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轻微急促的脚步声从围墙外面传了出去,原来,刚才霜迟一路急跑,竟然跑到了院子的围墙边上,外面的声响似乎有些奇怪,她不由的好奇的走了过去。
翻身从墙头跃了过去,就见前面两个人正抬着一个物件慌慌张张的像前走去。
霜迟悄悄的跟了上去,果然见他们抬着一个黑布袋,霜迟仔细一看,竟然像是一个人,因为里面的人不时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是被人堵住了嘴。
霜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继续悄悄的跟了上去,那两个人走了很久,到了城外的莫愁湖边,霜迟见他们停了下来,慌忙藏到了路边的一颗树后。那两人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便放下黑布袋跑了。
霜迟一直躲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见他们走了,急忙从树后走了出来,将那黑布袋解开,里面果然露出一个女子的头来。
女子的嘴巴被一块布堵着,眼睛也被蒙着,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估计是绑她的人怕她认得路吧。
霜迟将那女子解开,这才发现这女子长的很是俊俏小姐丽,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也可说是小姐色可餐。大家闺小姐的风范虽然没有,却也是幸碧玉的玲珑剔透。
女子见霜迟救了自己,自然感激不尽,刚刚挣脱绳索就要给霜迟下跪,霜迟急忙将她扶起,问道:“这位姐姐,你是被何人所绑,为何会被扔到这里呢?”
那女子还为开口先掉下两行泪来,凄凄楚楚的说道:“奴家不知,奴家只是个卖唱的女子,那日在城中卖唱,有一个大爷竟然轻薄于奴家,奴家忍不过怒叱了两句,谁想到他就过来要打奴家,幸亏当时有好人过来解了围。可没想到,后来奴家弹奏曲子的时候,那位大爷竟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再后来竟然就死了。”
女子说道这里抽泣了几声,又接着说道:
“奴家当时便被一些来路不明的人抓了起来,在一处农宅里关了几天,他们非要奴家承认是什么拓跋瑞青,奴家真的不认识什么拓跋瑞青,对了,还有什么追魂古笛,奴家的笛是家传之物,虽说对奴家来说是个值钱的物什,可也没听说是什么追魂古笛呀。”
女子越说越委屈,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又说:“奴家自然说不是拓跋瑞青,笛更不是什么追魂古笛,可奴家说破了嗓子也没人相信,非让我交出什么笛谱。我哪里交得出什么笛谱呀,他们便将我一直关在哪里,每日里没事便来盘问奴家,还将奴家的笛抢了去。奴家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哪里了。可没想到,前日,竟然又被另一伙人绑到了一个府上,他们一直蒙着奴家的眼睛,奴家什么也没看见,只知道是在一处地下密道里。不知道为何,今日却又将奴家带到了这里。奴家真的好怕呀!”
那女子一连说了许多,霜迟在听到了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这个女子就是那日在农舍里的女子。而抓她的就是那天黑衣人口中的西赢国世只陈子轩,嫣儿腹中胎儿的爹。
这个渣男!
霜迟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
将那女子小心扶起问道:“姐姐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一个双目失明的爹爹,那日奴家被人抓走,还不知爹爹如今怎样了!”
那女子说着又哭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