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帮不上什么忙。”白晚晚撇开她,然后继续往前走,可尤菁华不愿意放她走啊。
白晚晚在她的眼里那就是大写的钞票,尤菁华心里打算的贼好,反正她看出来了这个白晚晚喜欢她儿子,那只要她能帮助她儿子笼络到白晚晚。
那陆霆就是白家的乘龙快婿了!
“你说!只要是你想要的,就没有我办不到的。”
“你口气真不小。”白晚晚喝了一口水果茶,“这边有个好玩的地方,只不过那种地方你不合适去。”
“还有不合适去的地方?”尤菁华明显不信。
白晚晚挑眉:“当然了,对了,你跟陆霆是母子,但陆霆对你好像不怎么好啊,你看你身上穿的,不行,我带不出去。”
尤菁华:“……”
这小姑娘看着那么可爱,怎么嘴上那么毒呢?
“我这一身小两百万了!”尤菁华闭着扯谎,“你没看到牌子吧?都是陆霆找国际上一些手工设计师定制的,值钱着呢。”
“喔……”白晚晚打量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行吧,正好我一个人也无聊,你跟我一起去。”
尤菁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这一片有点偏,但是白晚晚带她走的地方更偏,而且这地儿尤菁华都不敢来。
因为她看见了一条街!
这条街明目张胆的挂着一些牌子,而且这个地方跟那些繁华的地区一点都不一样,这个地方更复古,就像是八零九零年代。
但是从外边来看,这里跟那些繁华的大都市还是一样的,就是需要过一扇门。
进了那个门,你就能看到里面都是一些活动钢板房,看钢板房外边都是一些水泥地,而水泥地上隔三差五的摆着一堆破沙发破墩子。
有的水泥地上还有血,一堆一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的围在一起。
白晚晚跟尤菁华从中间那条水泥路上走过去,那些男人就用不善的眼光打量他们。
尤菁华自认活了大半辈子,也见过很多东西了,可是今天这个地儿,她就是觉得阴森。
“晚晚,咱来这到底是干什么啊?”尤菁华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德的往白晚晚那边靠,双手逐渐搂住白晚晚的胳膊。
白晚晚随意道:“没什么,这边有点好玩的东西,挺刺激的,你要是害怕可以先走。”
“没没没没!我怎么会害怕呢?”尤菁华虚虚的笑了一下,然后松开白晚晚,她心中批评自己,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能像个小丫头似的,这都是小场面不能怕不能怕!
“啊——”
白晚晚被吓了一跳,然后镇静下来,她淡淡瞥了尤菁华一眼,“怎么了?”
尤菁华站在那,盯着一个石头墩子后边,只见一条像手臂又不是手臂的东西丢在那里,不知道被扔多长时间了,上面的血都变成了黑色,看的人又可怕又恶心。
“那……那是什么?”
“胳膊啊。”白晚晚淡淡道,“你没见过啊?”
胳膊?
尤菁华脸当即就白了:“晚晚,你跟我说什么,你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玩点刺激的。”白晚晚面色不改,“怎么?看见这就怕了?这地儿这玩意儿多的是,不信你随便去个下水道看看,不稀奇。”
正好前面就有下水道,上边也没有盖子,白晚晚扯着尤菁华过来看,尤菁华就看了一眼,就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她赶紧往旁边撤,哪知白晚晚揪住了她的领子,摁着她的头往下水道里看。
“我不看!别让我看了!”一靠近下水道,那股子腥臭作呕的味道,冲的尤菁华脑子发懵。
白晚晚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松了尤菁华,尤菁华连忙往旁边挪了好几步,但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她腿一软跌到地上,她仔细一看,竟然会是一根白惨惨的骨头,但是被风干了很久,上边的血丝儿都干了。
尤菁华头皮发麻,看着四周都觉得诡异起来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赌命的地方。”白晚晚笑着走过来,拉住尤菁华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然后一边走一边说,“别人都是赌钱,我觉得那没什么意思。”
“我是白家的大小姐,从来都不缺钱,要什么有什么,以前也玩钱,但是没意思,后来知道这了,我就来了。”
尤菁华混迹这些地方多,虽然听过,可是她惜命,从来都没有玩过,这还是第一次真的见到过。
心里隐隐害怕的同时,她又不自自主的看白晚晚,这小姑娘年岁不大,可是对这些事情老练的很。
她突然开始想,要是陆霆真跟她在一起了,那陆霆铁定被吃的渣都不剩,这么一想,尤菁华后背冒出一片冷汗。
正想着,白晚晚一把将她拽进一个房间里。
是外边看,这里普通的很,可是一进来,尤菁华就发现,这里简直不要太豪华。
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其他人已经齐了,几个坐在那的都是女的,只是有的衣着暴露,有的肩膀上搞个大纹身,还有个光头女人,只是她耳朵少了一个,见尤菁华看过来,那光头女人咧着嘴对她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得了,女人嘴巴里竟然少了好几个牙齿。
那个肩膀上搞大纹身的女人晃了晃脖子,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放在台面上,掌心里赫然几颗牙齿。
“今天来新人了啊,怎么着?要不要先抠两颗牙齿下来玩啊?”
尤菁华脸登时就白了。
这这这!
她扯扯白晚晚的袖子:“要不咱回去吧?”
这地儿可都是和气生财,虽然也有打起来的时候,可像现在这样恶意满满的,可真没见过。
“就是来玩的。”白晚晚拉着她到空着的一个面上坐下来,然后让服务生加了一个椅子,把尤菁华摁坐下来。
“既然遇见了,就带你来开开眼,你知道这玩什么么?人体构造,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清楚,我们就用构造这两个词儿代替。”白晚晚摸了摸面前的色子。
“规则很简单,比大小。”白晚晚看着对面的光头女人,淡淡道,“我只玩三局,一局要眼睛上的构造,一局要胳膊,一局要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