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发怒,非同小可,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只好不做声。风綮胤看着下面的人,霸气外露,"北燧,还不出来接令!"
北燧同学此时还是一个一般士兵,突然被委以重任,他吃了一大惊,但从上回他被教主"逼上梁山"的表现来说,北燧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于是他带着一颗猜不透教主的心思的心思出来了。他单膝跪下,"北燧得令!"
风綮胤事情介绍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发话了,"排兵布阵就到这里结束,全员听令,跟随你们的将领备足粮草开始出发,我们蔌诡教翻盘的机会来了!"
"嘿!嘿!"蔌诡教的人用最简单的言语表达对教主的忠诚,风綮胤披肩一甩,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
属于我的时代,已经来临!
可怜的赤尤护法被留在巫阙山本部,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但是他一个老头子也拿教主没办法,教主竟然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北燧担当大任,看来让自己留下也是真的...脑子不清楚...
巫阙山的人收拾整齐,开始出发,从这里到告枢国,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安生日子还可以过很久。所有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的脚迈出巫阙山开始,他们就已经置身危险之中!
皇甫芍被教主安排跟着副教主,这让心系白禹歌的她闹心了很久,通过了解皇甫芍才知道自己最关心的人其实是去了东边,成了那个叫"北燧"的手下!
"教主到底怎么想的?"皇甫芍心情不好,嘀咕了一句。弋邪耳朵特别尖,听到了,于是笑着回答:"我们的皇甫芍姑娘最近似乎有很多的心事,而且经常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没有啦!"皇甫芍急忙否认,"我才没有,明明就是副教主你最近比较关心其他人,所以觉得我反常了。"
"是吗?"弋邪笑得很甜,"你真的没有在骗我?"弋邪的笑容明显加上了邪恶的味道。"虽然现在是行军途中,但是刚和其他的人分开不久,现在要追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哦。"
"真的?"皇甫芍喜出望外,问。
弋邪笑了,"看,全部露馅了吧?你想的是谁啊?"
皇甫芍羞愧难当,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才没有!真的没有!"
弋邪笑着说:"那要不让我猜猜好了?嗯...我们教最近加入的人有好几个,排除掉你哥的话还有河南义和白禹歌,现在是猜测你喜欢的人是谁,这么说来我是可以随便猜的。河南义吗?你和他交集不是很多,可能性不是很大,这么说来是白禹歌咯?"
"不是他!"皇甫芍立刻否认。
弋邪笑着问:"你和白禹歌之前不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吗?为什么会喜欢他啊?"
皇甫芍不知是计,乖乖上当,"本来很讨厌来着,但是之前被柯秋枫追杀的时候被他救了,之后就..."弋邪见目的达成,笑得春风得意。皇甫芍看到弋邪的笑容才发现上当了,在那里又气又羞,追着弋邪打,"副教主你欺负我!"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弋邪笑着求饶。
皇甫芍很不开心的说了句:"真不知道为什么教主会让一个从来没有名声的人当了将领,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想的。"
"是啊,我也想不通。"弋邪也大惑不解。
另一边,被莫名其妙扔给一个看起来十分信不过的人的白禹歌也表示十分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但是,白禹歌同学本来就不是一个将场精英,所以这种事情他也懒得操心是什么为什么,所以在行军的这段时间内,他是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理睬那个叫"北燧"的将领的最新任务,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心得不不亦乐乎。在白禹歌的懈怠中,他们这边行军倒是一帆风顺,没有出现什么不愉快。
之后,大约是行军小半个月之后,北燧的队伍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堪称为惊艳的神话。
这个神话的故事来自于每一个曾有意无意和那个漂亮的姑娘照过面的士兵的嘴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行走到了什么有着鬼蛇传说的地方,接连几个晚上都有士兵看到一个美丽的白衣女子在军队里走动,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但也可能就是随便走走。鉴于那个美丽的女子真的很漂亮,所以大家不认为她是女鬼,而统一认为是仙子。
这样的故事在军队中流传了三天才传到突然被赋予重任而忙得焦头烂额的北燧的耳朵里。那个时候白禹歌也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的第一反应是畲泺寒报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发现其实这个女的是和自己一起行动的,也就是说她其实就在军队里!
"畲泺寒在军队里。"白禹歌毕竟是拿人家的钱给人家干活,所以和北燧汇报了自己的想法。
北燧对畲泺寒略有耳闻,听了白禹歌的话之后突然间比上回突然被教主任命干点什么坏事更让自己感到恼火,"你是说气场这么强大的畲泺寒已经跟随我军行走了快半个月,但是我们现在才有知觉?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她是畲泺寒啊!有这么容易被无视掉吗?"
白禹歌点头,"你刚才的见解很正确,但是与其和我发脾气还不如去证实一下你的实力。"
"你说什么?"北燧听出了话中不友善的信息,问。
白禹歌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个新当上的将领,说道:"畲泺寒那姑娘身边的人也都不是简单的绝色,她要是在附近的话证明一定还有更厉害的人在身边,你要是不赶紧证实自己的实力的话说不定自己的位置就被抢了。"
白禹歌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随随便便的毒舌,竟然也一语命中未来!
北燧听了白禹歌的"鼓励",十分励志的去找畲泺寒活动的缘故,之后他在一间帐篷里找到了面无血色的畲泺寒。畲泺寒的旁边有一个黑衣男子,他身材高挑,戴着一张全脸面具。
"你怎么会在这里?"毕竟是熟人,白禹歌抢了北燧的问话权,问,"你不是应该死在警惕林了吗?"河南义,你嘴里就不能有一句好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