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又是一声惊叫,那桌子上的女孩晕了过去,她的身子也顺着桌子滑了下来,文风走过去,轻轻地抱起了她,然后放在椅子上。
那两个被砍下手的人,已经躺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着,其状悲惨。而光头和洪哥已经惊呆了,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表情,他们看看地上的同伴,又看看依然在滴血的剑尖,和持剑的人,眼神里慢慢出现了惧色。连文风走过去,他们都没阻拦。
过了好一会儿,光头才缓过神儿来,指着文风颤音说道:你居然下,下
文风笑了笑,回道:好象我们事先告诉你们了,是你不听的,光头,听说你是青帮的鹰潭堂主,对吧
我,我是,怎么,你怕了光头犹疑地说道。
呵呵文风闻言,悠然一笑,回道:的确,青帮名头很大,但不怕他的人应该很多。今天你很不幸,偏偏有这么几个人,就被你碰到了。光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如果回答的令我满意,兴许我会放过你。
到底是什么人,找死是不是这时,洪哥态度依然蛮横,他把手快地伸向腰间。当他的手,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正在往外提时,却突然觉一件冷冰冰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吓得一惊,手里的东西把握不住,咔一声,落在了地上,黑色的,闪着光亮,赫然是一把手枪。
这位老大,小心走火,小心走火洪哥凭感觉,也能察觉出自己脑袋后面是什么东西,当下哪里还敢有什么异动。
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再胡言乱语,我想,我手里的这把枪应该还是很稳当的。追命在他身后,淡淡地说道,这时,地上的两个青年已经昏迷了过去,地板上也到处是血,另外四名青年,目带恐惧地站在一旁,也不敢动,不敢说话,低着头,有两个双腿还哆嗦着呢。
你们,能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吗光头忍不住问了出来。
回答完我的问题,你自然就知道了文风笑着回道。
你,那你说吧光头掩饰不住心里的惊骇,颤音说道。
文风回头看了看椅子上的女孩子,她还没有转醒,回过头来,就听文风问道:光头,你应该是从江西堂口下来的吧,那么,据你所知,最近你们青帮的人,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调动
不寻常的调动,你,你指什么光头不敢不答,又怕回答的不对,所以有此一问。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青帮是不是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例如上海那边,最近,有没有派出帮众,去做什么事情没有文风细说了一遍。
光头闻言,目露疑惑,但冷血那把剑的尖,似乎有意无意地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又看到地上的血,不禁有些害怕了,便立刻回道:这位老大,不瞒您说,确实出了一些事情。不过,我也只是听说的,听说前几天,我们大公子举行订婚宴,中途被人搅黄了,而且还把赵家的女孩子给带走了。
据说,来人是北方天地盟的盟主李文风,而且只带着几个人去的。我们青帮现在在北方交界和去香港的路途上,设立了很多人,在阻截他们。想必他们是插翅难飞了,而且上面还下令给各地方堂口,说对方是开着一辆少见的黑色加长红旗房车,见者立刻上报,并及时拦截。不过,对我们江西这边,可能由于靠里的原因,命令不是下的那么死。不知道,您问这个,这个做什么
哦,就是想知道一下了。你回答的很好,光头,你不妨走到窗户那往下看看。文风说的很平淡。
光头有些疑惑,没敢立刻动,过了一会儿,叫文风没有变化,便慢慢地走了过去,他只往下看了一眼,脸上便出现大惊的表情,回过头,他看着文风问道:你,你就是他的目光里极度的不置信。
不错,呵呵文风直起身子,笑着回道:我不是说过吗,你今天的运气很不错,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到我,而我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一位青帮的分堂主,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了。
就在这时,靠在椅子上的女孩出一声轻呼,悠悠转醒了。文风回头看向她,柔声说道:巴雅你醒了,好了,现在没事情了,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那女孩子正是宁静美丽的巴雅,她看看文风,想想刚才的事情,不由地看向了地上,她的眸子里又瞬间出现了惊色,但这次她终于忍住,没昏过去。
