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冷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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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冷战,我觉得冷战没有任何意义,谢城轩,结束冷战吧,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我的身体。”

闻此,谢城轩暗暗握紧了拳头。

“交换?”她要拿她的身体和他做交易,难道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办法坐下来谈话,只能用肉体做交换吗?

“苏婉宁,我还没有那么龌龊,尽管我手段卑劣,但是我还没有龌龊到让一个女人拿身体和我做交换。”

“但是你不想要她吗?”

闻此,谢城轩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要她,想的发疯。

谢城轩愣神的功夫,女人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外衣,中衣……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

“谢城轩,你难道不想要我吗?我给你。我们不要再吵架了,我累了,我想好好休息。”

一滴泪水从苏婉宁干涩的眼角落下,她已经哭了很久,眼泪几乎哭干。

这滴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划过她疲惫不堪的脸庞,掉落在地上,沾湿了大理石地板。

她仍在脱衣服,而谢城轩无动于衷,既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也没有制止她的行为……

安静的空气中传出一声细微的抽泣,再见时,苏婉宁原本干涩的眼眶中又蓄满了眼泪。

眼泪沾湿了她卷翘的睫毛,衬得她那双疲惫不堪的双眼越来越显得弱小。

她哽咽着说道:“谢城轩,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我们已经成亲了,我一直不让你碰,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既然已经注定了你是陪我度过余生的伴侣,那么你就来吧。”

苏婉宁一直在脱衣服……

转眼间,她的上身只剩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这上面绣着的海棠花皱巴巴的,仿佛已经干枯了,但是没有被打落枝头的残花。

正如穿着这件肚兜的主人,这件肚兜的主人已经身心俱疲。

女人的身形本就瘦小,平时眼看着脸上也没有多少肉,但是脱了衣服后才知道这女人究竟有多瘦。

因为病的折磨,她这副身躯早已经瘦的皮包骨,她的锁骨异常的突出,胳膊也是细的没有一点肉。

“谢城轩,这件肚兜上的海棠花是我自己绣的,它是不

是很丑?”

望着肚兜上的海棠花,苏婉宁不禁苦笑。

自幼母亲便逼她学习刺绣,可是她贪玩、不认真学,加上她又不喜欢做针线活,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她还是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但是她依然没有任何长进。

这肚兜是她刚刚被从刑部大牢放出来以后,父亲不允许她出门,呆在家里闲来无事时绣的。

那时候她百无聊赖,于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想到幼年时母亲常常逼她练习刺绣,那时母亲常常说,女孩子家家如果学不会刺绣,以后嫁到婆家是会遭到嫌弃的。

她耐着性子,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做出了这么一件东西,海棠花绣的皱皱巴巴的,很是难看。

她还专门拿去给母亲看,原以为会被骂一顿,但是没想到母亲说好歹配线选对了,还是挺值得夸讲的。

那时候,她竟为了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夸奖,高兴了一晚上。

睹物思人,望着身上这件肚兜,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她女儿已经远嫁齐国,或许她一生,都再也没有机会和母亲相见了。

母亲,她现在生活怎么样?她的身体还好吗?

“呵。”

苏婉宁苦笑了一声,蓄满眼眶的泪水禁不住流下。

她只身一人远嫁异国他乡,除了采儿是她的贴身丫鬟意外额,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亲人可以依靠。

从她来到齐国那一刻开始,她未来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不就只剩下她的丈夫——谢城轩了吗?

苏婉宁禁不住哽咽,她真的很想回,真的很想自己的的父母。

她吐了一口浊气,而后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解开自己的肚兜。

她已经和他成亲,便早就应该做好准备,她应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那么,就让他来吧!就让她和他一起沦陷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在她就要解开自己肚兜带子的那一刹那,一双有力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力道大的几乎将她的骨头揉碎。

她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眸子。

他冷着一张脸,似是不动于衷,又像是刻意压抑后、强行压抑的淡定。

而后在女人的目光之下,男人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裹在她的身上,宽大的衣服将她捂得严严实实。

他握着意林个,将她严严实实的裹在衣服里。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苏婉宁,我承认我卑鄙,也承认我一直都觊觎你的身体,但是我不是畜牲,我有自己的底线,我不会做趁人之危的小人行为。”

说完,空气中似乎安静了许久,良久后谢城轩又道:

“千从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都是因为我,才把你逼成了这个样子,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对不起。”

说着,谢城轩想要离开这里。

“你别走。”

在他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女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而后她来到他的身前,抱着他的手臂恳求的说:“谢城轩,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勉强。”说着谢城轩挣脱开她的手。

“谢城轩,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女人狠命的吼道。

她吼的声音很大,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舌头火辣辣的疼,但是女人却浑然不觉。

她仍狠命的嘶吼:“谢城轩,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不想和你冷战,我真的已经累了!”

