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生气了, 可是那道伤口让我好难过,也好喜欢。】
——
伤口其实经愈合了,但因为这两天须瓷和傅生之间没什亲密接触, 加上自从知道须瓷手上有疤后,傅生就和他一起一直穿长袖,所以须瓷竟然没发现这道伤口。
前天晚上……
应当是须瓷趴在床边看傅生看睡着了后, 被傅生抱回床上的那期间。
柔软的舌尖与疤痕相触, 掀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这两天他们每怎接吻也没太多亲密,这便导致傅生竟然被须瓷轻轻舔舐的这几下弄起了反应。
他捏捏眉心,将臂抽出, 指腹轻擦了下须瓷的唇边。
“我不要你爱惜自了。”他低头吻了下须瓷的唇角, “你多爱惜我, 行吗?”
须瓷堪堪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他抱住傅生埋进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
“你不能这……”
傅生抚着须瓷的后颈, 任由他发泄般地在怀里拱着、哭着。
等孩慢慢停歇下,傅生才缓声道:“你好好的,我也就能好好的。”
“我……”须瓷了个哭嗝, “我会的。”
傅生捧住须瓷的脸把眼泪擦干:“乖, 不哭了, 等会他们看还以为我把你怎了呢。”
须瓷委屈地控诉:“你太过分了……”
“我干嘛了我过分?”傅生掐住须瓷的脸, “有你过分?划拉出那多伤是想心疼死我?”
“……”须瓷一头撞进傅生怀里,“你故意吓我, 你那天把戒指摘了,明明刚戴上,你……”
“……”
傅生是在吓他没错,有时候他觉得就是自态度太好了,让须瓷以为自做什他都不会生气。
不吓吓他孩就不知道底线在哪里, 什事能做什不能做。
“你不许摘它了。”须瓷抬起头,执拗地看着傅生。
傅生唇边微微掀起:“好——不过有个要求。”
一分钟后,须瓷羞耻地半趴在洗手台上,脚虚点在地,双手紧张地撑在沿边,生怕有人突然到这个院子。
傅生眼底落下星点笑意,他抬手拉下须瓷的半边裤腰,在孩腰窝处轻轻摩挲着。
“不,不行……”须瓷别扭的转头,“不能签这里,有裤腰,会磨掉。”
傅生挑眉:“那你说签哪。”
须瓷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有些虚弱的说:“背上?”
“那太便宜你了。”傅生挑着钢笔抵住下巴思考着,“这里怎?”
他在那团肉上用力地揉了一下,轻易地让须瓷险些没站稳瘫软下。
“不……”须瓷刚想拒绝,但却隐约听到一点人声在朝这边靠近,“哥你快点……”
“那就这了。”
傅生拔出钢笔,扯下须瓷的裤腰露出圆圆的两团,细细的笔尖在左边下了“傅生”两个字。
外面的人声愈愈近,须瓷有些急,可傅生却慢悠悠地落笔,一笔一划得都非常缓慢,又痒又酥。
“哥,有人了……”
须瓷回头看傅生,因为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红肿,这看着倒像是因为怕被别人看快要急哭的子。
傅生心里一软,又有些好笑。
孩真的是全身心只要自,别人靠近一点占一点便宜都不许,真的让人心里甜成一团。
如能多几分曾经的骄纵任性就更好了,这才能活得快乐一些。
他不疾不徐地落下最后一笔,随后在孩慌乱的神色中,俯身在其腰窝上落下一吻。
叶清竹和魏洛结伴洗手准备吃饭时,就看须瓷猛得扑进傅生怀里不愿意看她们的子。
“……怎了?”昨天须瓷和傅生的别扭子叶清竹不是没看,只是那毕竟是他们的私事,她不好插手太多,何况傅生也有分寸。
“没事,害羞了。”傅生揉了揉须瓷的脑袋。
魏洛啧了一声:“傅导真会享福,工作之余还能有男朋友缓解疲劳。”
傅生失笑:“你也找个。”
魏洛自嘲一笑:“算了,我是注孤生了。”
傅生和她交情不深,知道她被林呈安支配的那些过往也没多说:“你们洗吧,我们先去吃饭了。”
傅生牵着耳根红透的须瓷离开了院子,边走边笑:“签名要保护好,晚上检查,糊了我说话可就不算数了。”
须瓷本还试图去捂屁股的手顿时收回,走路姿势都变得心翼翼,尽量不让衣服的布料和皮肤产生摩擦。
吃完午饭傅生就开始忙了,这几天好几场戏,他陪着主演们一遍遍走过,直到情绪最饱满为止才开拍。
须瓷就站在监控屏旁看着他,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迷人,这话倒也没错。
沉浸在工作里的傅生就像是有一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专注看他。
为之着迷的自然不会只有须瓷,总会有一些道德水准较低的人试图吸引注意力。
在一个配演以没完全剖析角色情绪的理由找到傅生时,须瓷脸色立刻就冷了,不高兴地往前走了两步,但随后又似有顾虑停了下。
不过傅生也没搭理那个演员,只是皱着眉说:“这简单的情绪都理解不了,你是怎拿到毕业评优的?”
“……”演员只好悻悻去。
傅生看一边的须瓷,眉头舒缓下,走过捏捏他后颈:“怎了?嘴巴都快垮到地上了。”
“她想勾搭你。”
“那又怎,不是有你在?”傅生失笑,这类人的心思他自然一看就破,“刚刚不是想过,怎又没动?”
