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潇我冰凤殿主的女儿,又是王子风的女人,坐在主席倒也正常。
注:王子风告诉过太清圣主等人,让他们装作不知道冷潇潇的来历。
黄莺是圣地圣女,也勉强有资格坐在主席,不过黄埔崖只是一个核心弟子,原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他却是王子风的师傅,那这一切就不一样了。
如今的王子风,绝对是圣地最尊贵的客人,别说是王子风的师傅,只要王子风喜欢,哪怕就是一个小跟班坐在这里都没问题。
太清圣主为了讨好王子风,吃的全都是顶级的灵药或者高阶妖兽的肉烹饪而成,不但美味可口,而且对于修炼也很有帮助。
喝的酒也是绝世佳酿,是用药王以及几十种灵药搭配发酵,外加十几种奇花异草酿制而成,不但酒香醇厚,而且火辣中带着一丝甘甜,喝到肚子里像火一样的燃烧,但热气散开之后,全身都暖洋洋的,非常的惬意。
而且这种酒还有提升修为的功效。
这种酒是太清圣地独门秘方酿制而成,名为太清酒。
这种酒酿制不易,成本颇高,他们圣地一年也只能酿制五坛,也就是圣主长老才能喝到。
太清圣主为了讨好王子风,所以才拿出两坛太清酒来招待。
王子风对酒说不上喜欢,喝也可以,不喝也行,但是在尝到太清酒之后,却是赞不绝口。
因为这种酒不但味道极好,而且提升修为很明显。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大成王者,但是一杯酒却是能抵得上他两三天的苦修,一坛酒差不多有一百多杯,差不多相当于他苦修一年的功效。
“梁兄!这酒是如何酿制的啊?”
王子风看着太清圣主问道。
王子风原本是称呼太清圣主为前辈的,不过太清圣主梁衡却是要和他以兄弟相称。
梁衡笑着说道:“太清酒酿制比较麻烦,我们圣地一年也只能酿制五坛罢了,王老弟你若是喜欢的话,待会儿我让人把剩下的三坛给你送去。”
一坛
太清酒的成本就有几千万灵石,再加上费时费力,产量又低,若是拿去拍卖,一坛酒就能卖上几块神晶。
但梁衡还是毫不犹豫的就把剩下的三坛送给两王子风,因为他非常清楚,只要能拉拢王子风,日后肯定还能买到改良版疯魔丹和龙血丹,这比什么都强。
“我的确非常喜欢这酒,不过只有三坛实在是太少了,你能不能把秘方卖给我?我用丹药换也行。”王子风道。
梁衡笑着说道:“王老弟,太清酒真的很难酿制,我就算是把秘方给你,估计你也很难酿制出来。”
“我想试试。”王子风说着就取出两瓶改良版疯魔丹和两瓶龙血丹,放在了梁衡面前。
“好,我待会儿就让人把秘方给你送过来。”
梁衡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两瓶改良版疯魔丹和两瓶龙血丹,可是价值两百块神晶,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卖。
当然,这对于王子风来说,也就是几百万灵石的成本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王子风又取出五块神晶放在黄莺面前,说道:“只要你好好听话,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公子!”黄莺兴奋不已,要不是中间隔着黄埔崖和冷潇潇,她恨不得扑进王子风怀里。
宴会结束之前,梁衡就让人把三坛太清酒和酿制秘方送过来了。
王子风拿到秘方之后也就无心吃喝了,梁衡也看出了王子风心不在焉,于是就提前结束了宴会。
太清圣地给王子风准备的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大屋子,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元气灯的柔和光芒却是把房间照耀的如同白昼。
王子风坐在桌前,拿着玉简研究太清酒的秘方。
他之所以如此着迷,是因为他发现太清酒的功效很强大,不说口感味道,单单只是提升实力,而且没有副作用,它的价值就非常巨大。
不过在看到酿制秘方之后,他才终于明白梁衡为什么说难以酿制了,首先酿制的材料不好找,需要大地之乳,而且酿制过程也比较复杂。
酿制这种酒除了常规的步骤之外,还需要布置一座聚灵阵,用灵气不断的滋养,大概三百天左右才会成功。
大地之乳是属于天材地宝,非人工培养可成,是大地之精华,非常难得,再加上还要一座聚灵阵供养,的确称得上是耗时耗力。
由于佳人还在等待,王子风也没有过多的研究,收起秘方来到了床上。
此时,冷潇潇已经闭上眼,不过王子风却知道她只是在装睡,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然后翻身扑了上去。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冷潇潇还是非常的紧张,不过相比于第一次,这一次的她虽然依旧紧张羞涩,但是她的内心却是非常甜蜜的。
在被黑龙封印的时候,王子风在危在旦夕之际还在想着她,这让非常的感动,紧闭的心扉打开了一扇门,让王子风走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早早起床,太清圣地许多弟子都在忙碌着,到处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
而在一座阁楼之中,黄莺在几个女弟子的服侍下穿上了凤冠霞帔,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圣女,你今天真的特别特别漂亮,王公子要是看到你,肯定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那是当然,我们圣女本来就美若天仙,今天又是新娘,更是美的令人窒息,我虽然是女人都心动了。”
听着几个女弟子的阿谀奉承,黄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此时此刻她是非常激动的,她也没想到王子风竟然会给她名分,而且这么快这么突然。
“我已经不是圣女了,你们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黄莺笑容满面的说道。
“对,对,对,以后我们要改口叫你王夫人了!”
“王夫人吉祥!”
几个女弟子笑着打趣,一声“王夫人”更是叫的黄莺心里美滋滋的。
而此时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黄埔崖却是坐立不安,最终还是忍不住看着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王子风:“风儿,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