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执年恶狠狠的威胁,“你要是再叫错,我就不要你了。”
闻言,曲陌沉猛的抬头,因为哭泣泛红的眼底闪烁着乌亮亮的光泽,他的视线直勾勾锁住骆执年的眼睛,压迫感十足,“年年骗我的对不对?”
骆执年:“……”
妈呀,喝醉了的曲陌沉居然还掌握了精分技能!
这一会儿呆萌小蘑菇一会儿病娇黑化的。牛掰了我的小陌沉!
骆执年才不怕他,呵呵……才怪,他怕曲陌沉真的发飙,感觉顺毛捋,“哈哈刚才开个玩笑……”
曲陌沉一口咬在骆执年因为说话微微耸动的喉结上,含糊着碎碎念,“一点也不好笑……年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嘶——”骆执年疼的直抽气,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轻点儿,你特么狗附体啊咬这么重。”
曲陌沉闻言,松开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破皮渗出来的一点血,又转移阵地,在骆执年的锁骨上啃了个印子出来,嘴里含糊呢喃着骆执年的名字,“年年……”
骆执年叹了口气,手摸到曲陌沉的后颈安抚的捏了捏,“乖,先去洗澡,洗完了再说,听话,行不行?”
曲陌沉乖乖松开嘴,骆执年带着他到浴室里,让他靠着墙,动手扒了衣服,调好温度打开花洒。
淅淅沥沥的水滴落下来,曲陌沉打了个激灵,酒醒了几分,眼神稍微清明了些,低头一眼就瞧见骆执年脖子上的咬痕,顿时皱眉,“谁干的?”
骆执年:“……”
你听听这说的什么屁话!个狗男人,居然敢给老子装失忆?
骆执年怒不可遏,一把将花洒塞到曲陌沉手里,扭头就往外走,特么的,得寸进尺,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自己洗,洗不干净别想上我床。”
曲陌沉:“……”又怎么了嘛?
他使劲儿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酒精蒙蔽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淦!是他自己咬的。
这回完犊子了,曲陌沉冷硬的脸都快皱成枯木瓜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酒品居然这么……匪夷所思!
当务之急是感觉哄好媳妇儿,想到这儿曲陌沉赶紧冲干净身上的泡泡,却发现进来时没有带睡衣,浴袍也在衣柜里。
天要亡我!
曲陌沉怂巴巴的打开浴室门的一条缝儿,发现骆执年不在卧室,心里刚一喜,卧室门被推开了,骆执年穿着睡衣一手拿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走了进来,抬眼就瞥见了探头探脑的曲陌沉。
骆执年冷笑一声,“怎么,这就清醒了?”
曲陌沉下意识摇头,见骆执年面色越发不善,赶紧点头,“清醒了。”
骆执年随手将毛巾丢到长凳上,抱着胳膊走过来靠到浴室边上,高贵冷艳的挑眉,“怎么,有事?”
曲陌沉一垂眼就能瞧见骆执年低领睡衣欲盖弥彰般露出的一半精致白皙的锁骨,以及喉结上让人想入非非的红痕,他垂着眼皮没敢吭声。
骆执年轻笑了一声,“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