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撞在了那面墙壁上,汽车前面的车玻璃被撞得支离破碎,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只听见我旁边不断的有人来来去去,脚步声让我睡得很不安宁。我使劲的睁开了眼睛,天花板是雪白的,上面还悬挂着洁白的电灯,右边透过来一些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挡住,看清了这个屋子里的一景一物。
这里是医院。
床榻边缘爬着一个女孩子,长长的秀发非常漂亮,她的慵懒的身体让人充满幻想。
我想触碰一下她,然而才刚刚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我的手就像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嘶……”
“嗯?……”
床榻边缘打瞌睡的女孩也闻声醒来,我看清了她惺忪的眼睛,看清了她的脸,是兰游,兰游说道:“刘大哥,你不要乱动,医生说你不能动的,需要在医院好好静养,恐怕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怎么在这里?”
我问她。
兰游说道:“我还想问问你呢,刘大哥,你连车都没有,从哪儿弄来的出租车呀?你自己不会开还偏偏要开,你这是要闹哪样?”
“什么?你说我开车了?”
我非常质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这句话是从兰游的口中说出来的,所以我非常清楚,兰游不会骗我,可是她说的,为什么让我非常空白,我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我开车的情况,我只记得,我上了出租车,然后出租车司机告诉我我上了鬼车,而且他还对于动手要杀我,我使劲把他踹开,同时,我也再也想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
按照兰游的说辞,是我开的车?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刘,你醒了?”
张队的声音传来,我的脖子动不了,眼睛看了过去,这种表情非常痛苦,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孩纸,不过人在痛苦下,不得不转目,我还是认了。张队说道:“小刘,你现在能不能协助我做一份笔录?”
“可以。”
“好,第一个问题,你从哪里弄的车?”
“我没有弄车,我出了警局之后我就赶回便利店上班,时间不够了所以我在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时间是几点?”
“六点十三左右。”
“那好,现在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坐在驾驶位上的?”
“我不知道。”
“死机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么?”
我使劲的想,可是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孔,根本看不清是谁,他的轮廓我分不清。这一刻我不禁愣了愣,我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我摇摇头。
张队说道:“根据我们的检测结果,你开的出租车上有一大批的药品,甚至在出租车的内部,含有大量的能够致人昏睡的药水,初步判断,这辆出租车是在走私药品。”
“走私药品?”
我皱了皱眉,这也太巧合了吧?
我就是随便搭个车,就碰上了毒品走私,这是不是太倒霉了?
可是我还是很想问问,我是怎么坐到了驾驶位上的,这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而且根据张队的说辞,估计也说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坐在驾驶位上。张队说道:“根据出租车内的药品的浓烈程度,我们可以断定,你上车之后,应该是吸入了打量的药水,然后你的神经麻痹,开车的车主开始将你放在了驾驶位上,利用里来走私药品。”
“利用我走私药品?怎么可能?”
我不是被浓烈的药水麻痹了神经么?都已经被麻痹了神经,还怎么开车?而且我本身就不会开车,这不是瞎胡闹么?
“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兰游忽然说道,我顿时一惊:“怎么回事?”
“你的身上,有被针扎过的痕迹,而且都扎在了一些关键穴位,这是一种南疆邪术,就算是尸体,都可能被这种扎针方法使之行走。”兰游说道,不过他说的这个明显不怎么被人待见,就连张队都不禁有些皱眉,这种邪门歪道只说,警察如果都信的话,那他的警察都可以请辞回家了。
“你也相信?”
张队虽然皱眉,但是他却一直听着,我觉得他似乎是信了。
张队说道:“本来我也不想相信,但是你身上的确有被针扎的痕迹,所以兰游小姐说的,我也觉得蹊跷,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毕竟这种扎针之法,的确有些邪乎。”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小刘,现在我要对你说的话,你必须完完整整的听下来,而且一个字都不能遗漏,否则,你有可能会进监狱。”张队忽然很正经的说道,他的表情很严肃,我发现兰游去关上了病房的门,并且兰游也没有过来,而是守在了病房门口,我觉得此时恐怕非常珍重,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我说道:“好。”
“我叫刘峰,簸箕村人,昨天我去上班,遇上了恐.怖分子,一个是光头,脸上有刀疤,一个是公鸡头,有一嘴白胡子,他们在我的身上扎了针,将毒品注射到了我的身体里,并且将我绑到了驾驶位上,他们让我把车开到红江河边缘的废弃工厂,然后再给我清除毒素的药,我必须按照他们的话去做,否则我就会死,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断绝了我的联系,他们在我身上安装了炸弹,如果我离开驾驶位,就会导致导线误碰,然后炸弹爆炸。我想找人帮我报警,但是那时候已经七点过了,路上很少有人,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按照他们给的路线进行。”张队说道,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算是他刚刚说的,而且他也拿走了我的手机,并且在我的血管里,注射了一些东西。
张队说道:“这是我找人稀释过的毒品,也是现在能让你不被判刑的良药。你遇到的,太诡异了,如果不能做出一个科学的解释,你至少会被判刑一年甚至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