说着,女人的身体在打颤,她放声的哭了出来,她真的已经尽力了,他还想怎么样?

谢城轩望着这个发疯的女人,他冰冷的眼眸里露出一丝动容,他的心中满是不忍。

他又怎么想和苏婉宁冷战?

可是他那晚之后,他心里内疚到疯掉。

他再也没有勇气去见她,再也不敢直接面对她。

他唯一一样敢做的事情,就是枯守窗外悄悄的观察她,在无人的角落里,一日一日地守着她。

事情演变成今日的模样,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狠命的嘶吼过后,苏婉宁陷入了死一般的淡定,再次放软了声音,那么卑微的恳求:

“谢城轩,你搬回来吧。有人告诉你,这些天你常常在外面偷偷的看着我,但是你都没有进入这个房间过一次。”

她哭诉道:“你知不知道我舌头上的伤口很难受,吃饭、喝药,这些原本简简单单的小事,现在却变成了非常艰难的事情。”

“因为我吃东西的时候会碰到我的伤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整根舌头都在痛!”

“我知道。”

但是我无能为力,甚至我连进来看你的勇气都没有。说完,谢城轩又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

“那你回来陪我,我要你现在就搬回来住!”苏婉宁眼中含泪,但是话语中满是倔强。

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凝滞,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后

“那晚上我搬回来住?”

“我要你你现在就搬!”似是这人会反悔,于是女人连忙说道。

谢城轩似是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女人说的话,他答道:“好。”

这晚,谢城轩从书房搬了回来。

谢城轩的东西本来就很少,只有一件朝服,和一件换洗的衣服,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所以要搬回来倒也好办,只把那两件衣服带回来就行了。

似乎很久没有踏入过这座宫殿,事隔很久以后,男人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家,在这座宫殿里竟然感觉有些拘束。

尤其是苏婉宁让他把他的衣服放在衣柜里的时候,谢城轩竟然没有敢直接放里面,仿佛询问了好几次,这才敢将衣服放在里面。

就像生怕自己那件还没洗的,充满汗臭味的衣服会弄脏了苏婉宁的衣柜一样。

……

“婉宁,过来吃饭。”

晚膳呈了上来,这是谢城轩特意吩咐厨房做的饭食,晚饭只有清火白粥,除此之外,任何东西都没有,甚至连一碟咸菜也没有。

“谢城轩,为什么只有白粥呀?”苏婉宁坐过来的时候,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桌子上只有一罐白粥,两只碗,她为了防止伤口开裂,轻声细语的问道。

谢城轩则是回答说:“你舌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只能喝些白粥。再忍忍,等过些日子你舌头上的伤好了,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男人一边解释着,一边亲自动手用勺子盛出一碗白粥摆放到她的面前。

“吃饭。”

苏婉宁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 “我喝白粥,那你呢?难不成你也只喝白粥吗?”

“我这不是怕我大鱼大肉的吃着,会馋到你吗?”谢城轩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

苏婉宁这才反应了过来,心里不禁一暖,她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这白粥的味道委实不怎么样,淡淡的没有一点点味道,甚至连白糖都没有放,没有一点点甜味。

她喝粥和的简直要吐,仿佛这辈子喝过的粥都没有这一段时间喝过的粥多。

一日两日还好,可是这些天以来,一直只喝粥,而且偏偏这粥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就算是再有毅力的人,连续喝了那么多天粥,也会喝的倒胃。

于是苏婉宁随便扒拉了几下,没有喝几口,就放下了碗。

但是忽然瞥见谢城轩竟然盯着她看,她再看向粥碗,一碗白粥竟然只喝了几口,确实有些不像话,喝了竟然和没喝一样。

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她又把粥碗端起来,逼着自己把剩下的粥喝完。

见苏婉宁喝粥喝的难受,谢城轩飞速的两口将自己碗里的粥咕嘟喝完,然后问道:“我家小妖精喝粥喝的难受,要不要我喂你喝?”

