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费悟早早的前往皇宫。
因为父亲是上大夫的原因,费悟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小皇子帝辛的居所。
那是一个极为豪华的宫殿,周遭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宝石,明珠,天穹之上,栩栩如生的壁画,气势磅礴,左右宫女样貌屹立,模样俊俏。
这让费悟一时间震惊不已,呆愣在原地,久久未能上前一步。
麻蛋,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呢!
想想自己住的地方,那分明就是跟狗窝,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在这大殿门前稍等片刻。
不多时,一个长相极为娇媚的女子,笑盈盈的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费悟,眼底带着一丝狐媚,手指不断的缠绕着衣裙,微微蹲下,行了一礼,恭敬道:“见过费功子,小王子请费功子进去。”
费悟面色涨红,嘴唇干裂,气血上涌。
被那女子一撩拨,差点就要当场扑了上去。
不过此处毕竟是小王子的宫殿,这女人想来也定然是小王子的,自己就算是长了几个胆子,那也是万万不敢触碰一丝一毫的。
费悟连连后退,如通逃一般的朝着那巨大宫殿跑去。
进入宫殿之后,目光斗转,就看见小王子帝辛蹲坐在蒲团之上,面色默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蒲团】放在一旁。
这才是抬眼朝着费悟望去,叹了一口气,双手拄着下巴,无奈的说道:“你就是费悟,费仲的弟弟???”
帝辛最近很是郁郁寡欢,最近几日,不单单他的好大哥叶流苏不来了,甚至就算是平常带着自己逛青怡坊的费仲也不来了。
想要出宫去玩一玩,都没有人带自己去。
一张小脸,郁郁寡欢,阴沉的仿佛是能够拧出水来。
费悟见此,心头猛地一跳,心道:“这小王子果然是器宇轩昂,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是这小不点一动怒,把自己咔嚓了,那可不太好。”
“尤其是听人说,最近大王身染恶疾,恐怕将要不久于人世,万一这小子掌权,那他不就是当今的王?”
“看来一定要好好巴结巴结!”
念至此处,费悟也是假惺惺的哭丧着脸,说道:“小王子啊!您是不知道啊。”
“我......我被一个贱商给揍了。”
“特来找小王子为我主持公道。”
“呜呜呜!”
如此这般的模样,可谓是声泪俱下。
哭的帝辛有些厌烦,不过想到那费仲毕竟是自己的狗腿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当即,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一会你带人去把那个贱商揍一顿,不就好了,别在这里哭哭唧唧的,惹得本王心烦。”
言语间,随手丢出了一块令牌,并且示意费悟下去。
费悟得了令牌,眼底带着浓浓的怒意,连忙告退。
只不过就当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道极为稚嫩的声音,在其身后悠悠响起。
“等等!!!”
仅仅这一句话,便是让费悟陡然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些僵硬的回过身来,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小......小王子,您......您还有事???”
帝辛眼眸微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到:“麻蛋,这个费悟,还真是废物,啥也不是。”
旋即,悠悠的说道:“没事,就是你回去告诉你哥费仲一声,让他有空过来一趟。”
费悟欣喜,连忙跪拜。
看来这小王子还是挺想着他哥哥的吗。
那以后可就是他们费家的荣幸了。
眼眸中寒意凛然,小兔崽子,跟我费家找不自在,老子我弄死你。
......
与此同时,叶流苏与女娲已然酒足饭饱。
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情,叶流苏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开玩笑,这是谁的地界???
这是他叶流苏跟帝辛一起开的。
背景在朝歌大的离谱。
别说是区区一个费悟了,就算是费家当代家主费仁,他叶流苏还不是说啥就杀了。
走出石头记私人订制酒楼,叶流苏与女娲便直接分开。
叶流苏独自一人回到宅院之中。
躺在床上,感觉酒足饭饱的满足。
然而......
就在此时,不知何时,自己手臂上竟然是汩汩的涌出了一丝殷红鲜血。
叶流苏:“......”
麻蛋!!!
我来大姨夫了????
沃特玛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还特么不知不觉的就流血了呢???
难道是之前跟费仁战斗时候受的伤???
可是当时咋没感觉呢?
小心翼翼的伸手探去,衣服掀开。
卧槽,辣么大的一条口子。
“啊,啊,啊......”
“好特么疼!!”叶流苏一脸悲催的叫喊着。
说起来这玩应也有些奇怪,没看见的时候还真不疼,突然看见了,这个疼痛感,就如同决堤一般,疯狂袭来。
而且不单单是手臂。
怎么下面也开始流血了???
今天没到日子吧???
不对,这特码该不会是伤到大宝贝了???
想到这里,叶流苏双手微颤,隔着裤子,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检查过去。
双手,还一动一动的。
就在此时......
“叶流苏,你给我出......”
房门被人直接推开,一个长相十五六岁,身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头戴抹额,朱唇明目,皮肤白皙,身材纤细的小姑娘,陡然间出现在叶流苏眼前。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朝着叶流苏要红楼梦续集的小丫头。
叶流苏并清楚对方的名讳,但是也曾听说过,对方貌似叫做,什么静!!
此时,只见那小姑娘一脸呆滞的站在门前。
眼前,便是正在裤兜里掏着什么,双手还在不停耸动的叶流苏。
辣眼睛啊!!!!
小姑娘微微倒退几步,看了看叶流苏,又看了看那正在颤抖的双手。
还要两只手??
辣么大吗???
等等......
现在应该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面色一红,如风一般,朝着门外奔去,都特么出残影了。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嘎达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