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几人的联手,王子风并没有后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下一刻一剑斩出。
混元无极剑!
混元无极剑是结合精气神三者为一体的一剑,剑芒呈现七彩之色,璀璨夺目,美伦绝幻,但是在这美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无尽的杀机。
随着混元无极剑的出现,一股恐怖的威严浩荡八方,如同天威不可抗拒,身处新月城的人,凡是修为在元丹境以下的人,都感觉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栗,有一种跪地臣服的冲动。
“大长老小心!”
另外三位长老大声提醒,不过这根本没用,混元无极剑堪称惊世之剑,不但威力绝伦,而且速度极快。
大长老虽然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一剑实在是太快了,而且还有一股来自灵魂的威严,仿佛是一把主宰之剑,让人升不起反抗的念头。
不过大长老毕竟是元丹境后期的高手,虽然来不及闪躲,不过却是急忙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面盾牌挡在身前,与此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剑横在身前。
几乎在下一瞬间,璀璨的剑芒就已经到来,首先与长剑相遇,顿时精铁所铸的长剑如同玻璃一般碎裂,紧接着盾牌被一分为二。
血花飞溅,被切成两半的盾牌掉在了地上,大长老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随后不甘心的倒在地上,身体就像冰棍一样断成了两截,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以真元境巅峰修为,一剑秒杀一位元丹境后期高手,这就是混元无极剑的可怕之处。
不过混元无极剑的消耗也是十分惊人的,一剑就抽走了他体内两成的真元和精神力,而且在他斩杀大长老的同时,来自另外三位长老的攻击也让他受了点伤,左臂上和后背上分别有一道三寸长的伤口,这也就是他肉身强悍,要是换一个人,可就不是轻伤这么简单了。
“大长老!”
剩下的三位长老又惊又怒,看着王子风的眼神中
充满了无穷的怒火:“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武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去地下问阎王爷吧!”王子风冷哼一声,对着四长老就是一剑斩过去。
混元无极剑再次出动,四长老只不过是元丹境中期,面对这惊世一剑根本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跑!”
王子风一剑杀一个,七长老和九长老顿时被吓破了胆,什么仇恨什么守护全都顾不上了,拔腿就跑,没有什么比保住小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王子风没有去追,以他现在的修为,如果不使用混元无极剑,想要斩杀三位元丹境中期的高手有些勉强,而且目前当务之急是找到欣茹。
他接连斩杀了武家三位长老,武家躲在远处的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再也没有人敢阻拦王子风的脚步,几个飞跃就来到了蜂群进入的房间。
王子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欣茹,心中别提有多心疼了,急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公子!”
欣茹的声音很虚弱,不过脸上却是绽放了笑容,随后扑进王子风怀里放声哭泣,不过却是喜极而泣。
“好了,别哭了,我带你离开这里。”王子风先是把蜂群收进御兽牌之中,把欣茹拦腰抱起朝着外面走去,至于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武常勋和郝名,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被毒王蜂咬伤,没有蜂王浆解毒必死无疑。
王子风抱着欣茹准备回客栈,刚走到半路就遇见了桑河和欧阳明月一行人。
“她怎么样了?”欧阳明月满脸歉意的说道。
“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王子风淡淡的说道。
感受着王子风的冷漠,欧阳明月更加内疚了,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们出去玩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被人抓走了。”
“不管你的事。”王子风抱着欣茹,脚步不停迅速远去。
看着王子风远去的背影,欧阳明月唯有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知
道王子风还是生她的气了。
王子风是因为她才来参加会武,结果她在出去庆功的时候,因为嫉妒没有叫上欣茹,否则可能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王子风来到了另外一家客栈,之前的房间已经被弄的乱七八糟不能住了。
来到房间之后,王子风就立刻帮欣茹解毒,她中的只不过是很常见的迷魂散,以王子风的医术造诣自然是小菜一碟。
“公子!”恢复体力的欣茹一头扑进王子风里,放声哭泣,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王子风心中满是歉意和后怕,幸亏他回来的及时,否则欣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欣茹用力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自己没用,公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本该好好报答公子,结果还要公子来保护我。”
王子风抚摸着她的秀发,眼中满是怜爱,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自从有了你在身边,你是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感觉自己现在过的就是大少爷的生活。”
“那是因为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会做了。”
“怎么会呢,你还有一个很大的作用。”王子风露出一抹坏笑。
“什么作用啊?”欣茹好奇的问道,她趴在王子风怀里,并没有看到王子风的坏笑。
“啊……”
王子风一下子就趴了下去,对着她红艳欲滴的小口就吻了下去,欣茹也终于明白了王子风口中她很大的一个作用是什么了,不过她并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王子风和欣茹刚刚准备出去,结果还没等下去,外面就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与此同时一股股强烈的杀气笼罩了整座客栈。
一大队人马足有一百多人,迅速包围了客栈,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弥漫八方,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无比的压抑,就好像胸口压了一块看不见的大石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