“额……”

苏婉宁捧着粥碗傻愣愣的抬起头,然后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谢城轩想喂她喝粥。

“好,你喂我吧。”苏婉宁将粥碗举到他的面前。

他们刚刚结束冷战,她总要表示点什么,既然他想喂她,那么她就配合着。

谢城轩接过粥碗,用勺子在粥碗里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

苏婉宁非常的配合他,谢城轩喂一勺,她就喝一勺,尽管这粥很难喝,难喝到倒胃,但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苏婉宁非常的乖巧,乖巧到让人以为她是一只柔顺的小猫咪,但是对此,谢城轩心里却不是滋味。

甚至他觉得心里堵的慌,而且还无处发泄。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觉得苏婉宁没有真正原谅他,她主动和他和好,而且表现的那么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权衡之后的妥协罢了。

他可以笃定,苏婉宁对他依然心里有隔阂,而且这层隔阂

已经成为了她心里过不去的坎,很难消除。

其实苏婉宁对他有隔阂,从喝粥这件事情上就能看的出来。

虽然以苏婉宁目前的伤势只能吃流食,她只能喝些清淡的粥。

但是她对于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向来都是抵触的。

他还依稀记得曾经他喂她喝药的时候,任凭他怎么哄劝,她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喝,最后还是他强逼着她,她这才抢过药碗,一口将剩下的药全都送入腹中。

她喝完之后还吐槽、抱怨,说她以后再也不要生病,那么就再也不用喝这种苦的倒胃的药了。

但是现在呢?

她明明不喜欢喝粥,但是她却表现的那么乖巧,他喂她,那么她便不抱怨一个字,将他喂给她的东西全部都咽下去。

这样的苏婉宁,真的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婉宁,你不是不喜欢喝这粥吗?”他真想问她这句话,撕开她伪装的面目,想要让她和他大吵一架,大闹一场,但是他又说不出口。

苏婉宁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咬舌自尽未遂,舌头被伤成这副样子,说话都只能轻声细语的,只能喝粥,吃流食。

而且她说她已经累了,想要结束冷战,想好好休息。

他到底有什么畜牲的想法,非要在这时候惹怒她,逼得她和他生气呢?

谢城轩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她的脸庞。

他明显的察觉到,在他触碰上她的肌肤的那一刻,苏婉宁浑身都在颤栗,她想要躲开这只手,但是她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谢城轩的手僵在了半空,然后讪讪的放下来。

“刚刚你脸上有东西,但是现在没有了。”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找了这样一个谁都不愿意相信的理由。

“嗯。”苏婉宁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打趣他,也没有嘲笑他。

苏婉宁也觉得这样的气氛很尴尬,于是她只能没话找话,她问道:“谢城轩,你觉得我这身打扮好看吗?”

她穿着一袭冰雪蓝渗针红地华纹锦玉锦和浅卡其掺针绣垂胡袖博多织朱子深衣,穿了一件圣延绿宋人之绣斜织机织造机器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圣延绿宋人之绣斜织机织造机器月华裙,身上是灰兰针绣钟氏染羽女披,绾成了灵蛇髻,耳上是抛光长石耳环,云鬓别致更点缀着点翠玉簪,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点翠昆仑岫玉手链,腰间系着古董白丝攒花结长穗网绦,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荷包,一双色乳烟缎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子焊丝寿山石钗朝凰髻。

“好看。”谢城轩只觉得坐在对面的人儿好看,于是,爱屋及乌,无论她打扮成什么样子,穿成什么样,他都觉得好看,都喜欢。

“这件还凑活吧。”苏婉宁怒了努嘴,感觉男人的话有点敷衍,其实她觉得,其实她现在身上这身打扮根本就不好看。

那次去吴侯府时候的打扮才是最好看的。

那次她穿着一袭奶油色填高绣飞鸟团花锦云锦和深炭灰机绣琵琶袖梅花曲水锦圆领袍,穿了一件红橙色方格网针鱼蛙纹锦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红橙色方格网针鱼蛙纹锦月华裙,身上是本白毛巾绣群机祝寿图缂丝披风,绾成了灵蛇髻,耳上是填丝独山玉耳坠,云鬓别致更点缀流苏步摇,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点翠墨玉扳指,腰间系着啡红半月水波宫绦,轻挂着百蝶穿花锦缎荷包,一双金丝线绣宝相花纹云头小靴。

