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他是黄埔崖在外面收的徒弟,今天是第一次来!”穆托补充道。
“人是你杀的!”几位长老紧紧的盯着王子风,威厉声质问道。
“是那家伙让我杀的!”王子风指了指穆托。
穆托气愤的说道:“几位长老,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是他一脚踩爆华浩扬师弟的头,不信你们可以随便找个人问问。”
“是的,长老,就是他杀了华师弟,我们都看见了。”
众人纷纷开口指正王子风,一个个群情激愤。
“杀害同门,罪大恶极,来人,把他抓起来送到执法堂!”一个长老威严的下令。
之前穆托下令,那些去抓王子风的人再次朝着王子风逼近,毕竟这一次有几位长老在,他们量王子风也不敢放肆。
十几个人从四面八方慢慢接近王子风,这让几位长老很是不爽:“你们墨迹什么呢?快点啊!”
然而他们却是像没听见一样,毕竟王子风可是毫不犹豫的踩爆了华浩扬的头,又一巴掌抽飞了仅次于圣子圣女的柳师兄,谁也不敢冒然冲上去。
当一行人逼近王子风不到十米距离的时候,王子风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一行人顿时感觉脊背发凉,心底直冒凉气。
“一起上!”
崔喜突然大喝一声,对着王子风的后心一拳隔空轰去。
几位长老是让他们拿下王子风,而不是让他们动手,但是崔喜已经知道王子风的厉害,根本不敢靠近,于是选择隔空出手,而且是照死的出手。
“风儿小心!”黄埔崖大声提醒。
不过他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只见王子风豁然转身,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力量,崔喜的一拳在中途就莫名的爆碎了,紧接着只见王子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一指点出。
一道璀璨的光束激射而出,迅如闪电,只听“噗”的一声,崔喜顿时睁大了眼睛,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血洞,随后就直
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子风竟然敢当着几位长老的面击杀他。
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急忙后退,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直冒冷汗。
“好强!”
在场之中还有许多普通弟子,崔喜这种核心弟子在他们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王者境界,然而这些王者,在王子风手中却是被秒杀的货色,不堪一击,如此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几位长老又惊又怒,王子风那一指让他们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死亡威胁,所以眼中都多了一些凝重。
王子风冷哼道:“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师傅是黄埔崖不假,但我从来没有加入过你们太清圣地,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我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是你们圣主邀请我进来的。”
此时此刻的王子风,霸气无比,身上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息。
“你是圣主邀请进来的?”
要是之前,几位长老肯定觉得王子风在吹牛,但是如今在见识到王子风的恐怖实力之后,他们顿时相信了几分,因为他们也没听说圣主和几位内门长老出去一会儿之后,带回来两个客人,然后就召开了紧急会议,此时所有内门长老都在会议室开会。
王子风伸手丢过去一块令牌,几位长老接过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他们一眼就看见了令牌上那一个大大的“贵”字,这可是贵宾令牌。
在他们太清圣地给外来者准备了两种令牌,一种是普通令牌,一种是贵客令牌,这种令牌只会给其他圣地的内门长老以上级别的来客。
几位长老的额头顿时直冒冷汗,王子风竟然是堪比圣地内门长老的大人物。
“原来阁下是贵客,先前冒犯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几位长老恭敬的把令牌递给王子风,心中忐忑不安,他们竟然下令抓贵客,这要是圣主知道了,他们肯定要倒
霉。
至于王子风击杀华浩扬和崔喜,这根本不是他们可以管的,如何处理那是圣主和内门长老操心的事情。
王子风收起令牌,然后朝着穆托和圣女两人走去。
“你想干什么?”穆托警惕的问道,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不过却是忍住了,他可是圣子,不能表现的太怂。
王子风露出一抹冷笑:“就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根本瞒不了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穆托有些心虚,别人可能听不懂,他却是听懂了王子风的话。
王子风冷笑道:“别以为那家伙死了死无对证,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我要杀你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你……”
穆托本来想说“你敢”,不过想到华浩扬的下场,急忙把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强自镇定道:“这里可是我们太清圣地,我是太清圣地的圣子,你要是杀了我,你还有你师傅,以及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都别想活着出去!”
“风儿,你可别乱来!”黄埔崖急忙走到王子风身边,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又激动又担心。
激动的是,他竟然收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徒弟,担心的是王子风杀了两个核心弟子,恐怕难以善了。
“放心吧师傅,我不会乱来的。”
王子风对着黄埔崖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然后走到圣女面前,露出一抹冷笑:“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师傅对你情深义重,没想到你却是在他修炼的时候偷袭他,害的他走火入魔,实在是恶毒之极!”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你胡说!”圣女吓得面无血色,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只不过是你师傅一面之词罢了,你有什么证据是圣女偷袭你师傅?”穆托质问道。
“谁告诉你是我师傅告诉我的?”王子风似笑非笑的看着穆托,后者顿时感觉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