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张娇娇不可置信的望着张在天,她不明白自己的爹怎么会打自己,更不明白张在天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大。
张在天心中长叹一声,一脚给自己的女儿踹倒,这些年来他就这一个女儿,过于宠爱,对于张娇娇的脾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最了解的。
以往出了什么事,他张在天都给摆平了,可面前这一尊……他不是一般人啊。
“跪下,给陈少道歉。”张在天厉声说道,目光不善,心中恨不得拍死自己的女儿。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这个杀千刀的道歉。”张娇娇捂着脸蛋,眼泪一滴滴的落下,看她双眼恶毒的似乎想要生吞了陈铭一般。
陈铭一言不发,等待等下来的张在天的处理,若是满意,此事也就罢了,若是陈铭不满,就凭张娇娇那几句让他天脚趾的话,他陈铭也不介意在安阳将整个张家抹去。
白守业低声一叹,不仅再次称赞自己的目光长远,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安阳,基本上没有人能压住陈铭了,若真要说的话,也许只有雄霸安阳几十年,背景错综复杂的钱家能试探一番了。
“来,陈少,抽一根!”
白守业看着凄然的张娇娇没有丝毫同情心,递出一根烟给陈明点上。
做人啊,背景很重要,但是看人的目光更重要,一个不小心,让你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这不是说说玩的。
“娇娇,你想死吗?”张在天沉声问道。
张娇娇不解道,:“爹,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啊。”
“这个蠢货。”张在天心中大骂,平时就是太惯着张娇娇了。
没看到自己的态度放的这么低吗,还猜不到人家背景的恐怖吗,你还在这里爹啊爹的。
“娇娇,我最后跟你说一遍,给陈少跪下道歉,让他原谅,以后你还是张家的大小姐,我们张家还是以前的张家,否则……很有可能……”
就下来的他没有说下去,守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了,若张娇娇在顽固不化,他只能忍痛割爱了,他在疼自己的儿女也不能让家里几十年的基业毁在女儿的手上。
“不是,张叔叔,他陈铭不过有两个臭钱罢了,你为何让娇娇这么低三下四?”谢坤不解的问道。
这他妈的,张在天一肚子火,这谢坤做个透明人不说话也就罢了,现在还敢火上浇油。
“我去你奶的。”张在天一巴掌抽了上去,“你给我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在安阳市出现,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叔叔,你这是?”
“谁他妈是你叔叔,别告诉我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给我滚。”
张在天语气冰冷,挥手给保镖示意。
他谢坤可没有白守业的威名,得到自己老板的指令,一个个魔掌擦拳上来就是一顿暴揍,然后由两名大汉给硬生生塞到后备箱,准备丢出安阳市。
这一系列的动作吧张娇娇吓得不轻,她不明白张在天为什么会声这么大的气,若是她不是靠着自己老爹,而是和白守业一样的优秀,他就会明白神朝是什么,能让执行官当保镖的人又是什么。
这时陈铭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廖木思,当下就接听了起来。
“喂,想我啦?”
那边廖木思没有心情调促,焦急道,:“陈铭,你能不能帮个忙。”
“怎么了?”陈铭正色道,一般没有什么大事,廖木思不会打给他的。
“孤儿院出事了。”
陈铭面色一禀,:“等着,我马上来。”
陈铭挂断电话,看着张在天道,:“我现在有事,三天之内若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张家会除名。”
陈铭不管脸色难看的张在天,实在是张在天的心情根本不配让他多想。
“苏鹏上车,曹梦露你来开车,孤儿院,最快的速度。”
见陈铭面色凝重,曹梦露没有废话,宝马车一阵轰鸣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新建的孤儿院其中的一间明亮的房间中,里面摆放着一个灵位,廖木思正在一边低声啜泣,这个像男孩子一样坚强的小姑娘正在哭泣。
陈铭没有心思看这刚建成不久的孤儿院的风景,急忙跑向屋子,一推开门,他的人整个愣在了那里。
面前的是一张黑白照片,香炉中正燃烧着三根香,廖木思一见陈明到来,一把抱住了陈铭呜呜的哭出了声。
“怎么回事?”陈铭沉声问道,语气中的怒火和蔓延的杀意已经非常明显。
廖木思擦擦眼泪,道,:“老院长走了一个星期了,我本来是想通知你额,但是老院长留下话,不让我通知你,她本就是一个平凡的人,而你现在事业有成,应该专心做大事。”
陈铭肚子和空气狠狠的挥了一拳,:“我做他妈的屁的大事。”
“老院长走的安详吗?”陈铭问道。
他对老院长的感情很深,如今一幕幕像是电影的回放在他脑海走马观花一般的闪过,如今直线一张黑白照片摆在他的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就好像……这些还发生在昨天一般。
廖木思摇摇头,:“我就事说的这个事情。”
陈铭没有催促廖木思,给她时间组织语言平复心情,他站在门框下面静静的等待这廖木思的下文。
“自从上次孤儿院拆迁那时候,老院长的身体已经不好了,这些日子以来身体情况不见好转,再加上院长家里的一团乱麻,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了,有碰上了月月的的事情。”
“月月?”陈铭疑惑道,这个月月他知道,是孤儿院中的一个小女孩,天真可爱,最喜欢在阳光下一个人坐着发呆,平时很难和其他的孩子融在一起,一次陈铭对她的印象还是蛮深的。
“月月怎么了?”陈铭道。
廖木思盯着陈铭道,:“你知吗吗,月月不是孤儿,或者说是被人不怀好意抛弃的孤儿,她原来是有家的。”
陈铭没有接话,廖木思接着道,:“八天前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买了许多的礼品开看望孩子们,最后提出要带月月回家。”
“一般被抛弃的孩子都是由逆反心理的,月月没有答应也在情理之中,可那个男人却勃然大怒,就要强行把月月带走,老院长阻拦之下,被一把推到,便再也没有起来。”
陈铭的拳头纂的咯嘣直响,语气却是很平静,然后呢?
廖木思道,:“月月被带头,我也顾忌不上,办理老院长的身后事,按照他的要求,一切从简,两天前月月又跑回来了,不到一分钟就被两名黑衣大汉给带走了。”
陈铭这才注意到廖木思的脖颈上有轻微的擦痕,在头发的遮盖下几乎难以发现。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老院长说不让我麻烦你,可我想不到别人了。”
陈铭点点头,把廖木思抱在怀里,:“你做的非常对,剩下的交给我吧。”
陈铭给老院长上过香,走出房门拿出了电话。
“喂,艳彩啊,你告诉我你是个大大的黑客,那我问你,你到底有多大呢?”
在希尔顿酒店的艳彩正抱着一个和她脑袋差不多大的汉堡狂吃,听到陈铭的电话含糊不轻道,:“很大很大,就是很厉害的那种,基本上很少有我办不到的事就是了。”
陈铭点点头,试探的问道:“那你能调出安阳市的摄像头吗?”
艳彩的年龄终究有些小,他也拿不准艳彩是否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然的话只能再找曹梦露了,可神朝那边,说实在的陈铭不想过多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