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后的温夏还在叽叽咕咕说秦墨出轨的事,有一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肯定是秦墨平时想过了,不然她怎么梦见了?
“我都看见了,你亲她,还嫌我胸……”
小字又憋了回去。
她胸才不小,谁小谁知道。
她看了一眼秦墨胸口那点。
秦墨这厮小。
她哼了一声,“葡萄干。”
秦墨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不难想到葡萄干是什么,“……”
他妈的葡萄干?
他含笑挑了挑眉,“老婆,能看清楚吗?要不要脱了看?”
“我感觉应该饱满的葡萄。”
温夏:“……”
她“哼”了一声,边穿衣服边道:“秦墨,你要是不给个解释,我们就分床睡,谁也不要搭理谁。”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这次出轨亲亲,下次肯定是出轨睡睡了。”
秦墨:“……”
他也很无奈,梦里他出轨他能怎么解释,他连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撒娇道:“老婆。”
“喊一百声老婆都没用。”
秦墨:“……”
他老婆真的奇奇怪怪可爱。
奇奇怪怪一百种生气。
就因为做梦他出轨的事,温夏一天没有“搭理”他,甚至“抛弃”他出去逛街了。
等她回来,他就乐逗了,温夏烫头发,大概是烫坏了,整个头发都“爆”了,加上染了颜色。
咳,跟金毛狮王有一拼了。
温夏没烫好头发,本来就不高兴,见他还笑,顿时揪他脸,恼羞成怒但:“秦狗狗,你再笑,我跟你拼了。”
秦墨搂住她的腰,依旧低笑连连,“老婆,怎么跟头发过不去?”
温夏:“……”
她不高兴的“哼”了,手上用劲大了点,“你懂什么,我这叫引领时尚届的潮流。”
“挺潮的。”秦墨看着她的样子笑得更乐了。
温夏掐他脖子,“都让你别笑了,出轨男!”
下班回家的温德刚好就看见秦墨跟一个爆炸头在沙发上抱,他还真没认出去温夏,顿时他脸沉了下来,“在干什么?”
“爆炸头”转过头,是温夏,他抿了抿唇:“……”
表情一言难尽。
温夏一向看不懂温德在的脸色? 但这次破天荒看出来了,大概就是“辣眼睛”? “……”
能让温德都觉得辣眼睛,她这会肯定是很辣眼睛了。
吃饭的时候,温德看了又看温夏的头发,想说什么? 又没有说。
大概其怕破坏妇女感情。
看着老婆吃饭头发把整个碗都挡住了,只看的见蓬松的卷猫? 秦墨忍不住笑了? 下一秒就接收到了温夏和岳父的死亡凝视? 他收敛住笑意? “……”
温夏以为现在的头发就够糟糕了? 结果睡了一晚后? 第二天起来头发炸完了? 要说昨天还有造型,今天只能称凌乱? 整个脑袋只看得见头发。
滑稽又可爱。
秦墨刚笑,小腹就挨了一拳。
温夏暴躁瞪他? 随后理直气壮的伸手要钱,“给钱给钱。”
秦墨把身上的钱全部给她了? 温夏收了钱,气冲冲去理发店弄回来了。
白白浪费了八百。
而秦墨钱包少了两千? 用来哄老婆。
……
专升本考试那天,温夏心态还算平稳,因为前一天晚上某人抱着她说了一大堆他养她的话,咳,还说她很优秀。
学霸老公夸得有点水分,但也不妨碍她开心。
考完后,她心态更平稳了,不同于高考的两眼摸黑,这次她心里有底,题型基本上都做过了。
果然,专升本考试她考了三百九十几分,可以上一所一本的学校了。
秦墨给了她建议,让她就报这市的Y大,Y大英语专业是出了名的王牌专业,就业率很高。
每年都有外贸公司在校招聘大学生。
不过专升本跟本校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不明白,可以参考真金和白银。
温夏也知道只能这样了,她一头扎进学英语,虽然学历不能改变了,但她专业可以学好,至少也有点优势。
大四下学期。
秦墨的大学生活也算是结束了,他开始实习,为了离她近一点,他找了她这边的一所律师所实习。
一个月一千多,不包吃不包住。
实习期六个月,转正后五千起。
不过秦墨拿到了毕业证,就辞职了,同赵子川几个法律专业的大学生一起创业开律师所,秦墨出资,他们出力。
所以秦墨是拥有绝对权的大老板。
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名气,大半个月都没什么业务,所以几人每天都要出去拉业务,秦墨也一样。
第一份官司是温夏介绍的,她的表弟刘安家暴老婆,孩子打掉了,女方要离婚,他不愿意。
首先申明,她跟刘安关系一点都不好。
刘安在她心里是个垃圾,特烦的那种渣渣垃圾。
这一场官司秦墨律师免费,他打赢了刘安不知道在哪去请的水货律师。
法院判了离婚,并要求刘安补偿三万给女方。
刘安的老婆,不对,应该是刘安的前妻心存感激就开始介绍七大姑八大姨来离婚。
咳,是真的离婚。
他们那个年龄段离婚很多,按数据显示是离婚率最高的年龄段。
律师事务所靠着离婚官司一点点有了名气,后面开始接大单了,从离婚官司到事务纠纷。
秦墨出名比较快,不知道是谁放了他的照片在网上:最帅律师。
引来了富婆打官司,温夏听赵子川说有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富豪摸他腿,他当场就发脾气喊滚出去,之后换了衣服裤子直接扔了。
虽然很值得同情,但温夏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哈,秦墨这厮总是在在里调戏她。
风水轮流转。
秦墨要是知道她这么想,估计会让她深刻认识到“老公”两个字。
等秦墨回家的时候,温夏笑个不停,调侃道:“老公,听说你被富婆摸了?”
“服务费几千?”
秦墨已经够郁闷啦,他幽幽盯着她,“老婆,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温夏立马止住了这个话题,秦墨这厮很变态,每次他一说你确定,后果总是在床上。
她摸了摸鼻尖,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又调侃他,“老公,你被富婆摸了耶,哈哈哈哈哈。”
说完就鬼机灵的跑进房间躲着。
秦墨脸黑了,“……”
他去找了私房钥匙,然后打开了门,又关上了门,“老婆,你欠……操。”
温夏看着他手上的钥匙:“……”
前几天才收了一把,怎么又有一把。
这厮怪癖好,不藏私房钱藏钥匙。
她退了几步,掐媚求饶,“老公,别紧张,冷静一下又是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