可以走吧,你先出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呆。文风接着说道。
巴雅却摇了摇头,回道:我要在这里,我要看看这些恶人的下场。李先生,谢谢你,刚才若不是你,我就被这帮人凌辱了。说完,她的眸子湿润起来,泪水也渐渐地滑落下。
好了,别哭,事情都过去了,巴雅是美丽的女孩子,一哭就不漂亮了,你放心,谁欺负了你,谁叫你受了伤。他一定会付出百倍的代价的。伤害美丽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不能饶恕的罪过文风轻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里又含带着果决。
草你md,你说话不算数光头又惊又怒,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些坚定的色彩,他靠在窗处,突然对那几个青年一挥手,大喝道:他是李文风,兄弟们别怕,把他做了。他是不会放过咱们的说着,他迅地拿出了枪。
那几个青年闻言,也神色一凛,迟疑一霎,便拿出了匕,冲了过来。那位洪哥也没死心,趁追命回枪指向光头的时候,他迅地跑到了一边。而椅子上的巴雅已经吓的花容再变,她拉着文风,说道;你快跑,他们,他们有枪
文风笑了笑,低头回道:巴雅,闭上眼睛,乖,我叫你睁开的时候,你再睁,知道吗说着,文风伸手轻轻地将巴雅的眸子合上了,巴雅很听话,睫毛微动着,眼睛却老老实实地闭上了。
文风回过头时,冷血已经和那几个青年站在一起,并且瞬间放倒了两个。而追命已经迅地向光头,开了一枪,这一枪直接把光头手里的枪打裂,并且击在了他的手腕上,鲜血直流间,光头的脸扭曲起来。追命的枪安装了消音器,所以出的声音很小。
追命打出这一枪后,迅地转身,抬手一枪,正打在了那位洪哥的后心上,只见他立刻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就再也不动了。冷血这边也有了分晓,那几人本身就已经感到恐惧了,苍忙出手,又岂是冷血的对手。冷血这次也不再留情,剑指要害,几乎在追命击出第二枪的同时,那四个青年也都倒在了地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他们就一动不动了,只有血还在不住地流着。
文风慢慢地走到光头前面,轻声说道:光头,这可不怨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放了你呢,你又何必这么心急呢。告诉你吧,我也许会放了你的,因为我刚才还在想,利用你传出一个信儿的。但现在没必要了,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只能怨你自己了,即使我要杀你,也不会在这个饭店杀的,至少也要等你走出去的。不过,现在,这些都没有必要了。追命,别叫光头这么痛苦了
李文风,你敢,你敢,我的手下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光头大骇,狂喊起来,没容他喊完,追命又快又准的一枪,子弹已经贯穿他的额头,并且留下一个深深的血洞,他的脑袋一歪,睁大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巴雅,没事了,起来吧,不过,不要睁开眼睛,随着我走,知道吗文风伸手拉起巴雅,温柔地说道。
巴雅明白他的意思,便配合地点了点头,在文风的引领下,她慢慢地走着。冷血也收起了剑,追命提着枪,走在后面,枪向后转,又连射了两下,那被砍掉手的两个青年,在浑然不知中,再也不出声息了,鲜血从他们两个的胸口,同时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巴雅由于是和文风侧着身子走的,脚下突然碰到光头的身体,她快要跌倒的时候,心里大惊,便睁开了眼睛,却正看到了那不该看到的画面。尽管文风及时扶起了她。但巴雅的神情也充满了恐惧,她站起身,又无意识地看向整个房间,她的表情更加惊惧了,只见她怔怔地,嘴巴张的大大的,不出声音来,身子也巨颤几下,便如同麻木一样,僵硬了。
巴雅,巴雅,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文风见状大急,边把她拉出房间,边急切地问道。
巴雅却没出任何声音,任由他摆布,脸色苍白,眼神恐惧,僵直。就在这时,从楼梯处也急冲冲上来两个人,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腰上要围着白色的橱裙,而女的,正是老板娘,而她的脸上没了笑容,是一脸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