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绘雫感觉系统说的很有道理!
要不把自己吃了试试?
但这里就出了一个问题,身体其它部位吃得到,最后吃不到的部位怎么办?
比如脖子啊,脑袋什么的!
嘛!算了!反正她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她已经习惯跟系统拌嘴了。
而且她自己确实想让自己试试。
是否能够完虐铃屋什造!
哗啦!
所以我妻绘雫不再慢悠悠,直接就靠近了铃屋什造的身躯。
这让铃屋什造一愣,但同时也欣喜了一下。
他原本还想着怎么靠近我妻绘雫呢,这家伙就自己冲过来了。
两者!
昆因克和赫子的甩动,让人目不暇接。
我妻绘雫肩膀的羽赫,让铃屋什造总是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气息也是一样。
很快!
他就突然想起什么!
“独眼的枭!”
铃屋什造这一刻脸色有种冰冷的感觉,毕竟篠原幸纪就是因为青铜树,独眼的枭而进入了昏迷。
那熟悉的赫子,还有熟悉的气息。
就是枭的气息,没有错的!
我妻绘雫倒是惊讶,毕竟自己还不能赫者化,仅仅凭着赫子就认出这是高槻泉的羽赫,也是挺厉害的!
轰!
躲避了铃屋什造的斩击!
“不是哦!”
“我的名字叫【鸢】!青铜树的新干部!”
“请多指教!”
我妻绘雫收起了赫子,双手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裙角,做了一个十分标准的淑女礼仪。
原本她就是一位大小姐,这些还是懂的!
“鸢?”
铃屋什造提着镰刀,皱眉。
此时他身边得手下已经清除了大量的青铜树喰种,也随时注意他这边的情况,以防突发情况。
“作为我告诉你名字的交换,能请你拿出实力,跟我交手吗?”
我妻绘雫歪着头,语气沉闷,但依旧有气无力。
这让铃屋什造总是皱眉,因为他总感觉我妻绘雫很熟悉,可枭的赫子和气味总是在混稀他的判断。
“嘛嘛!你还没有使用出足够让我用全部实力对付你的感觉!”
铃屋什造提着镰刀继续走向了我妻绘雫。
听着铃屋什造话的我妻绘雫一愣,随之无奈笑了笑。
果然!
这点实力,不至于让铃屋什造全力吗?
“那么,没办法喽!”
我妻绘雫拍了拍裙边,瞬间一般的速度冲向了铃屋什造。
现在的我妻绘雫性格收敛了很多。
因为她一直被高槻泉灌输着要成为最高贵的王的理念,虽然我妻绘雫不太愿意接受,但骨子自带的血统却让她瞬间习惯!
哗啦!
我妻绘雫来到铃屋什造身前,拳头紧紧握拳。
挥动的同时,周围的气流仿佛有一种肉眼可见的涌动。
“体术!”
铃屋什造急忙使用镰刀挡住了我妻绘雫的拳头。
一阵轰鸣,空气炸裂而开!
铃屋什造脚底紧贴着地面后退了几米!
而杰森13的赫刃上,竟然开始产生了龟裂!
我妻绘雫笑着,优雅的转圈,裙摆旋转得好看,套着白丝,穿着长靴的腿部带动音爆甩向铃屋什造的腰部!
铃屋什造一惊,急忙使用杰森13手柄抵挡。
咔!
这一次,手柄直接被甩断了!
腿部的威力,还直接轰断了铃屋什造的肋骨!
让他整个人在半空飞舞,撞落在了一栋房子里!
这突然的变化让铃屋什造的跟班很不理解!
为什么一个喰种,不依靠赫子,而是依靠体术?
事实上!
高槻泉负责让我妻绘雫学会优雅和控制赫子的同时,也让欠了她人情的神代叉荣教授我妻绘雫体术。
在青铜树,我妻绘雫的地位丝毫不低!
甚至隐约中,多多良,雾岛绚都,笛口雏实这些人,都有一种将她当成新的王那种感觉。
这是高槻泉刻意的!
只不过我妻绘雫自己并不理解,但起码在相处中我妻绘雫知道,这群让人闻风丧胆的喰种,其实也有最温柔的一面。
他们和人类其实没什么不同!
轰!
铃屋什造从房子里出来,嘴角淌着血液。
“啊啊!杰森坏掉了呢!”
“没办法了!”
铃屋什造说着走向了自己来的时候坐的车子。
从里面的后座拉出一个箱子!
“哦吼!终于要动真格了吗?真不错呢!”
“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要死得太早哦!”
我妻绘雫抬手,同样一个箱子从高槻泉那边丢过来,被我妻绘雫握在了手中。
这让铃屋什造十分疑惑!
因为我妻绘雫手中的那个箱子不管怎么看,都是昆因箱吧?但喰种怎么可能会使用昆因箱里面的昆因克呢?
他们不是应该厌恶昆因克这种东西吗?
可惜我妻绘雫可不是能用常理来形容的喰种。
对于她来说,能用来享受的东西,她都不会拒绝使用的。
铃屋什造手中的是【新·JOKER】!
他从篠原幸纪那里继承下来的昆因克,使用的就是雾岛新的甲赫制作的昆因克。
但与前几代新不同的是,这一代的新终于在我妻绘衣自己的改动了,完成了在不需要被啃食自己的情况下进行使用。
而我妻绘雫手中的,确实也是昆因克!
里面是两年半前,自己被高槻泉带走时,身上穿着的那件【新】。
经过我妻绘雫改造,这一次它的功能更加的强大。
并且同样不需要被喰啃自己,毕竟现在的我妻绘雫痛觉增大了很多倍,所以很怕痛。
受一次伤,跟生孩子一样难受!
哪怕她再S和M,都受不鸟!
“咔!”
铃屋什造打开了箱子,箱子立马涌出了深紫色的赫子,它们缠绕上了铃屋什造的身躯,并且遍布全身,就连脸部也有。
手臂的位置,也形成了刃口,散发着寒光。
宛如身上穿着盔甲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在他左边肩膀的位置,昆因钢凸出了一个类似嘴巴一样的豁口,里面有驱动的血肉形成的嘴巴。
它露出獠牙!
铃屋什造随意走到一具青铜树喽啰的尸体,使用自己手掌上的刃口切下一只手臂,送到了那嘴巴的位置。
噗嗤!
那嘴巴涌出一条带着粘稠液体的舌头,将手臂卷进去,随后就吧唧吧唧蹦嘎脆的咀嚼起来。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