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麦克, 命运简直是拿他当个玩笑来开的。
他外形条件好,长相帅气,身材健, 而且是籍华人, 这种身份于他就是重光环, 到了香港之,那位巨星的经纪人又听说他有红色背景, 因为巨星也想跟□□搞好关系,就给麦克在个酒吧安排了场演出。
香港因为原来直是英辖地界,居民受英文教育程度普遍比较,而麦克翻译的《龙的传人》、《万里长城永不倒》及《海阔天空》等歌,又属于脍制人口,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曲, 英文演绎, 又是种风味。
当天晚上,他收到了热烈的反响。
连着演了几场之,经纪人看他风头非常劲,干脆安排, 要给他发张专辑。
而且还帮他联络,要让他和帮天王巨星们在5月的红馆演唱会上出场。
可偏偏就在这时他发烧了,而且连着几天都没有退烧的迹象。
鉴于大陆面于这面比较严格, 麦克第时间把这事汇报了经纪司,想要隔离自己,观察段时间, 但是经纪人告诉他,没关系,该干啥干啥, 自己也在发烧,不用太管,先瞒着,扛过去就好了。
比赚钱和出,场小小的传染病算个屁啊。
麦克半信半疑,但为了出,在经纪人的授意下,就把这事儿给瞒了。
几天时间,连着参加了几场小型音乐会,反响比热烈,他就彻底把非典给抛开了。
要直这样,安全渡过也就罢了,可是突然天,经纪人在台下晕倒,送到医院,过了两天就死了,据医院诊断,正是因为非典。
这时麦克发烧已经有四天了,嗓子哑了,畏冷,寒颤,这些症状,原来小狼跟他说过多少,他听都懒得听,但现在,这些症状他能判断出来,自己应该是得了非典了。
而更可笑的是,麦克想到香港发展,但并不相信香港的共医疗和卫生条件,毕竟他直呆在国,而归的香港,在英媒体的宣传上可不怎么样。
生死关头,麦克都忘了自己有多讨厌小狼了,现在想,小狼开门总要先消毒,要跟外面接触就要戴口罩,是那么的细心,仔细,那样样,简直就是德。
当经纪人都死了,出还重要吗?
怕死促使着他立刻拨通了阎佩衡的电话:“爷爷,我得非典了,我要家,我要北京,让阎明琅马上来接我。”
要论于病毒的反应力,及防护措施,还有能比首都做得更好的地吗?
克边打电话,背着包,招着计程车,已经在往机场赶,准备要来首都了。
阎佩衡是在帮领导的小型会议上接的电话,老人家的手机,声音总是调的无比大,而他,现在是把手。
首都病毒这么严重,医院,安,队,各个系统焦头烂额,忙个底朝天。
阎佩衡的大孙子却要带着病毒来首都?
所有人在此刻都止声,看着阎佩衡。
“阎路,不准来首都,立刻去就近的立医院报道!”阎佩衡厉声说:“你既然带着病毒,就是个感染源,你不能再四处乱跑,传播病毒了。”
“可是爷爷,我听说香港在归各面都搞的很差,我的经纪人已经死了,我要呆在香港,也会死的!”麦克都快哭了:“爷爷,我求你了,快让阎明琅来接我吧。”
毕竟他的事业才刚刚有色,要没有站在台上,没有被观众欢呼过,死也没什么,可当你站在台上,接受过观众的掌声,感受过用音乐调动所有人的情绪,并且感染观众的那种快乐,人,就舍不得死了。
当个人舍不得死,他此时想的,唯有找到最安全的地,保自己的命。
在他想来,在八宾馆爷爷那么重视他,甚至送自己最骄傲的特种兵孙子去陪他,就证明爷爷足够重视他,也肯定会答应他的请求。
“求你了爷爷,快点,马上让阎明琅来接我。”他连迭声的说。
可阎佩衡居然厉声说:“现在国家搞国两治,香港也有自己人推选的总督,能力很强,搞得很好,你现在立刻给我去立医院报道,接受治疗,不要再四处乱跑,否则我就会通知驻港队,散播病毒罪把你关来,明白吗?”
