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刺鸡枪带着专有的属性,贯穿而过。
叶流苏轻轻地晃了一下手中玄色长枪,歪了歪脑袋,笑眯眯的说道:“大哥,咱俩聊会啊?”
“疼,疼,疼,疼,疼!!!”
捂着大宝贝的中年大汉额头之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面色惨白,身体不断扭曲着,皮肤开裂,漏出长着漆黑色毛发的肌肤。
“豺?”
豺:大小似犬而小于狼,吻较狼短而头较宽,耳短而圆,身躯较狼为短。
四肢较短,尾比狼略长,但不超过体长的一半,其毛长而密,略似狐尾。
背毛红棕色,毛尖黑色,腹毛较浅淡。
既能抗寒,也能耐热,但以南方有林的山地、丘陵为其主要的栖息地。
有道是,狐狸豺狼,本是一家,结果现在竟然跟一群蜘蛛精混在了一起,当真是豺狼界的耻辱。
他同其他人不一样,乃是半人半豺。
他父亲是一名将军,母亲是......有一天夜里,将军喝多了,对着树洞就来了一发。
结果恰逢他母亲同样对着那棵树标记记号,宣誓主权,结果就有了他这么个玩应。
虽然他是人,但是身上流淌着妖族的血脉,尽管仅仅就是半妖,可肉身强度,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比及。
而且境界已经达到了地仙。
只要叶流苏稍稍靠近,他有实力能够将一名地仙顷刻诛杀。
只不过,他却忘记了,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地仙。
彻底化作妖族之躯后,手指间断,隐隐闪烁着淡青色的余晖,朝着叶流苏胸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猛然砸去,狂风呼啸。
道道劲风,撕裂空气,产生爆鸣。
那长长的利爪还未到达身前,只见叶流苏慢悠悠的抽出一根香烟,时间仿佛是定格了一般。
只有叶流苏点燃香烟的手掌,悠然的移动。
火星燃起,下一刻。
周身气势宣泄而出,恍若汪洋一般,骇人听闻,恐怖如斯。
“轰隆!!!”
对方整个人顷刻间陷入了青石墙壁之中,细碎的骨骼刺出,带着殷红的鲜血。
“呕!”
在无尽的痛苦之中,那中年大汉口中鲜血狂涌,差点晕死过去。
“踏,踏,踏......”
一道道如同恶魔一般的脚步声,缓缓袭来,越来越近。
叶流苏弓下身子,一脸平静的开口询问道:“这位小兄弟,请问你们的夫人董氏在哪?”
他此时觉得自己极为绅士。
当然,如果排除他手中拿着的那一把长达五尺左右的玄色长枪之外,整儿人的气势,还是蛮绅士的。
长枪贯穿胸膛,殷红鲜血乍现而出。
在如此恐怖的剧痛之下,那中年大汉周身轻颤,喉咙嘶吼,发出恍若豺狼一般的声音。
而,叶流苏却是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聂子,小心翼翼的将对方身体里的骨骼,一点一点剥离。
这般场景,恐怖骇然。
“不说吗?”
在抽出了了一根肋骨之后,叶流苏悠悠的说道,面色很是平静。
“在,阁楼顶。”
“啊!啊!啊!”
那中年大汉叫声很是凄厉,而此时叶流苏却还是在缓缓地抽出骨骼碎片,这让他有一种在做手术的感觉,暗暗的忍不住动作又是快了几分。
旋即,扫视了一眼周遭地域。
嘴角流露出森然笑意。
这个费家,还真是有意思,或者说被董氏执掌之后的费家。
基本上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生存在这里的,乃是一伙妖怪。
而董氏,放出风去,欲要双修。
这乃是大行吞噬精元之道,当然能来这里的,也没有什么好人。
中年大汉半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骼被一点一点从身体之中抽离,额头上早已是因为疼痛布满了冷汗,胸膛微微起伏,气若游丝的说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杀我......”
叶流苏摇了摇头,很是随意的抽出刺鸡枪,猛地一颤,那中年大汉已然是化作了血雾。
取出白娟,轻轻擦拭了一下玄色长枪上的鲜血,朝着不远处挂着红灯笼的阁楼望去,淡淡道:“阁楼顶端吗?”
微微抬眸,只见虚空中,那浓郁的妖云,漆黑如墨,恐怖骇然。
阁楼顶端,一个长相绝美的妇人,躺在床榻之上,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分明。
地面上,一个瘦成皮包骨的男人气若游丝,纤细干枯的手臂,微微一颤,眼眸尽逝光泽。
不多时,手臂落下,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女人很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对方,微微挥手,对方依然是化作灰尘,消散在虚空之中。
很显然,这个房间中的灰尘很多。
女人犹豫了一会,黛眉微皱,起身穿上大红袍子,懒散悠然,如若一只贵族血统的橘猫。
黛眉微皱,对着身旁的侍女小生耳语几句。
紧接着,那侍女便是缓缓的走了出去,一脸阴郁,一扭一扭的屁股,朝着楼下走去。
“怎么还没来???”
这侍女冷哼了一声,背后隐隐间刺出几根蛛腿,轻轻的点在地上。
作为妖族,她有着属于自己的傲然。
根据以往的经历,最多一刻钟就会送来一个男子,或者是女人。
而现在,主家都已经在哪里做了那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人上来。
“这群半妖,早晚当成下酒菜,老娘都给你们吃了。”
侍女舔了舔嘴唇,冷哼一声,心情不满的朝着门口行去。
然而,随着房门开启。
入目出,却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倒在地上的中年大汉,在不断的呻吟着。
原本还一脸阴沉的侍女,顷刻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起来,随手一招,手臂之中,一道青丝卷起一名蹲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中年大汉,反手直接将房门关闭。
“怎么回事????”
侍女的神色稍稍有些紧张。
尤其是再看见原本弹琴的几个绝美女子消失之后,更是一脸的错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