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摩托车就能获利一千万人民币,还没算那以后的油钱呢!
这让路承怎能不心动?
于是颇为激动的路承直接开口道:“各位国公爷既然想要,那小子怎能不满足?”
说完之后,路承大手一挥,红橙黄绿四种颜色的鬼火摩托就直挺挺的摆在了院子里。
虽然已经见识过了路承的手段,但再一次看到这种凭空变物的仙法,程咬金几人还是赞叹不绝。
既然货物已交,那程咬金与秦叔宝几人也不墨迹,各自派人去自家府邸取了五千两白银一共送到了路承家中。
再次大赚了一千万的路承更加高兴了,一时兴奋,花了一百多块钱在系统中换了一大推的后世食物,又换了两瓶二锅头跟这几个老货喝了起来。
“贤侄这鸭脖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吃?又麻又辣,当真是个好下酒菜!”程咬金拿着一个麻辣鸭脖不停的啃着,一边又对路承不停的夸赞着。
那黑脸尉迟恭却是不屑的说道:“鸭脖子有个屁好吃的?要说好吃还是这什么酒鬼花生!吃上两粒花生,在抿一口这火烈的仙酒,渍渍,这滋味,简直是太享受了!”
那旧病缠身的秦叔宝得知路承能够救自己之后也放飞了自我,一般在家他是不会喝酒的,就怕自己这病不能喝酒。
知道了藤国公可以施仙法救下自己后,秦叔宝也就放下了心,此刻正面色红润的端着二锅头与李靖捧杯,同时嘴里也夸赞着道:“还是黑炭头说得对!这酒鬼花生配仙酒当真是美味无比!”
听到秦叔宝叫自己黑炭头的尉迟恭也没反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秦叔宝这是开心了,不然绝对不会这般,都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兄弟,他开心叫自己黑炭头怎么了。
所以尉迟恭绝对不会破坏自家兄弟好兴致。
路承没搭理这几个老货,他把菜放下之后,就自己吃着小零食,已不胜酒力的名头躲了过去,看着这几个沙场老将在这儿缅怀自己年少时的事迹。
他自己听得津津有味,吃着花生米看着众人闲聊。
一个时辰后,这几个老货终于喝的差不多了,其实也不是差不多,而是就两瓶二锅头,他们四个老货一人半斤白酒下肚,在想喝也没有了。
临走前的程咬金还在称赞这二锅头可比那三勒浆烈了无数倍。
路承心底一笑,三勒浆怎么能与二锅头相比?
唐朝的酒业并不发达,那最有名的三勒浆也不过是与果酒无任何区别,充其量酒精度数能达到十几度,和啤酒差不多。
只不过三勒浆是果味啤酒,而二锅头可是真正的高度白酒,五十多度的二锅头半斤下肚,程咬金这几个老货喝的是面红耳赤,走路都有些打晃。
路承看着这四人一人推着一辆摩托车在自家门口告别,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万一这几个老货酒驾骑车出个事故怎么办?
程咬金坐在那辆大红色的鬼火上,一脚撑地,回头看着路承道:“藤国公,我家小子还请你多加教导,老夫就先告辞了!”
路承听着这颇具古味的告别,挺有意境的,可是怎么看程咬金屁股下面的摩托车都有些煞风景!
于是路承道:“卢国公还请慢行,切记,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那程咬金听后摆了摆手,对着在一旁的秦叔宝与李靖说道:“叔宝,药师,不如咱们比比谁先到皇宫如何?”
坐在摩托车上的秦叔宝很久都没骑马了,但是坐在这个柔软的摩托车上,还是心潮澎湃,听到程咬金挑衅般的话,率先开口道:“来!知节,今日老夫就跟你比一比!”
两人年少就已经相识了,比武独斗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还有赛马,这种相互较量的博戏在他们正值当年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次!
可是自从他患病后,就再也没了这种兄弟之间的小游戏,今日好不容易有了这仙家坐骑,又有了能够治疗自己的仙人,秦叔宝自然不免想要再次较量一番。
尉迟恭也一脸豪爽的说道:“我也来!就赌一千两白银!”
李靖听后看了看周围围观他们摩托车的人群,也是点了点头,抚掌大笑道:“好,今日我们就看看谁能第一个到皇宫!”
路承看着这几个醉汉,想要打交警电话举报他们酒后驾车,但是无奈这个时代并没有交警,要不然路承非得给他们举报了不可。
程咬金说完之后朝着路承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猛然拧了一把油门,摩托车瞬间就抬起了头。
而坐在摩托车上的程咬金丝毫没有惊慌,而是不停的哈哈大笑,口中道:“好!不愧是仙家坐骑!果然有性格!”
口中说着的程咬金身上动作没停,而是往前一压,将摩托车车头压了下去,再次一拧油门,整个摩托车就瞬间窜了出去。
落在身后的秦叔宝与李靖还有尉迟恭则是口中骂道:“这老货!当真不要脸。”
骂完之后还回头看着路承道:“藤国公,我等告辞,明日再叙!”
不等路承搭话。、
早就安耐不住的尉迟恭几人也都猛的一拧油门,学着程咬金的样子再把车头压下去,口中怪叫着就冲向了皇宫的方向。
路承应该把这一幕拍照留念一下的,名字就叫长安城四大精神小伙!
程咬金与李靖秦叔宝几人这显然就是全世界最早的飙车党,确实应该拍照留念的。
路承看着众人离去,只留下了一股烟尘,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刚收的傻徒弟,转身回了院子。
而程处默还是一副吸毒模样的在努力的抽动自己的鼻子,想要嗅一嗅那股烟气。
“老方,过来!”
路承坐在院子里,叫着不知道在干啥的老方道。
“怎么了公爷?”
此时的老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刚来的时候穿的那身破麻衣早就丢掉了,现在的老方穿着一身像是绸缎般的布料,但明显没有绸缎那般丝滑,一幅唐朝成功人士的模样来到路承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