须瓷抿了下唇:“你在工作。”
因为傅生在工作,所以须瓷愿意克制住自身的冲动,不要做出过分的行为去干扰。
傅生抬起须瓷下巴亲了一口:“真乖,过一旬就杀青了,以后都不会交道了,我们不理她。”
虽然只是个配演,但因为细碎的戏份比较多,等傅生发现她有心思的时候经晚了,重找人损耗太,没必要为这人吃亏。
“那你以后的戏都不可以找她。”须瓷说话的子颇有些从前的霸道。
“……行。”傅生眸色微动,“以后我还能拍戏吗?”
“……你喜欢它。”须瓷低下了头,双手不自然搅在一起。
这段话似乎有着旁人理解不了的弦外之音,但两人都没有深聊。
傅生拍拍须瓷屁股,却被须瓷捂住跳开:“会糊掉。”
傅生:“……”
须瓷犹豫了下:“可以另一边。”
太软了。
傅生控制不住地把须瓷揉进怀里,在他右半边没有字迹的臀上狠狠一拍:“去坐会儿,我去忙了。”
须瓷:“不能坐,会糊的。”
傅生哭笑不得:“不会,签名在上半部分,坐不到。”
“不要。”须瓷非常谨慎,“我站着就好了。”
“离收工还有七八个时,你就一直站着?”傅生又拍了他一下,“听话,去坐着。”
须瓷闻言犹犹豫豫地走到凳子那坐下,不过坐得笔直,后臀还轻抬着,深怕签名会糊掉。
他就这一直专注地看着傅生,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须瓷是被傅生抱起时才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正像个孩子似的被傅生面对面抱在怀里,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扒在傅生肩上继续眯着眼睛。
“回家吗?”
“嗯,回酒店。”
傅生抱着人勾着背包往回走,晚上没雨,就是温度有些冰凉,但两人相触的温足以驱散冷意。
“想回家还得过段时间,近期你可以在网上看看家具,那边的原墙和地板如不喜欢我们就找人重做。”
傅生侧头贴贴须瓷的脸:“喜欢原风格我们就保留,然后找装修团队加工一下。”
“……喜欢的。”须瓷嘴唇黏糊地蹭在傅生的脖颈处,“可是要买什家具?”
“首先要买张主卧的床,一点的。”傅生抱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走得依然稳当,“客卧的床可以先不买,你如不喜欢人留宿的话我们就不留客房了。”
从某意义上说,须瓷和傅生都没有亲人了,没有人会在家里留宿。
至于朋友,如须瓷不喜欢,那也不必让他们到家里。
须瓷闷闷地嗯了声。
傅生继续道:“主卧的浴缸得改改,太了,还有衣柜,桌,架,窗帘沙发这些都得重买,原装的质量不是很好……”
“我们自做饭,厨房的东西得配一套,买点健身器材,你以后得和我一起锻炼,质太差了……”
须瓷听得专注,好像经遐想到了未美好的情景。
他和傅生共同生活在那个属于他们的家里,到老为止。
可幻想瞬间就因为想到白天林律师的电话破灭,须瓷迟疑开口:“哥……”
傅生应声:“嗯?你有什想法都可以说,装修怎喜欢怎。”
须瓷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林染最近过得好吗?”
“……”傅生斟酌了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和她很久没有联系了,只是钱过去。”
须瓷:“哦……”
傅生试探地问:“你想她吗?”
须瓷摇摇头:“不想。”
傅生状似不经意地问:“今天怎突然想起问她?”
须瓷枕着傅生肩膀:“林律师给我了电话……”
傅生有些微讶:“他找你问儿的行踪?”
须瓷嗯了声:“他说经一周多没有联系了。”
“……”傅生安抚地拍拍须瓷的背:“可能林染只是不想和他联系。”
毕竟是自的父亲亲自把自送进了那里,毁了自的一生,换作常人应当恨极了吧,又怎还会想要联系。
两人都避开了林染有可能经不在了的可能性,只要没有确定的消息,那她就应当活在他们不知道的世界里,穿着碎花裙,笑面盈盈。
解决不了问题,那自的母亲还有林律师都会是□□,须瓷不知道傅生能接受多。
他带着满心的茫然回到了酒店,被傅生扔在床上扒下裤子。
“让我看看,签名糊了没。”傅生低笑道。
“没有……”
“你又看不到,怎这确定?”
“我检查过了。”须瓷脸闷在被褥里声道。
傅生被逗笑了:“怎检查的?去卫生间照镜子?”
须瓷别扭地应了声:“没有糊……你说话要算数。”
“好,算数。”傅生拍了下圆润的那团,“我保证,以后不论发生什,有多生气都不摘戒指。”
须瓷不自觉地露出了梨涡:“我也不摘。”
傅生心里一软,俯身扳出须瓷下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洗澡去。”
须瓷的裤子直接被傅生拽了下,他露着屁股蛋儿扑进傅生怀里:“想做。”
“想做什?”傅生诧异道,像是没听懂。
“……好几天了。”须瓷有些委屈,“你好几天没碰我,也没有亲我。”
亲肯定是有亲的,但没有须瓷喜欢的那深入的亲。
两人交缠着去了浴室,温度一点点升高,雾气渐起,谁都没看床上属于须瓷的那部手机亮了起,和他母亲上次一的号码发信息——
【瓷,我到影视城了,明天可以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