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被使用暗灵力的人救了。
而这人,却是他们一直刻意忽视的,看不瞬间的高子淇。
光明神殿所做的事情,终于还是全部的败露了。
托了圣子扔下刻意显现虚影的法器,让穆然灵感爆发,想到了虚影符。
虚影符,刻意展现过去发生的虚影到现在的天阶符咒。
对于现在的穆然来说,天阶符咒跟玩儿一样。
穆然为墨尘洗了白。
墨尘,真正的光元素灵力者。
第一人光明神殿的创立人,是墨尘的好友,最为亲密的好友。
他知晓墨尘的光灵力,他嫉妒,他羡慕,他更是恨。
他利用墨尘对他的新人,将墨尘给迷晕,将他的灵丹挖了出来,填补在了自己的灵丹上。
还给墨尘按上了黑色的灵力。
让他一辈子也无法抬起头来。
墨尘被亲密好友算计,亲密好友却是用着墨尘最好朋友的名头,成功的打入了司家的内部,利用司家的一切,为自己得来了无尽的好处。
而真正的墨尘,却是被好友用着光明神殿殿主的身份,不止一次的打击攻打。
墨尘,今天终于为自己正名了。
墨尘没有想到自己的报仇会这么轻松又简单。
千年来的恩怨,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
实际上,他真正所需要报仇的对象,早就死去了。
光明神殿从一开始的出发点就是腐烂腥臭的。
后面所谓的圣子圣女,也不过是为了守护传承他们这个腐烂的秘密。
小火很好的保护好了付彦,非常骄傲的和穆然撒娇。
墨尘光明正大的出现,他带着穆然,前往了天一学府,揭开了大陆恶臭的秘密,整改了上上下下所有光明神殿的人。
穆然所在的穆家本家,穆磬最终还是惨死了。
不是被墨尘杀了,而是被穆家的老祖宗。
老祖宗整日卧病在床,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不行了,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想到,她是在装病。
实际上对于穆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一切,都是知晓的。
装病,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最爱的儿子回来。
红裳和白羽最终还是和好了。
穆然对于这个快速结束的任务并不怎么感到惊讶。
因为墨尘的实力本就强悍,更不用说他的手下,千年来也没有偷懒,一直在努力。
总之,墨尘赢就赢在,他和他的部下这千年来都没有休息和颓废,反而一直不停的用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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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世界来临,穆然还没来得及和系统说点话,就又被弹出了系统空间。
高档咖啡厅里。
悦耳清脆的钢琴在空气中漂泊游荡着,轻易的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二楼唯一的包厢内,一群人正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个大爷般的人。
那人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二郎腿微微翘起,他清隽潋滟的眸微眯,唇边的笑容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让人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也让人无法琢磨出来,他想要干什么。
但是,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位爷,不能惹,要供着。
“呃,呵呵……辰总,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身侧人极为卑微的上前,手中拿着厚厚一打的方案。
聂辰挑了挑眉梢,手高高抬起,捏着方案的一角拿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他非常的嫌弃,
便是完整的将方案拿起来都不愿意。
可身侧人却是并没有丝毫被侮辱到的感觉,反而满满的激动和惊喜。
聂辰嗤笑了一声,虚虚的晃悠着方案,只扫了一眼,刷的将这别人精心准备了很久的方案和计划,统统的扔了出去。
凌乱飘扬散落在地面的计划方案,带着他极为恶劣和讥诮的话语:“方案这么垃圾,还有脸拿出来?”
包厢里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带着同情的望向拿出方案的人。
这人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将方案拿出来啊?
结果迎面就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啧。
众人看他的眼神皆是可怜和同情,却是无一人对聂辰有着脸色。
并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信任。
经商的人,无一人不知道聂辰。
聂辰,聂家最小的小儿子。
从小在父母的溺爱之中长大,极其的无法无天。
可是,他的无法无天,却让所有人都服气。
他智商极高,经商更是有着一套特有的手段。
仅仅在两年的时间内,就创办了一个足以和他自家公司媲美的自己的公司。
所有人都想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方案,然后得到他的指点。
就连他每天最经常去的娱乐场所,都充满了这样的人。
不管是哪个地方,他们都能够怪异的出现。
为此,聂辰特意将一个月之中的十五号空出来,给他们让他看方案的机会。
每个人都可以参加,但是必须拿上自己的计划方案。
人数限定只有十个人,先到的人先得。
而今天,则正是十五号。
第一次的十五号,有人情绪极为高昂的请聂辰指点。
可是当时,聂辰却是说出了极为不留情的话,直接将那人说的自闭,再也不敢提创业了。
大多数前往十五号的人,均是被杀的片甲不留。
久而久之,虽然在十五号去参加的任仍旧是很多。
可是却没有人敢再贸然的出声了。
包厢里的空气有些沉闷,聂辰歪头啧了声,一双又细又直的大长腿放在地上,站了起来。
他声音冷淡,甚至有些冰凉:“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若说再没有人站出来,那今天的十五号计划就作废。”
说完,聂辰没有去听身后众多人的惊讶和慌张,慢悠悠的走出了包厢。
他趴在包厢外面的栏杆上,一双眼睛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老管家上前来,询问着:“少爷,怎么了?”
聂辰低声一声,道:“一群……”
一句话没有说完,聂辰却是突然停止了话语。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跟随者高台上弹奏钢琴的手。
所有的意识似是被人蛊惑了一般,心神只剩下了那双随风而动的手。
管家疑惑上前:“少爷,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