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到得河神洞府,没什么好说的,打开玉眼,便大开杀戒,将身上沾染血光怨气的妖怪,全部斩杀殆尽。
片刻之后,河神洞府中,大型河鲜满地,可惜都是吃个人肉的,不然倒是数锅美味佳肴。
“竟然全是吃个人肉的!”陈观舞了个剑花,摇摇头,将水府之中的珊瑚、珍珠等值钱之物收刮一空后,挥挥飞星扇,天火浮空,将水府付之一炬。
挥挥衣袖,陈观分水而去,往洞庭而去。
“这河神印暂时没什么用,便先留着,蛇妖尸身并内丹的话,可暂时封存,等以后王道灵做出功绩,在奖赏给他,至于龙角冠……”
陈观心念一动,将之贴到心口处,华光一闪,龙角冠消失不见。
“果然!”陈观心道,那赖皮蛇没有龙之血脉,故要炼化融合龙角,只能借助香火,而蛰伏于体内的龙鱼,却是轻松便能炼化这龙角冠。
扯开衣衫一看,龙鱼纹身多了对龙角,终于有了些龙的样子,龙鱼之名,实至名归。
……
一月时间,匆匆而过,陈观再次来到华山,查看那紫藤朱果情况。
这一月,陈观和龙女游遍其余四岳,还去了趟海外,收获却是不小。
他对五岳符真意,又有一些领悟,虽然还不能以符布成五岳大阵,但五岳符威力提升了不少,并且所化五岳,与隐隐有了联系,感觉再磨合磨合,便能成阵。
本尊收获满满,分身那边行动也很成功,在周谦文治及自身武功合力下,却是已经整个江浙军队军权牢牢掌控住,淘汰老弱病残和空饷兵,招收青壮,加强训练,厉兵秣马,不仅如此,更向着官场渗透。
期间陈观把以前降服的蛇妖派遣过去,却也是起了些作用,美人计掌握了不少官员黑料,将之捏到手中。
当然,陈观也不只是利用那蛇妖,双方是互惠互利,从分身那,陈观可是知道,近来蛇妖进步不小。
书归正传,陈观在无人处祭起魔镜后,立即看到那紫藤奇果。
看了会后,陈观挑眉,他已是掐着时间来的了,不想那异果,竟然还要十数天,才能成熟。
“还好是本尊亲来,不然分身过来,却是白跑一趟!”
陈观想道,在玉女峰上感悟了会华山形势后,悠悠然返回长安别院。
一月未见,两个鬼婢实力竟然提了个大境界,身周更有清气环绕,不由惊讶了下。
“嗯,读书可以明神,而鬼已经只剩精神,读书提升效果,却是明显,至于身周清气,应该是文气!”
陈观想道,然后将两个鬼婢叫来,给自己按摩,这一月过得挺操劳的,需要舒缓舒缓。
许是文气加身的原因,两鬼婢身上竟无鬼气散溢出来,也即是说,级别经常与凡人接触,凡人也不会被鬼气所侵,从而重病缠身,英年早逝。
“难怪陶望三和秋容小谢两个女鬼相处那么久,一点问题也没有,并非是没与两个乱来,而是教她们读书后,文气护体,鬼气不泄。”
“只不知这文气极限如何,不知做那事,是否依然不会让人被鬼气侵蚀?”
陈观想着想着,思想便开始走偏,却是身怀龙血,这一月又一直修行从三通那得来的互动功法,却是将血脉中的某种欲望,全部开发出来。
好奇心起,自然想要探索,陈观如今已是地仙,观念已和凡人时不一样,当即带着两个鬼婢进了房间。
一番探索下来,陈观发现,文气只是让鬼气不外泄,但若进入体内,依旧会被鬼气侵蚀,好在他已是结成金丹的地仙,阴阳调和,却是无事。
鬼与人很不一样,另有一番乐趣,无怪那么多前辈,乐此不疲。
在府中玩乐几天后,陈观准备去华山蹲点了,虽说估计是十天以后,异果才会成熟,但这估算,却是最不能当真,万一提前成熟,却错过了,那才哭都没得地方哭。
陈观出了院门,走下台阶,正要出城,就听一人道:“公子留步!”
陈观回身一看,就见身后石狮边上,坐着一个蓝衣老道,他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臂上搭一把浮沉,面上轻笑,看着颇有些仙风道骨,上去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旁边还竖着一条上画八卦,下绘太极,中间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神机妙算”,四字还称以铜钱水影,原来是一个算命的。
“呃……”
陈观愕然了下,他住的这宅子,比较偏僻,远离闹市,加上他也不与人交际,他这里,可谓门可罗雀,这算命的竟然来此摆摊,要么是专为他这来的高人,要么是专为他来以设好局的骗子。
“呵……”陈观轻笑一下,凝神朝其看去,却是准备先观观这算命先生的成色。
“咦?”陈观一看之下,微微诧异了下,却是这算命的,既不是纯粹骗子,但也不是高人,筑基修为,稀松平常,这不值得惊疑,疑的是头顶灰黑气息缠绕,摇而不散。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仙风道骨的面容装扮,平常人看了,第一映像怕就是道家全真,如何会想道,如此容貌气质下,竟会是个邪魔歪道!”
“唉,突想起大傻演捉妖天师的一部鬼片,明明天师,只因长相太凶,被视为坏蛋,明明妖孽,只因一副好皮囊,就能迷得人神魂颠倒,说什么都是对的。”
陈观心中感叹,去看异果成熟已否,也不急在一时,便准备看对方到底有何打算,是骗财还是要害命。
这丫蹲守在府外,目的很明确,显然盯他很久了。
“不知道长有何指教?”陈观笑着拱手道。
“无量天尊!”那人甩了下下拂尘后,起身道:“老朽栖霞散人,适过此处,见公子府宅妖气冲天,显然有妖邪藏匿,故候在门外,想提醒公子一声。公子刚出来,我就已经感觉到你身上带有邪祟之气。再观公子面相,印堂血色一片,红得发黑,此乃大凶之兆,只怕不消三日,便会身死!”
“呱呱呱……”陈观听见几声乌鸦鸣叫,栖霞散人立即道:“你瞧,乌鸦都开始报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