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俊将酒杯摔倒了我拉尔斯的面前。
拉尔斯的老脸顿时再次露出笑容:
“呵呵,朋友有酒就什么都讲的明白了”
“你是要听那个,老恶魔卡姆肯奇的故事吧”
“我们这里都叫他两件大衣,因为他总是穿着两件厚重的大衣”
“哎”
“接着上回,海灵给了我一枚金海妖,我本来应该是拿着这枚金币去还我的债务”
“然后继续找下一搜船,我说过了,我是一名鱼叉手”
“可是”
“叉鱼太苦了,即使我在年轻十岁也受不了”
“但”
“就是这个时候,河流之王找上了我”
“他披着两件大衣,张开他蛤蟆一样的大嘴,哦不”
“他就是一只老蛤蟆!”
“他和我说:为什么非要在别人的船上干活呢,当牛做马为了几个子卖命,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搜自己的船呢?”
“我胆子要是在大一些!”
“是吧”
“一枚金币肯定不够我买一搜船”
“但他有个主意”
“没错”
“骰子!”
“骨头骰子往哪里一扔,我就有钱自己干事业了”
“其他人替我卖命,我就坐着吃肉就行!”
“而且喝了几杯之后,你懂的”
“那个恶魔的话听起来,越听越有道理”
“所以”
“我被贪心迷了眼睛,就听了他的”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的头痛的突突响,我努力的想,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去了哪”
“但,绝对是寻开心的地方就对了”
“床头柜上放着我昨天晚上赢来的钱,我发现这些钱就算是买一搜船竟然还有剩的”
“呵呵”
“可是,河流之王让我尝到了甜头”
“我就想要更多,更多!”
“为什么我拉尔斯就不能有一只船队呢?”
“一搜船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只要再让我走运机会!”
“这就是比尔吉沃特,要想要赚大钱,就看你敢不敢一次又一次的,搏上一切!”
“穿着两件大衣的老家伙怂恿我,玩骰子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走进了更大的赌坊,从密室里的卡牌游戏,到私舍里的赌桌上,堵住有高有低”
“我输的一塌糊涂,又赚的盆满钵满!”
“我就像是在一个诱人的漩涡里,不停的不停的打转”
“我感到饥渴,我感到欲望,我被那个漩涡拽着,越来越深!”
“哎,过了好几年,突然有一天我望着他很难为情的说:我忘了我干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我也忘了我是谁”
“哎~”
“我有钱了,但是我还想要更多”
“然后我的赌运就开始一泻千里”
“逼的我是,加倍下注,破釜沉舟,指望靠一些大注翻身!”
“哎~”
“很快我就比刚开始的时候更惨了,谁在阴沟里,抓老鼠吃,这还是运气好的时候”
“只要任何人对我透露一丝善意,我就问人讨钱,借钱,偷钱”
“为了追梦,我一个朋友都没了”
“这个卡姆肯奇,别人过的越惨,他就吃的越饱”
“他呀,不知道多老了,比尔吉沃特肯定都比他年轻,创世之初可能就有他了”
“饱残着人们心里的贪婪,绝望和悲痛”
“哎~”
“我知道,这都是我自找的,但都是他教我的呀!”
“你们可能会说,是他把我带到了悬崖边上,可是真正把我踢下去的”
“不就是我自己这个蠢货吗!!”
“那个老贪吃鬼,只会幸灾乐祸!”
“然后他又来了,在我最凄惨的时候,我只能在水坑里舀水喝,我甚至把我的腿切下来,买了换成了食物”
“那天的夜里黑透了,他哼着花言巧语的小曲,把一枚金币塞进了我的手心里”
“他还心知肚明的对着我挤了挤眼睛,这枚金币,就是我开头就有的那枚金币啊”
“就因为这枚要命的金币,才让我走到了这副田地!”
“然后他张开大嘴对我说:还不算太晚拉尔斯,永远都不晚,我再给你找一个大富大贵的机会”
“哎~”
“哪怕我都混成那样了,我还是动心了,多新鲜哪”
“但是,只有蛇母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拒绝了”
“两件大衣的老家伙张开大嘴笑了,他说只要我改变了主意他随手都会来找我”
“我知道”
“那种诱惑一直都没有消失,哪怕是今天,没有一天不在”
“哎~”
“朋友,听我一句,看好你的钱包千万不要和河流之王做交易,能输的可不只是钱哪”
这是一位神!
先天神!
南宫俊听完这个故事就明白了,卡姆肯奇绝对是七罪里面的化身。
宇宙最初的时候便存在的情绪!
“如果我能把卡姆肯奇吞噬了,我的实力想必会有质的飞跃!”
拉尔斯晃了晃脑袋,走出了酒馆。
拉尔斯哼着歌走在街上,现在已经很晚了一个人也没有。
拉尔斯喝的烂醉,走路的时候都不太稳。
“往我的毯子底下塞鳗鱼~呵呵”
苍蝇环绕着他的脑袋,嗡嗡直响。
拉尔斯走到一处小巷解开裤子,愉快的放了一波水。
“噗呲!”
拉尔斯模糊的看见,有人举起刀在分割着尸体:
“喂!”
“朋友,都几点了还在切鱼,有点太晚了吧,要杀鱼白天在杀吗,放到明天也不会跑了!”
血肉分割的声音传来,拉尔斯这次看清这哪里是在杀鱼啊!
分明就是在杀人啊!
“朋....朋友,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关我事,我这就走!”
那个小巷中的人影动了,他把手上的尸体扔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记得你的样子”
那声音简直就像是死人沉在水里,嗓子已经腐烂的声音。
拉尔斯看清人影的样子,心不禁踢到了嗓子眼儿:
“不.....不可能!”
“派克,你不是死了吗?”
“怪兽把你吃了!”
派克眼中散发出死人一样寒冷的光芒:“对了你当时也在,我的绳子就是你割断的!”
拉尔斯连连后退:“不不,不是我,我没骗你!”
“当时我跟他们说不行!”
派克或者生锈的链刀,一步一步的走着过来。
刀刃划过地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刺耳,拉尔斯也慌忙地拔出了腰间的短刀。
“退后!”
“我叫你退后!”
“你个水鬼!”
拉尔斯一刀砍中了派克,可是还没有他高兴呢,派克已经消失了。
“人呢!?”
瞬间生锈的钩子,勾住了他的喉咙的气管直接被刺穿了。
派克出现在了拉尔斯的身后,将他的头一把摁,然后用住钩子拖追着他走向了大海。
拉尔斯发不出声音,派克揍到了码头直接把拉尔斯摁在了水里。
海水顺着气管流入肺部,拉尔斯怀着一种难以比喻的痛苦死去了。
“单子上可以划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