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夭夭这样,时瑾不由地想起,她曾说过的跟席宴的过去。
她跟席宴发生了点什么。
她曾经是席宴的女人,是别人的青梅竹马——
时瑾眸色幽深,眼底染了充血的红。
终于,张开唇,狠狠咬在了夭夭胸口。
猝不及防地一下,夭夭疼得嘶一声,“时瑾——”
可惜时瑾没抬头,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生气。
陆战霆只想毁了席氏,而他时瑾,除了帮忙灭了席氏,却也趁机动了手脚。
和陆战霆一样,毁了席宴的下半身。
一个已经残了的人,拿什么再对夭夭怎样。
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上楼。
可是夭夭呢,竟然陪着那个人一夜。
思及此,时瑾指尖捏紧,近乎粗鲁地**夭夭的唇。
夭夭气不过,毫不示弱地咬他。
两人的唇齿间,都是时瑾的血。
血腥味肆虐,气息纠缠。
诡异的暧/昧。
骤然加快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不知是谁的。
“如果是席宴,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抗拒?”时瑾扼住夭夭的下颌,舔了舔染血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里噙着冰寒的冷意,极致的疯狂。
他低哑的声音微颤,一字一顿:“因为是我,你才总是想方设法打断,嗯?”
“时瑾,明明是你不想碰我!”能别乱冤枉人吗?!
“很好,夭夭。”闻言,时瑾纤薄的唇掠起,笑意更深,邪性又妖治。
他俯身,吐息间,耳语低喃,轻柔又霸道,“那你就继续爱我,全心全意地,只爱我一个人。”
“直到,我满意,放手为止……”
时瑾搂着夭夭,埋首在她脖颈间。
细细地吻着她,不容许任何拒绝。
夭夭手脚受束缚,挣扎无效……
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很短暂。
似乎在海水中沉浮,又似乎,她正好好的躺在蚌壳里。
似乎又到了鱼尾破开的那刻。
破尾化腿,钻心之痛。
夭夭不自觉地战栗,痛苦地喊道:“……时瑾……”
……
说好的时瑾不会对她有反应呢,为什么都骗她?
夭夭莫名地觉得有些委屈。
眼角挂了浅浅的泪。
晶莹剔透,犹如珍珠。
时瑾吻了吻她的眼睛,温柔地安抚她。
转而又食髓知味似的。
一次又一次。
像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完全没有节制。
夭夭咬牙,气得不行。
说好的顶级牛郎了,顶级牛郎不是更能控制自己吗?!
为什么会这样?!
很久很久后,时瑾终于抬起头来。
俊美的脸上,额角渗出密汗,更舔了几分惑人的妖治。
“夭夭,你骗我,你明明还是第一次。”时瑾目光灼灼看着夭夭,眼底噙着如水的温柔,还有掩不住的极致的深情。
“我很开心。”他轻声笑了。
把夭夭的手指含进嘴里,一根一根亲吻,就像曾经做的那样。
啪——
第一次,竟然打中了时瑾!!!
夭夭懵逼,不可置信。
要么是他心不在焉,要么就是他故意放水。
时瑾何其理智,所以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点。
如果说是故意的,那么是否意识到自己错了?
夭夭眼珠子转了转,眼圈儿微红地盯着时瑾。
刚才那一巴掌,很用力,时瑾却似乎并不生气。
只抬手抹了抹唇角,擦去那浅淡的血色。
他一眨不眨看着夭夭,眸光依旧柔和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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