手,一巴掌拍向王子风的肩膀。
这一掌力道极大,显然是想一巴掌拍碎王子风的肩峰,非常的狠辣。
王子风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护卫的手腕,紧接着众人就听到“咔嚓”一声骨骼爆裂的声音。
“啊……”
护卫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王子风却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用力就把他轮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向地面。
“嘭!”
哪怕地面有禁制保护,几块地板还是被砸的寸寸龟裂,而这个护卫则是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并没有死,不过是痛昏过去了,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而且大多都是粉碎性的,就算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包括四公主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光彩。
谁都没有料到王子风的实力这么强,更没料到他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废了玉霜公主的一个护卫。
另外三个护卫大吃一惊,有心想要后退,不过玉霜公主已经下令,就算是死他们也要硬着头皮上。
“一起上!”
三个护卫咬着牙同时出手,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而且使用了武器,三把长剑指向王子风是要害。
王子风面无表情,脚尖在地面一踩跳起半丈多高,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后者顿时倒飞出去,还没落地就已经气绝身亡。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王子风再次踢出两脚,另外两人也跟着倒飞出去,还没落地就死翘翘了。
以王子风如今的修为,归一境一重,在他眼中脆弱的如同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