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萦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我也是偶然听别人说起的,他们说玄没国是一个妖国,还是不要进去为妙。"
"妖国!"真蓝听得两眼放光,问:"那么那里面是不是有妖怪啊?我们去看看吧,我们去看看吧!"
"这个..."奚萦犹豫了,心中说到:"小时候他就告诉过我说玄没国是一个我们惹不起的地方,一般人随意靠近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真蓝说自己出来游荡两年了,竟然不知道玄没国的险恶,真不知道这两年她都干了什么。"
在奚萦还犹豫不决的时候真蓝就拉上奚萦往玄没国的方向去了。"皇甫轩,谢谢你了!后会有期啊!"
皇甫轩本来还想说点说点什么,但是自己也是有事在身,所以只能祝那两个妹子自求多福了。
奚萦百思不得其解的问真蓝,"真蓝,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面呢?"
真蓝没心没肺的回答,"我感觉到了,那里面有巨大的崩塌事件,一定有热闹看的!"
奚萦听后愣在原地,心中想到,"初见真蓝时就发现她拥有强大的天异,对风有着超乎常人的控制力,没想到她竟然对声音也这么敏感,看样子她的天异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看样子跟着她果然是跟对了。"
正在奚萦发呆时,真蓝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
奚萦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那我们走吧。"
"嗯。"
于是真蓝和奚萦就这么闯进了玄没国...的边界的边界。
一群浑身雪白,有着长长的绸缎般的尾巴的美丽无比的鸟儿从连绵的雪山上飞过,停在一坐山脚下高高的积雪上,近看才知道那并不是高高的雪跺,而是一棵棵落满积雪的大树。神奇的是这成片的林子下面竟然有成片绿色的灌木,灌木里还闪烁着星星红光,应该是灌木的果实。在这种极寒之地除了冰山雪莲竟然还有其他的植物能存活,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
不远处的一坐山峰塌了下来,碎冰块把周围盖成了狰狞的战场。
一群白衣的人随着一个看起来神色疲倦却满脸焦急的中年男人匆匆走到塌了的山峰那里。
守在那里的士兵们正在挖开那些碎冰,看到男人来了,全部停下手中的活儿,施礼道:"国主。"
这个男人正是玄没国的国主畲时孝。
玄没国其实是一大块浮在水面上的陆地,由六个等分板块组成,两块板块之间由一根冰弦连接,一旦其中一根冰弦遭到破坏断开,其余的五根也会因为失衡而崩坏,至此,玄没国就会沉入水中,不复存在。为了维持该国的冰面不崩坏,需要该国的祭司修炼高深的武功玄幻之术来维持六根冰弦的稳固。而一旦祭司的能力不够甚至死亡,那么,玄没国就会从地面上的冰山开始崩塌,之后最薄弱的那根冰弦就会断裂,倒时玄没国就亡了。
相传玄没国的祭司半年前和蔌诡教的教主大战三天三夜,最终败在蔌诡教教主的手下,至今尸体仍保存在雪峰山的极寒山洞中。
好吧,不是尸体,是一具可能这辈子也醒不过来的...躯壳。
面对祭司的惨败,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因为祭司是一个才貌兼备而且还有着极高练武天赋的青年才俊,十岁开始接任祭司的位置,十二岁就已经把玄幻之术练到了第八层,也就是倒数第二层,他的武功可以说是放眼天下难以再找到可以居其右的人,不仅如此,他更是俊秀到是整个玄没国公认的第一美男子,而且性情温文儒雅,笑容阳光灿烂,是一个一出场就给人以春日初阳般感觉的治愈的男子...好吧,重点是他还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刚起步!谁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快就身受重伤到险些一命呜呼的状况,更何况,也没有人想到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蔌诡教竟然会上门挑衅,还直接出动了教主!更没有人想到蔌诡教那个臭名昭著的教主竟然厉害到可以把玄没国的祭司打得不省人事!
在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玄没国的国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山体崩塌而没有一丝丝的办法。
再心力交瘁也没有用啊,玄没国的祭司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找出一个祭司来,难啊!
"情况怎么样了?"畲时孝着急的问。
一个士兵回答道:"回国主,凌祭司被埋在下面了。"
畲时孝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他站着的力量,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还好有人扶住了他。顺便说一句,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玄没国还存在着一个谁也不知道到底和"祭司"这个身份有什么关系的至今没有人知道他实际上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原因和状态活着的"凌祭司",士兵说的那个被埋在雪里的倒霉鬼就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活着的凌祭司了。从畲时孝的着急程度可以看出,虽然好像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但是"凌祭司"这个身份还是蛮重要的。
正当畲时孝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冰下面突然传出一个爽朗略带笑意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是国主来了吧?不好意思啊,现在我正在闭关修炼,出不去,等什么时候我练完了就出去啊。"
畲时孝立刻就活了过来,声音颤抖的问:"河南义,你没有事吗?"
男子的声音从冰面下传来,"我应该有什么事吗?不过要说有什么事的话还真有。"
"你怎么了?"畲时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河南义很无辜的声音传上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压在身上的冰块变厚了不少,有点重。国主,是不是又下雪了?"
河南义,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畲时孝谢天谢地,说:"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河南义问:"国主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是不是玄没国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畲时孝长叹一气,说,"祭司他...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昏迷。"
"什么!"河南义一声惊呼,紧接着一声"噗!",冰面上慢慢渗上来红色的血迹,河南义弱弱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