说完,嘟的声,他已居然把电话给摁了。
“爷爷?爷爷!”麦克为自己听错了,着电话大吼大叫。
他急忙再拨过去,这时电话占线了,再打,他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爷爷!”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麦克撕心裂肺,声尖锐的吼。
再说首都,不论老爷子是在场面上要打官腔,还是他真的香港的防疫措施有信心。
挂了电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翻出电话簿,给驻港队的领导打了个电话,把麦克的电话号码,及身份信息告知了。
通知,旦麦克不去医院报道,还妄图跑到首都来,就地逮捕,铐到医院去。
绝不能让个移动的病源,路香港飞到首都来。
而在被爷爷无情的拒绝入境,并且摁了电话之。
麦克是抱着种,既然连最爱自己的爷爷都因为他没出息,因为他没成而不珍惜他,他又何必珍惜自己的心态,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跑香港立医院,主动报道,治病去了。
说陈兰这儿。
小狼会谈象吗,陈兰觉得不可能啊,他直呆在队上,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女孩子,而且他才20岁,天生又是个娃娃脸,哪里的小姑娘能看上他?
而就在这时,圆圆又问:“快说嘛,别为我没发现,你每去买菜,都要在王爷爷家窗户外站好久,快说,你跟王红霞是不是谈上了”
院里有位姓王的师长,是病退的,年龄跟阎佩衡差不多,小孙女字叫王红霞,今年二岁,是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女孩。
在没有听说小狼谈象之前,陈兰小狼的要求是,要他谈的是个女孩儿,长啥样自己都愿意。
当然,他想谈个男孩子,要他敢,她也不反。
但是谁,也不该是王红霞吧。
小丫头倒不错,胖嘟嘟,肉乎乎的,可可爱爱,工作是在超市里货,本本分分,还不错,但那小姑娘特别喜欢吃减肥药,经常吃些广告上说的,乱七八糟的减肥药。
别看这不是件啥大事儿,但陈兰于那孩子的身体,很是担心。
因为圆圆上辈子吃减肥药,就曾吃到休克过,还曾有段时间连月经都吃没了。
她心里咯蹬声,心说小狼还这么小,喜欢上本院里个姑娘,要真谈,因为同大院,都是同事的关系,估计王师长和阎佩衡都会愿意撮合。
可她上辈子看圆圆减肥已经揪心够,并不想再在同屋檐下,看另个姑娘为了减肥而争扎,怎么办?
陈兰心里才咯蹬了声,居然听小狼叉开自己的‘象’,转而,问圆圆另件事来:“就算是吧,王师长家附近,确有我比较感兴趣的人,但是姐,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在西平市出差,你和咱哥去找我的时候,你俩到底为啥那么忙,才吃顿饭就走了?”
陈兰仔细忆了下,发现去年暑假,小旺和圆圆俩去了趟西平市,因为当时小狼有个出差的机会,也在西平市,俩人说他们是找小狼去汇合的,仨人,要好好玩好几天。
这么说这俩大的熊崽子,在西平市,其跟小狼吃了顿饭,俩人就跑了?
