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乌神社…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大部份神社名字都是用神的名字或是地区的名字…可是,‘黑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三人连同静水久再次来到了黑乌神社,却并没有好像上次那样发现在信或是其他东西,四人就这样坐在了神社的走廊下,开始讨论起有关黑乌神社的事情。
“不知道呢…说不定神大人的名字就是黑乌呢?因为在神社中也没有记载神大人的名字呢。”
“连音月你也不清楚吗?这个神社没有巫女,所以最常来的音月你应该是最清楚神社的人吧?”
“嗯…可是神大人并没有说过他的名字呢…我也不清楚。”
对了…秋怜好像说过,她曾经见过神明。虽然那时还觉得她说的不是真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她还真的曾经见过神明?
雪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神社中遇见音月时,音月曾不小心说出了自己见过神明的事,之后由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雪也没有机会再向音月确认有关的事。
在回想起神大人的事后,雪也想起了音月眼睛的异样,现在雪再仔细地看了一眼,音月两只眼的颜色的确是有所不同,虽然雪是很好奇,不过现在并不是时机,她也就没有再管,继续思考起有关黑乌神社的问题。
“就没有什么神话吗?在神社中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记载了神社的历史…之类的?应该说,神社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啊?”
“我进过去,但是里面是什么也没有啊。”
“是吗…本间同学你是图书馆委员,有没有在图书馆看过关于这个城镇的书?”
“有是有…不过都是些普通的旅游介绍书或是历史书,好像都没有提及过这间神社…连我自己也是曾经听父母说过,在这里有间神社而已。”
伏在了雪的肩膀上的静水久摇了摇头,她对这间神社并不清楚,据说这次还是第一次来到,望她能够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也没有什么可能。
事到如今,四人也已经没有什么头绪,一时间众人都沉默起来,或是盯着天空,或是双眼无神的发着呆,不知道应怎样做。
“意外的悠闲呢…明明就面对着这样重要的事态。”
“毕竟我们也没有什么方法啊,面对着这种超自然事件,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瑞穗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精神的疲劳是不管谁也有的,不过现在这种程度的精神疲劳并不是像瑞穗或是雪这样的国中生该负担的。
众人继续发着呆,一直到了太阳也快要下山了,她们才起程回家。
“本间同学你今天打算怎样?总不能以现在这副样子回家吧?”
“嗯,平野老师已经帮我想好借口了,只要和家里说一声,就不用担心的,至于今天…”
“…反正也回不去的,你在明冰院的家中暂住一晚如何?”
瑞穗见静水久整天都黏着雪,猜想她也不会想离开她,而雪的家旁边就是音月的家,有什么事也能有一个照应。
“我是没关系,只是本间同学会不会介意而已。”
“当然不介意!只要不麻烦到你就好。”
“麻烦是不会麻烦,只是…(有可能会不习惯而已,你)。”
雪露出了一丝微妙的表情,轻声地嘀咕了一句,连在她肩上的静水久也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既然没有关系,那就拜托你了,明冰院,明天见了。”
瑞穗一如概往地走向了与音月和雪相反的方向,两人目送她一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后,才转过身来回家去。
“雪你今天还过来吗?妈妈说了你随时来也没关系哟。”
“不了,既然本间同学在,那我就不来了,我自己搞定就好。”
在音月的家门前,两人便分了开来,音月回到自己的家中,而雪则是回到在旁边的屋子。
“原来明冰院同学和秋怜同学是住在隔壁的吗?难怪每天上学也是在一起了,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
“嘛…普通吧。”
雪抽出了锁钥,打开了自己那空无一人的家的大门。本来雪偶尔还会照料一下庭园中的植物,但因为这几天太忙,雪也已经没有时间去管这种事,所以有些植物的叶子都有点泛黄。
进到家里后,雪打开了走廊的灯,把静水久放到大厅的桌子后,便开始着手处理晚餐问题。既然都不到音月家,那也自然不好意思去向别人要晚餐了。
“明冰院同学…是自己一个人住吗?没有什么家人在一起的?”
“啊呀,习惯了…还好,食材还能用…我看看,素面没关系吧?”
“嗯…反正现在我也吃不了多少,按明冰院同学喜欢就好。”
静水久也察觉到自己好像踩了地雷,便马上跟着雪转换了话题,幸好雪她也不是太在意,静水久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雪的手那流畅的动作,几乎是没有停下来,很快就已经弄好了配料,然后便着手于素面上,她肯定是已经完全习惯了料理的人。
“明冰院同学你的料理技术真的很好呢。”
“普通吧…做得多自然就有这种程度。是最近才偶尔会到秋怜她家中作客,所以也没有什么可用食材了。”
雪淡淡地回答道,不一会儿便弄好了素面,加上配料就能够开吃了,不过此时又有另一个问题:到底静水久要怎样吃呢?
“这个麻烦了啊…你等我一会,我去找秋怜看看她有什么方法吧。”
说着雪便走出了屋子,没有过多久,她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提着一间玩具大房间,不过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虽然铃月会有这种东西是刚刚好,不过…唉,算了。”
雪叹了一口气,拿这种玩具屋来当静水久的屋子是一个很好的想法,而这个想法是音月提出来的,不得不说,少女平常是呆呆的,但是有时她也会很敏锐。
不过这不是重点,这间屋子是铃月的所有物,毕竟小女生也喜欢玩这种东西,不过…当铃月把这屋子拿下来时,她那疑惑与讶异的视线刺得雪的心好痛…
那种“明明看上去与交谈起来也是挺成熟的但为什么会玩这种东西呢”的眼神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由其雪对铃月是最没有办法的,而她又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需要这种东西…
这就是有口难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