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是谁?”
“一个实力勉强达到腾国公百分之一的人。”
“嘶!”
慕容忠信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路承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斯,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啊!
接下来安排投降的人的事情,路承也懒得去过问了,其实嘛,回来之后对慕容景星和慕容忠信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回去补一个美容觉。很久没有这么早起过床了。”
一般来说路承都是要睡到自然醒才会起来的,什么闻鸡起舞不存在的。
以路承的资质。不要那么勤奋,没办法开挂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就算路承这个样子,大家也都非常的信服。
一般来说,作为降临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一种是和士兵同吃同住同甘共苦,甚至用嘴去帮病人吸伤口的脓液。
这种是爱兵如子,让士兵们非常感动,所以情愿为他卖命的。
而另外一种就是和士兵区隔开来,养尊处优。让士兵们羡慕他的身份和地位,一心想要立战功来让自己也有成为这样人的机会。
前一种的代表人物就是战国时期的兵法家吴起,他就曾经用嘴帮一个士兵吸毒疮生出来的脓液。
从而使士兵感动的愿意为他献出生命,打起仗来的时候也是悍不畏死。
而另一种的代表人物就是霍去病。
霍去病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对待士兵们也没有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举动,真正做到了等级森严,但是他麾下的士兵照样战斗力很强的人。
路承现在基本上就和霍去病的模式差不多。
爱兵如子,其实他也是做的,比如说伤或死的抚恤金都很丰厚,平时给的伙食以及装备武器都很精良。
但是真让路承去和士兵吃同样的,以及和士兵同时进行操练,住在一起,用嘴帮士兵吸毒疮,生出来的脓液。
路承还真的是做不到。
今天主要也是为了降服苏我日向,要不然路承这个时候还在呼呼大睡呢。
这时候被路承一直加在腋下被弄的几乎连喘气都不畅通的,苏我日向听了路承的话也是羞愧难当。
456,可是自认为自己是非常勤奋的。
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就已经起床开始练舞了,他最自豪的一句话就是,你们看过天还没亮的富士山吗?
你们看过凌晨4点的京都吗?
这些都是佐证他有多么勤奋的证据,但是现在这种骄傲的感觉,已经被路承给彻底的破坏掉了。
人家打着哈气就出来把他给灭了,而且把他给灭了之后,还要回去补一个美容觉。
什么叫做美容觉?
也就是说人家还要保养皮肤什么的。
苏我日向一直都觉得上班就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勋章,男人就是要越粗糙越好,看上去才有猛将的样子,那些皮肤细皮嫩肉看上去比女人还白的,怎么当好将军呢?
但是今天苏我日向也是被路承啪啪打脸,脸都快肿了。
他每年都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每天都是闻鸡起舞,从来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已经是倭国第一人了,但是苏我日向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努力,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投入。坚持不给一丁点那些想要追赶上他的人机会。
但是没想到如此努力,而且也极具天赋的苏我日向就被看上去懒洋洋漫不经心的路承仅仅用了一招就干掉了。
而且路承看上去也没用全力,用的兵器,只是用了腰间的一把折扇而已。
这一切也都是让苏我日向悲愤莫名脸红的,也是几乎滴出血来,士可杀不可辱,路承居然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他已经想到了死这个字。
所以路承把他往地上一扔,然后就回去补觉了,这时候苏我日向也是想到了无数种自杀的方法,第一抢过一把刀,然后横刀自刎。
第二爬起来,一头撞向城墙撞墙而死。
第三抢一把武器,然后杀死数十人乃至数百人之后力尽而死。
不过苏我日向也觉得如果他选择第3种方法的话,估计路承待会又会出来,用那种方法来羞辱他,所以他也是决定,不使用第三种,也就是非常英雄的,也是苏我日向经常幻想的那种方法。
因为用那种方法的话,很有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侮辱。
所以干脆死了算了。
还能勉强保留一些名声。
但是苏我日向虽然决定了用什么方法,却在这时候猛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动弹。别说爬起来抢一把武器自杀了。
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原因就是被路承在腋下夹的太久了,导致苏我日向的血脉不通。
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别说抢一把武器了,就算自己爬起来,一头撞向城墙撞墙而死都做不到,因为他根本爬不起来。
“悲剧啊!”
这个时候慕容忠信也是来到了苏我日向的面前怼苏我日向说道:“输给腾国公,不丢人。你现在愿不愿意投降呢?如果愿意投降的话,你就点点头,如果不愿意投降的话就摇摇头。”
苏我日向是什么人,他肯定不会屈服于路承的淫威,他根本不是慕容忠信那种没有节操的人。
为国捐躯是他一直以来的理想。
虽然最后的结果有些不太悲壮,他一向都信奉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军人战死沙场是最好的归宿。
所以苏我日向也是想要拒绝慕容忠信。
但是由于苏我日向被路承加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力气来摇头。
而根据地球引力的作用点头,反而是最节省力量的。
于是慕容忠信在看到苏我日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之后,于是也是兴奋地宣布道。
“苏我日向将军已经同意加入我们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苏我日向将军已经做出了他最好的选择,让我们来欢迎苏我日向将军的加入。”
苏我日向也是想反驳,慕容忠信告诉他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自己全身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所以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慕容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