这个,陈兰也得好好听听。
“我们呀,去爬华山了。”圆圆说。
小狼于是说:“你们去爬华山为啥不喊我呀,我很少出差,那真想跟你们多呆呆的。”
圆圆正在洗衣服,淘干净了衣服,拎干,递给了小狼,说:“你平常训练那么累,我们想让你在家里多休息休息,是怕你累着呀。”
小狼晾好了衣服,蹲到圆圆面前了,脸正色的说:“姐,我不累,真的,点都不累,你和哥就别体谅我啦,想去哪儿玩,定要记得带着我。”
这傻孩子,仨兄妹好容易找到个聚首的机会,他却被另外两个耍了。
人家俩悄悄去登华山,却要甩开他,是因为他的存在,就是枚大电灯泡的原因,可他居然为人家真是体贴他,怕他辛苦。
陈兰于心里,给小旺和圆圆这两个小坏蛋,连着翻了百个白眼。
圆圆估计心里也挺愧疚的,伸手在小狼额头上轻轻弹了下,举手说:“姐向你保证,跟咱哥去哪儿玩,我们定会带着你的。”
这个憨厚的傻蛋儿,他信了,居然点头:“好。”
小狼突然又说:“了姐,那天你们家里出去,我看见你和哥直牵着手……”
“阎明琅!”圆圆声喝,扑来要捂小狼的嘴,却撞到了洗衣盆,水洒了地,小丫头着急麻慌的:“不敢乱说。”
“没关系呀,咱俩出门的时候,不也经常手牵手的嘛。”小狼脸笃定的样子:“我发现你和哥现在的关系,比咱们小时候好多啦。”
圆圆今年22了,马上就该大学毕业了。
她跟小旺,原来并没有想谈象的意,但小旺是这样的,他总习惯于主宰切,掌握切。
先是悄悄给圆圆看阎西山他爹的照片,然呢,经常跟圆圆汇报,说自己替阎西山找爹这件事儿,又进行到了什么地步。
继而呢,就会跟圆圆说些,如果他们俩结婚,多好啊,他不用另娶,她也不用外嫁,父母也会兴之类的话。
男孩胆子大,而且小旺小在外跑,江湖,去年暑假在西平市的时候,家里跑出来,俩人要去爬华山,他突然就牵上了圆圆的手,大姑娘大小伙的,虽然他没明说,但那种意,圆圆懂。
圆圆开始也挣扎过,但是没有挣扎开,来就算是默认了。
可是哪怕她亲爹阎西山另有生父,哪怕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而且陈兰也曾提过,说把她的户口转到阎西山那边。
但是多少年的哥哥妹妹了,慢说小旺都不敢跟他爹提这事儿。
圆圆更胆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儿。
而小狼呢,你看他现在傻的那样儿,懵懵懂懂的,万说出去,叫父母知道,圆圆得多难堪。
所指着小狼的鼻子,她悄声说:“阎明琅,你得答应姐件事情,我和咱哥拉过手的事,不能告诉爸爸,也不能告诉妈妈,明白吗?”
小狼眼睛往楼梯这边瞟了下。
这瞟,让陈兰觉得,这臭小子应该是发现自己在偷听了。
小狼又过头,然,认认真真问了句,这句话,问的圆圆哑口无言不说,陈兰都给惊的,差点楼梯上摔下来。
“姐,你不敢告诉爸爸妈妈,是因为,你觉得你和咱哥在谈象,不?”他问。
圆圆愣着,未语。
小狼厕所提了拖把出来,要拖地上的水渍,再来句:“但是姐,谈象,也叫谈恋爱,按,小伙子就该追姑娘的,咱哥追过你吗,他是想跟你结婚,还是想跟你谈恋爱呀?”
躲着听壁角的陈兰几乎要哇的声。
她赫然发现,就自己,都没有小狼那么通透。
她希望圆圆和小旺在,毕竟俩孩子知根知底,而且都是好孩子。
圆圆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小旺虽说没表现出什么来,但他很小的时候,就表现的,很想跟圆圆结婚,圆圆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在被生母抛弃,第个给他安全感的人,而且多少年,无微不至的,直在照顾他。
但这种依赖跟恋爱无关。
而圆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点。
结婚可不是找妈,找保姆,上辈子的圆圆,或者还跟小旺恋爱过,可这辈子,要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却恋爱都不曾谈就步入家庭,那她会悔吗?
陈兰这辈人都是媒亲嫁娶,就没谈过恋爱。
她的女儿也要步她的尘吗?
在此刻,陈兰突然发现,小狼不是憨,也不是傻,这个皮肤白白净净,勤恳,温柔的小男孩儿,他活的特别通透。
他是全家里头活的最通透的个。
孩子们之间,很好玩的。
圆圆本来是想逼问弟弟谈恋爱的事儿,但是莫其妙,毫无防备的,居然给弟弟把内心世界扒了个底朝天,当然不兴,直噘着嘴巴。
而且你捉了我的短,平见,我也得捉你的短嘛。
正好这时,小狼提着菜篮子出门,去买菜了。
圆圆想了想,突然蹬蹬蹬跑上楼,正好在楼梯上迎上陈兰,就说:“妈妈,小狼谈象了,我要去悄悄看,你要不要去?”
