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苏醒过来,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穿云关那边。
吕岳用瘟癀阵杀了西岐不少百姓,姜子牙气急败坏,令杨戬将吕岳从西岐捉回来。
但是人家先行一步,早杨戬一步回到了穿云关这边。
没有了杨戬的玄功护法,吕岳又故计重施,用瘟癀阵在周营投毒。
虽然算是暂时困住了姜子牙等人的步伐,但是奇怪的是,姜子牙似乎提前有准备。
不知是有什么东西保护,这瘟癀阵对他竟然不起作用。
双方再次僵持在此,分不清楚胜负。
……
空中楼阁。
碧霄娘娘对穿云关的事务也十分放在心上,看着其他人都被瘟癀阵毒得下不了床,唯独姜子牙等人却安然无恙。
碧霄不由得有些疑惑。
“大王,这姜子牙为何就能无事?”
要说这瘟癀伞盖属邪巫,眨眼间的功夫就能散布瘟毒到整个西岐城。
吕岳只用了三成的功力就能毒倒了西岐的六十万将士,可见这法术是何其阴毒恐怖。
之前杨戬虽说要破开这瘟癀阵,但也只是说着吓唬吕岳罢了,真要破除这阵法可没有那么简单。
列阵凶顽非易破,着人狂躁岂能苏。
“这还不简单,你仔细看姜子牙袖中藏着什么?”
经过殷郊提醒,碧霄这才注意到,原来姜子牙袖中还藏着一把扇子。
这宝物十分厉害,别小瞧这扇子不起眼,但却是破除瘟癀阵的法器。
那就是五火扇,此扇五行属火,瘟疫毒瘴五行属水,所以这火正是瘟疫毒瘴的天生克星。
“原来是这样,那好办,妾身这就让土行孙去把扇子偷来就是了。”
碧霄想得简单,但事实却没那么容易。
殷郊摆了摆手,“没用的。”
“怎么?”
“这姜子牙已经不是之前的姜子牙了,乃是元始用莲藕重塑出来的一具行尸走肉,浑身布满了元始写下的符咒,更重要的是,还有一柄杏黄旗,那才是关键。”
“那妾身的混元金斗可否能够拿住他?”
殷郊想了想,沉默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碧霄你去吧,不过千万要小心,这姜子牙可没有之前那样好对付了。”
“大王放心,管它到底是人是鬼,还没有什么可以逃得过妾身的混元金斗的!”
碧霄胸有成竹的扬了扬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骄傲模样。
“哈哈哈哈哈好!”
殷郊忍不住鼓掌叫好,他就喜欢碧霄这样无所畏惧的傲娇样子,这样才是他的女人嘛!
果然,碧霄娘娘出手自然不负殷郊所望,混元金斗一出,姜子牙瞬间失去了生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又变成了那个脆弱不堪的莲藕模样。
他手中还紧紧握着杏黄旗。
在混元金斗的照耀下,杏黄旗金光闪耀,似乎还在护着姜子牙的肉身。
此时吕岳跑了出来,看到姜子牙失了生气,就抬头对碧霄比了个手势。
碧霄见状连忙收起混元金斗,剩下的事情就全都交给吕岳来处理了。
“呲啦——”
吕岳一剑刺破了杏黄旗,直接从中间切开,将这宝物撕成了两半。
而姜子牙面如死灰,整个身子都变成了莲藕。
他的真灵在混元金斗的照射下已经魂飞魄散了,这次看样子是再也复活不过来了。
吕岳还是气不过,再次挥剑斩下了姜子牙的头颅,亲自放火将他烧成灰烬才肯罢休。
但是奇怪的是,吕岳翻遍了附近,都没能找到那把五火扇。
他这次出马就是过来寻找五火扇的,自己阵法的宝物没有找到。
吕岳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只能安慰自己那扇子已经跟姜子牙一起化成了灰烬。
……
昆仑山,玉虚宫。
元始眼皮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心里越来越慌,但又不敢直视即将出现的结果,最后还是咬着牙颤抖着手指推算了一番。
“坏了!”
元始眼里恨不得能喷出火来。
“这个殷郊!本座跟你没完!”
说完,直接起身来到了穿云关。
吕岳还在四处搜寻着五火扇的踪迹,发誓一定要亲自毁了这东西。
“该死的畜生!赔我徒弟命来!”
元始天尊突然降临,吕岳没有任何准备,就这样被元始拍碎了天灵盖。
直接命丧当场。吕岳上一秒还在元始面前,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空中楼阁。
“大王?原来我也上榜了?”
吕岳十分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名字在封侯榜上闪烁着。
而另一边,元始天尊看着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吕岳,便知道是殷郊的封侯榜在作祟。
心里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一怒之下便跑去了紫霄宫。
“老师!还请老师为徒儿做主!”
元始刚一进门就扑倒在鸿钧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好了,本座都已经知道了。”
鸿钧无奈叹了口气。
“老师既然都知道,那就赶快杀了那个人王,灭了人族!为您的徒孙报仇啊!”
“这……”
鸿钧似乎并不想这样做。
“老师……?”
“你先回去吧,这事以后就这样算了,至于人族那边,本座自有方法。”
元始却不依不饶。
“老师!那姜子牙是弟子亲选的封神大劫的主持人,就这样被他们打死了还要坐视不管,岂不是太窝囊了!”
鸿钧呵呵一笑:“不过就是个姜子牙而已,以后本座再给你重新捏一个就是了。”
“罢了罢了,本座还是再去找人王一趟吧!”
鸿钧挥了挥衣袖,让元始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他去找人王处理。
……
空中楼阁。
殷郊已经预料到鸿钧要来了,于是提前泡好了茶叶在这里等他。
最近鸿钧老是往殷郊这里跑,每次还总是闹的非常不愉快才回去。
不过鸿钧这次来,是来找殷郊讲道理的。
他看出来了,人王确实是有不少本领的,真要再继续这样跟他硬碰硬,恐怕两方都得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老祖这次前来,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殷郊嘴角噙着一抹笑,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呵呵,都已经到现在这一步了,那本座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