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钥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其实是可以的,然后就跟姬流夜说了。
姬流夜一看果然,就如苏子钥说的那个令牌上面,果然有一个和门上面,一毛一样的图腾。
其实
姬流夜之前的时候也一直都没有特别的去注意过这些,其实说起来也有一点惭愧的,毕竟他还是姬家现在遗留下来唯一的血脉呢。
但是就像苏子钥说的一样,在这之前一直以来姬流夜只是将这姬家的令牌当成一种装饰戴在身上而已,或者说只是一种念想。
所以姬流夜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过。
但是现在听到苏子钥这样说的时候,姬流夜才第一次的注意到。
但是想苏子钥讲的或许现在真的可以试一试了,因为眼前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姬流夜的眼神一凌然后手张开,一阵无形的吸力传来,那个本来悬浮在半空中的令牌,现在就已经乖乖的到了苏子钥的手中。
然后姬流夜本着试一试的态度,就按照苏子钥说的那样,直接的将那玩意插入了凹槽里面。
然后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居然是完全契合的哪一种,就好像是量身打造的一样。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一定是这样用的。
可是那个石壁上的图腾,在一开始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之后,接下来居然又一次的安静下来了。
而且不仅仅是这样,就连家令上本身闪着的白光也没有了。
现在的他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如果不说的话,只怕是会让人觉得真的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而已。
苏子钥看着不仅眉心一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然后适得其反了吗?
苏子钥想一想感觉肯定不是这样,因为就在刚刚一开始的时候,那一阵散发出来强烈的红光并不是假的。
所以苏子钥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判断绝对是没有错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毫无反应了呢。
或许这里面少了什么,苏子钥将家令拔出来,然后仔细的想着。
可是偏偏现在的苏子钥就是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少了一点什么。
姬流夜的表情和苏子钥差不多,但是隐隐的其实姬流夜又感觉自己的大脑当中快速的闪过什么。
但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发现只是灵光一闪什么也没有。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一旦面对问题的时候,女人总会下意识的想要依附自己的男人。
特别是对于自己的丈夫,对于这一点苏子钥也不例外的,所以这种时候她下意识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姬流夜。
姬流夜拿过那个姬家令牌,眉头皱了起来。
苏子钥道“姬流夜怎么了吗?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苏子钥知道姬流夜肯定是想到了什么,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姬流夜摇摇头道“我也并不是很确定点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尽力的试一试才对,因为他的心中总会有一种感觉。
但是有没有用那就不知道了,总之还是试一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