“当然要,等我!”陈兰的八卦之魂在燃烧,好奇心蠢蠢欲动,连忙下楼,也趿上鞋追了出来。
巧了,出门,正好碰上阎肇和小旺俩,要家。
母女出门,给他父子拦住了。
“不是说不要四处乱跑的,你们要去干嘛?”阎肇问。
陈兰却也问:“你俩怎么同时间来了?”
小旺原来是‘街道标兵’,因为能力强,表现出众,现在还有了新的称号:流动派遣特种兵!
他专门负责在街道侦察,看有谁外出,来之瞒而不报的,有这种,就带人悄悄摸上门,趁其不备逮现形,枪顶天灵盖,测体温。
而阎肇,在病毒肆虐的情况下,能来,也得到二点,今天来的早,还跟小旺来,就更稀奇了嘛。
“麦克在香港,疑似染病了。”阎肇说。
陈兰先是惊,目光投到小旺身上,顿时瞪了眼睛。
八宾馆,是首都率先确定病毒感染源的地,小狼在那儿提心吊胆的度过了半个月。
而香港,则是接下来病毒大爆发的地。
现在麦克感染了,阎肇父子该不会又想把小旺送过去吧。
“麦克是没成年吗,他都已经28了,眼看都能拿退休金了,当初是他自己走的,怎么,现在他生病了,你又准备让小旺去照顾,去接他来?阎肇,你这是在违反政策吧?”不由的,陈兰拨了嗓门。
阎肇连忙说:“没有,不是。”
小旺也知道妈妈是操心自己,怕他要去香港,连忙也说:“妈,不是的,大哥已经住在香港立医院了,但他在香港无亲无靠,有他自己,听说他染病,他的经纪司也不管他了,我有个同学在那儿,我来找电话,打电话联络下,让给他送点东西去。”
阎肇也说:“不接,接他干嘛。他不是个劲儿的叫,说自己被丢在香港,有等死的份吗,得让他看看,归祖国的香港政府,会不会治死他。”
没病的时候死倔,给了口罩都要扔垃圾桶。
现在得病了,就哭着喊着要来,还给小旺打电话,让小旺去接他。
怎么可能,自己家的孩子,阎肇更不可能给他惯这种毛病。
且不说麦克。
陈兰和圆圆最感兴趣的,还是小狼的谈象问题。
同在个院子,俩家人离的不远,王师长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先是圆圆过去了,躲在松树面,悄悄望着,不会儿,陈兰也窜过去了,俩人躲在松树面,静静等着小狼,就想看看,那个才刚刚20岁,还是脸稚憨的小家伙,到底是怎么谈象的。
小旺和阎肇家,也不过给香港那边的熟人打个电话,又准备了些口罩,中药类的东西就该走了。
俩人出来,正好看见陈兰和圆圆躲在松树面,鬼鬼祟祟的。
阎肇就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嘘!”陈兰说。
“我弟谈象啦,他会儿就过来,爸,你想不想看看我弟咋谈象的?”圆圆说。
小旺最惊讶了:“我都没谈过象,阎明琅居然会谈象?”
他这句,招致全家致的白眼。
不过立刻,小狼提着菜篮子来了。
而且直侧眼,在瞄王师长家的窗户,走到窗户边,他踌躇了会儿,还真的止步了。
“该不会真在谈了吧,但是妈妈,我没看见王红霞呀。”圆圆有点纳闷的说。
他们是在侧面,松树挡着,能看见小狼仰着头,望着王师长家的院子。
但是看不见院子里的东西。
小旺听又急了:“王红霞,那个胖妞?”