那时她打扮的那么好看,谢城轩全程处理公务,竟然没有抬头看她一下,想起来,苏婉宁就生气。

聊过了这个话题,苏婉宁再也找不出什么东西能和谢城轩聊。

谢城轩心里也觉得堵得慌,觉得苏婉宁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只是敷衍他罢了,两个人在桌前坐着,谁都没有再和谁说一句话。

两人坐在桌子前,竟然是那么的安详,在外人看起来,两人之间的隔阂是完全消除了,一切都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可以在一起吃饭,一起休息。

他们表面上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实际上却暗潮汹涌,为什么两个人冷战一番之后,却找不到共同语言了呢?

谢城轩心里无味杂陈,既是无奈,又有内疚。

但是她内心里,已经对他筑起了一道深深的防线,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究竟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打破这道防线呢?

谢城轩心里愧疚到想要抓狂,他不禁想起了那时他还是“唐羽”的时候,那时候,他惹苏婉宁生气的次数可比现在多的多。

有时候他竟然会把苏婉宁气的都有了想打死他的冲动,每每苏婉宁也会生气,也会不理他,和他冷战。

那个时候,他总有一千种方法对付她,变着法的让她和他说话 。

有的时候他真的生气了,也会毫无保留的表露在脸上,甚至会用强硬的方法,逼她向他道歉。

有时候,他真的会把苏婉宁弄哭,为的只是她妥协的话语,但是那个时候,他多数情况下都没有真正的恶意,他只是想故意逗苏婉宁罢了。

想起那个时候,谢城轩就禁不住恍惚,为什么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婉宁。”谢城轩叫了一声。

“嗯?”苏婉宁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期盼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但是谢城轩却将眼睛转到窗外,今晚的天气并不算好。

月亮暗暗的,没有一丝光亮,天上更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孤月孤独的挂在天边。

坤和殿外,很少有灯光亮着,衬得这黑夜,显得更加的黑暗。

谢城轩似是想了很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良久后,苏婉宁期盼了良久后他才说:

“夜深了,咱们睡吧。”

苏婉宁等了很久,但是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个,心里禁有一点失落,而后她还是点头说:

“好。”

男人说要睡觉,于是她便乖巧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她竟然是那么乖巧,乖巧到让人忍不住责怪她,乖巧到让人找不到她的一点点错处。

谢城轩突然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他发狠似的抱起了她,快步将她扔到床上。

想要欺身而上,但是他的脑海却突然闪过那日她咬舌自尽的场景,于是男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苏婉宁愣住了,他竟然扇自己?

“谢、谢城轩,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但是男人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对她笑道:“乖,你先睡觉,我身上很臭,我要先去洗个澡。”

说着,谢城轩逃离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他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女人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她的声音竟然是那么瘦小,远远望去,被子里面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只有一床空空的被子。

谢城轩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将瘦小娇弱的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谢城轩感到她的身形有一丝颤抖,但是谢城轩却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抱她抱的越来越紧。

“谢城轩……”

“别说话,睡觉。”苏婉宁还没有说话,就被谢城轩无情的打断。

他抱着她的力道很大,大到她觉得他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

他的呼吸很粗重,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气,苏婉宁哪里还敢动,她僵硬的任由他抱着,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一双大手还是不安分,在她的身前不断的揉捏。

将她的月匈揉到变形,但是女人哪里敢反抗,她咬着牙,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又不反抗,为什么?”男人在她身后问道,他粗重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怒火竟然是那么的重,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

面对着男人滔天的怒火, 常人都会恐惧到发抖,苏婉宁也不例外,她咽了咽口水,但是没有搭话,她怕自己会说错,但是又仿佛,已经无所谓了。

就算是他生气,今晚上就要了她又能如何?白日里她不是还主动献身吗?

