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吧,做植物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刚醒过来的风度差点被该隐这句话又噎晕过去。
“人类还真是很孱弱啊,总是在危险的时候自我封闭,这个像麻杆似的家伙好像不是一般的弱啊!”听着该隐这话,风度干脆选择了无语。
看着装死的风度,该隐觉得很有趣,“要么起来跟我说话,要么咱们来玩刚才的游戏吧!”
话刚说完,刚还躺地下装死的风度一骨碌爬起来,满脸堆笑,“该大姐,咱不带这么玩的,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您玩啊”。
看着风度一脸贱笑,该隐扑哧一乐,灰色的天空仿佛就因为她不经意的展颜一笑而改变了颜色,风度看着看楞了。
似乎很满意风度的反应,该隐看着那呆样笑得更乐不可支,花枝乱颤——风度又呆了。
风度很是使劲的咬了咬指头,定了定心神,“该大姐,咱不玩了,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吗,是不是我无意之中冒犯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美女胸里能撑船,只要您放过我,我愿为您重修庙宇,再塑金身,初一十五,准时上供……”
该隐被噎了一下,有些无语 “并不是我把你带入深层意识的,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你其实是被别‘人’害的。”
“是啊!”风度有些想起之前的事来,“大肥婆林妙可!”风度差点把牙咬碎“就是那个死肥婆把我拍晕的,可怜我这小身板啊,她也下得去手啊!我出去一定要泡上她,每天让她吃五斤热干面,吃玩就睡觉,让她比现在还胖仨……”
该隐失声笑了起来“果然是有颗‘赤子之心’的人啊,报复起人来也这么……。”该隐心中暗道。
看着有些抓狂失控的风度,该隐一句话把风度噎回去了,“其实也不怨那个大胖妞,至于你所想的报复大计,貌似大概可能好像没办法实现了,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应该被叫做植物人了”
“什么!”风度一听这话好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怎么会出不去呢?该大姐,别逗我了好不好,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求求你别玩我了。”
该隐觉得风度这个样子很是让她开心,“你也不用着急,你比他们所说的植物人幸福多了,起码还能跟我聊天,做游戏……”
“我怎么能因为一颗歪脖树放弃整片胡杨林呢,更何况这颗歪脖树还很强很暴力。”听着风度的嘀咕,该隐一脑袋黑线,转腔一句话,又把风度噎回去了:“估计你这辈子就只能面对我这颗歪脖树了!”风度又一阵狂晕。
“大姐,咱们不玩了,求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了”风度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心里一个劲的意淫着怎么报复这个暴力女。
该隐觉得过足了瘾,声音也由调侃变得正式起来:“风度,你怎么看那些远古神话。”
风度心说完喽,这女疯子好容易说了两句正常话,现在又拉着自己要谈论什么神话,这套路怎么跟那些文化流氓挺像啊,一开始聊些什么历史啊,文学啊,理想啊什么的,聊着聊着就去研究人体结构了。不过如果跟这女疯子研究的话——风度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又看看该隐那雄伟的身姿,感觉如果要研究起来他肯定是被研究的对象。
还是老老实实别刺激这女疯子的好——风度心里先定个调。
“该大姐,咱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人,可不能迷信啊,这个神话嘛,许多专家都说了‘任何神话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神话是已经通过人民的幻想用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加工过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风度真佩服自己能把这词记得这么清楚)。”
看着该隐似乎有些呆滞,风度腹诽了下女疯子的受教育水平,又解释了起来:“该大姐,这神话说明白了就是远古时代人挺弱的,也没学过什么科学文化,看到刮风下雨闪电啥的,总是觉得那是由超越了人类的一类东西掌握的,慢慢的就把他们叫神啊鬼啊仙啊什么的,其实那都是人杜撰出来的……”
“杜撰,杜撰!”该隐有些声嘶力竭,“难道在人类的眼中,神都是杜撰的吗!”
“这娘们疯病真是来得快啊,刚还正常了一会,她们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病成这样也不往六里桥送,估计她们家的人也都不正常,嗯,对,遗传,一定是遗传!”风度腹诽了女疯子全家,心情大有好转。
“该大姐,您别急啊,我不都说了吗,刚才那观点就是一些缺德专家倒霉学者说的,我觉得那远古神话挺有谱的,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有事件的,这要素都全了,挺真的,我挺信的,真的,你信我把。我总是逢庙烧香,遇寺化缘”风度又瞄了眼面无表情的该隐,“哦,对了,我还信安拉,真主,天主啥的,我都信啊……”
“天主!你信天主!”该隐一步上前揪住了风度的脖领子,有随时爆发的趋势,可劲儿摇着风度。
“对呀,我信!……哦,不,我不信!……唉,我信,我真信!……天啊!大姐,你说我该不该信啊!”风度的小身板像是在风雨中飘荡,被摇的快散架的他崩溃了。
风度的大叫似乎让该隐稳定了不少,松开了风度的衣领。
“咚”风度被摇得晕乎乎的,屁股一沉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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