“不准说人胖,王红霞是丰满点而已。”陈兰厉声说。
不能给男孩子们惯个挖苦女孩儿的毛病。
小旺觉得这样不行,家人悄悄围观有什么劲儿,你看小狼,仰着头,皮肤白白的脸上,唇角还勾着弯笑,显然,小伙子谈恋爱谈的兴的很嘛。
那他们也该转移个阵地,离得再近点,听听,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是咋谈象的,也看看,王红霞是怎么跟他谈象的,不?
所小旺蹑手蹑脚,转到另侧,这个位置就是小狼的身了。
小狼可是个华国特种兵,按来说小旺这种脚步沉重,连大象都能惊动的跟踪,小狼肯定会发现,但他没有,他专注的望着王师长家的窗户,笑眯眯的,显然,沉醉其中。
这下,就连阎肇都觉得不劲了。
恋爱使人盲目是不假,但是,恋爱会让个特种兵都失去他的警惕性吗?
恋爱的威力有这么大?
想到这儿,阎肇也转过去了。
陈兰和圆圆俩在草丛里蹦跳,简直可谓打草惊蛇。
但是,他们居然都没有惊到小狼,他还是专注的看着王师长家的窗户。
“那,那是什么?”突然,阎肇失声问。
家人都看到了,王师长家的大孙子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而他家的大彩电,的正是窗户,电视上是个看来怪怪的,人形的东西,似乎是在……扭屁股?
就是简单的线条画,线条画卡通片,小狼趴在别人家的窗户上,居然是在看卡通片?
陈兰看着那东西,似乎有点熟悉,但下子想不来。
圆圆却脱口而出:“蜡笔小新!爸爸,原来我哥每天守在王师长家门口,是为了看蜡笔小新呀。”
“那又是什么东西,什么蜡笔,什么小新?”阎肇再问。
陈兰终于想来了,蜡笔小新,怕不是个日本卡通片?
所小狼每天去买菜来,至少在王师长家窗户执著的站半个小时,不是为了谈象,是为了看蜡笔小新?
再看小狼,跟着电视里那个丑丑的小孩儿,咧开的嘴巴,笑容还是那么憨,那么可爱,温敦敦的,衬着他的白皮肤,红唇,甭提多可爱了。
大惊小怪,陈兰差点为他真的恋爱了呢。
却原来,哪怕他于武力上能不皱眉头就降伏个国大兵。
可他的心年龄,却还停留在他的童真时代。
这可太好玩了。
收不住唇角的笑,陈由衷希望这小子晚点长大。
虽然谈恋爱,结婚都是让人该喜悦的事,但是于15岁就离开家,去边防保家卫国的阎明琅,陈兰更愿意他的童真和赤诚能多保留段时间。
《哆啦a梦》到《樱桃小丸子》再到《蜡笔小新》,这晚熟的孩子,即使不谈恋爱,也能生活中找到很多乐趣嘛。
“看的那是什么玩艺儿,让他少看点。”阎肇给了句批语,走了。
小旺和圆圆兴师动众场,发现弟弟还是个傻瓜,也觉得没意,走了。
有陈兰,第二天就跑录像店,租了套《蜡笔小新》的光盘来,还买了整套漫画摆在小狼的书桌上,另外,还给他买了个蜡笔小新的笔筒,裤子还是脱掉的,蜡笔小新的小屁屁就露在外面。
这个东西,在陈兰摆出来的那刻,小狼堪称心满意足。
陈兰原来很少看卡通片,但估计小狼明明看到外面有租的《蜡笔小新》,却不敢租,要蹭别人家的来看,是因为他怕他爸笑话的原因。
正好这段时间闲,没事干,她索性先自己看,而她看,小狼不就有由陪着她看了嘛。
母子二人,在这个假期中,不但看了《蜡笔小新》,还看了《中华小当家》、《奥特曼》和《七龙珠》,系列的卡通片。
当然,面活阎王丈夫的冷眼,陈兰直气壮:“这些可都是我喜欢看的片子!”
而于阎明琅,这是他三岁开始,幸福的人生中,最最幸福的个假期,没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