“睡觉吧。”

良久后,苏婉宁还是没有答话,于是谢城轩说。

睡觉的时候,男人仍然紧紧的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囚禁在他的怀里。

男人的怀抱很热,偏偏又裹着这样厚的被子,她感觉到很不舒服,闷到她喘不过气,但是她偏偏又不敢说出来,只能这样将就着睡觉。

苏婉宁战栗不安,挨了很久,已经是深夜,上眼皮撑着下眼皮在打架,于是她渐渐的陷入沉睡……

“这里是哪里?”苏婉宁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这房间,看着好像很熟悉。

“这是哪里?”苏婉宁疑惑的问。

转身看周围的陈设,这间屋子里的陈设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迎面是这间房间的正厅,厅上挂着一幅对联,竟然是王羲之的真迹,而对联中间是一幅壁画,壁画上画着松柏。

而桌子上摆着青花瓷花瓶,那花纹很是好看。

苏婉宁心里咯噔一下,这房间里的布置,似乎是她父母的房间。

还没有搞清这一切,只听见后面有一道苍老的女声唤了一声:“婉宁。”

苏婉宁禁不住打了一个机灵,这声音好熟悉!

她急忙转过身来,烟雾缭绕之中,这人的身影看的不真切,但是依稀可以看见,这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躺在床上,朝她伸手,她感觉到她满身病痛,病痛折磨的她瘦的皮包骨头。

“母亲。”尽管看的并不真切,但是她依稀可以看得清楚身形。

这身形她如何不熟悉?躺在床上的人是她阔别多日的母亲。

“娘,我好想你。”苏婉宁连忙跑到床边,紧紧的握着老人的手说。

“娘,我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好想回家。”

“娘,谢城轩他真的好可怕,她做事真的好残忍,我真的好怕他。但是在异国他乡,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一个,如果离开了他,我根本没有办法生活。”

“娘,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娘,当初您和父亲为什么狠心让我远嫁?为什么我那么倒霉,偏偏选中了我。娘,你接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苏婉宁握着老人的手,说了很多话,将自己心里的苦,将自己想说又不敢说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说着说着,埋藏在心里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不禁哭了出来。

“娘,我求求你,求求你接我回家吧。”

但是床上的老人却狠心的说:“你都已经嫁人了,你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为什么还想着自己的娘家!你还守不守妇德?你知不知道有了自己的丈夫?那么你就是自己丈夫的人了,从今以后你不能回来!”

老人说完,烟雾越变越大,老人的身影渐渐在烟雾中消失。

苏婉宁慌了神,在烟雾中不断的摸索老人的身影,她急得想哭,

“娘,你别不要我,娘,我求求你了……”

“……呜呜呜……娘,你不要丢下我,呜呜呜……不要丢下我……娘!”

苏婉宁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婉宁,你醒了?”身边一道嘶哑的男声传来。

男人的声音很是压抑,语气怪怪的。

苏婉宁转身一看,只见谢城轩在一旁看着她。

“婉宁,你终于醒了。”

他的神色同样怪怪的,看不出发怒,但是又像是生气了一样。

苏婉宁和他对视着,只觉的男人的眼神冰到了骨子里,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这样的眼神。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我刚刚说梦话了吗?”

“说了。”男人毫不掩饰地答道。

“那你都听到了?”

这次,男人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眼神几乎冰到了骨子里。

“你希望我听到,还是不希望我听到?”男人反问道。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压迫感,苏婉宁低着头,不敢看他,但是又禁不住偷偷的瞥他一眼,发现男人她对视,又急忙低下了头。

“我梦里说什么了?”

人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有没有那种感觉?

明明一个梦刚做完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一转眼,又将自己梦到的东西全部都忘掉,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做过一个梦罢了。

苏婉宁就是这样的,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做梦的内容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刚刚她做了一个梦。

谢城轩却又突然缓和了神色,他说道:“你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晰,只是嚷嚷着喊娘,我也没有听清你到底嘟囔到了些什么?”

“躺下睡觉。”谢城轩命令道。

“嗯、好!”苏婉宁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于是连忙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

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刚刚她到底说了什么出格的话?

苏婉宁刚刚躺下,谢城轩便将她压在身下,死死地钳制着她的下巴,发狠似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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