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乎乎的十分可爱,此时被他盯着,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你也是。”
“宝宝当然知道宝宝好看!”
林盏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翻了一个白眼,对自家女儿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十分无奈。
好在徐默奇没有生气,如果惹恼了这个男人,她们娘俩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妹妹,好看。”
将油炸丸子塞到嘴巴里面,团团支支吾吾的开口,因为嘴巴里面全是吃的,所以声音不甚清晰。
徐默奇倒是有些好笑,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遇见过敢和他这样说话的人了,即便是一个小孩子。
平时和他交往相处的人都是家世差不多的,每个孩子都是十分克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姑娘,一时之间也是心生喜爱。
“食不言,寝不语。”
听见徐默奇这样的话,天天不以为意,她轻哼了一声,就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
只不过在主人家,自然不好反驳主人说的话。
林盏心生无奈,于是扶了扶额。
宾主尽欢。
没过多长时间以后,徐默奇将桌子上的碗筷放到一边,起身站了起来。
林盏的视线又重新放在这个男人身上。
“你们慢慢吃。”
说完以后他就将搭在凳子上的西装拿了起来,起身迈向二楼的书房。
今天公司里面有了一个大单子,金额涉及数亿,需要他亲自盯着。
于是林盏点了点头,不过心里仍然有些疑惑,现在才下午两三点的功夫,怎么徐默奇就回来了?
昨天这男人还说他一周里面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倒是有些奇怪,居然还早退了。
不过是冒出来几秒钟就被抛在脑后,徐默奇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自己住到海湾别墅里头,也只不过是为了照顾团团罢了,毕竟这个小孩子很投缘。
林盏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来。
当年那个被林苑摔死的孩子一直是林盏心里面的一根刺,如果没有出了那样意外的话,恐怕现在也和团团一般大。
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林盏都想对这个孩子好一些。
当然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
他是徐默奇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够和徐默奇搭上关系的话,对工作室也是十分有利。
林盏心里有些愧疚,总觉得自己利用一个孩子有些见不得人。
于是想要对团团好的念头,在心里面更加坚定了起来。
书房。
徐默奇闭上眼睛。
其实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但是鬼使神差的选择回到了海湾别墅。
今天是林盏搬进来的日子。
徐默奇心里面无比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在过去三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以往的冷静自持在面对林盏的时候都有些自乱阵脚。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眼底就一片清明——
被一件事困扰,他就一定要搞明白。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他徐默奇得不到的东西,男人勾了勾嘴角。
即便是林盏也一样。
也许对这个女人的特殊,只是因为她的存在对团团来说是从未有过的。
男人将这本应该不属于他的念头扔在一边,着手开始处理起手头的公务。
他能以这么年轻的年纪就牢牢的坐在总裁到位置上,自然不是没有能力。
……
晚上八点
团团一脸紧张,他的小脸紧皱了起来。
林盏心里有些好笑,这个孩子一直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这是怎么了?
“团团,怎么了?”
听到林盏的话以后,小奶包就叹了一口气,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小老头的样子,十分讨喜。
“一会舒磊叔叔就要过来给我检查身体了,不想要打针呀。”
听见团团这样的话林盏就乐不可支,她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小宝贝的身体要紧。”
也许是这一席话起了安慰,团团苦大仇深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之后,舒磊就拿着医疗箱走了进来,看见团团小手端端正正的放在膝盖上。
“我们的小少爷紧张了?”
没成想团团却不接他的话茬,刚刚因为害怕打针在林盏面前丢了面子,小家伙心里可记仇着呢。
于是端正神色,“叔叔,开始吧。”
林盏本来以为团团说的打针是为了退烧,可是看到舒磊行云流水的开始抽血化验以后,心里就惊讶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打退烧针吗?”
舒磊一愣,动作停止下来,注意到徐默奇的脸色没有变化才开口解释。
“小家伙平时身体素质很好,前几天是被人给下药了。”
他发现自己这句话刚一说出口,空气中的气氛就陡然冷凝起来。
林盏面色一变,怒气冲冲的看向徐默奇。
不用说也知道能够对团团出手的就是徐默奇的仇家,他是怎么做父亲的?
怎么能让团团遭受这样的事?!
“你为什么不看好他?”
面对林盏的质问,徐默奇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辩解。
前几天对儿子下药的人已经抓到了,自然被好好收拾了一顿,可是这些话没有必要对林盏解释,已经发生的事早就已经无法挽回。
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步步紧逼,“明知道团团的身份紧张,你怎么不看好孩子?”
发生了那样的事,男人心里自然也是十分恼火。
身边的人都知道徐默奇,因为这件事烦心的厉害,自然没有人敢责问他,林盏还是头一遭。
于是徐默奇抬起眸子来,目光有些讥笑。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问我这句话?”
林盏一愣,随后就抿着嘴唇沉默下来。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问徐默奇呢?她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罢了。
即便心疼团团,可是团团到底也是徐默奇的儿子,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
想到这里以后,林盏面色就有些讪讪。
“对不起。”
气氛变得沉默、尴尬起来。
舒磊心里更是暗骂自己不知分寸,怎么能把这种内情对一个不算熟悉的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