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圣人之中,三清修的是天道,女娲修的是人道,平心娘娘修的是地道。早在混沌之初,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洪荒世界也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从婴儿逐渐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混沌之气经过漫长的演化,才逐渐凝聚出灵气,有了灵气的滋养,万物才得以像这样生机盎然。
换句话说,这次洪荒晋升需要的不仅仅是灵气,更是需要由三道之力炼化的灵气,因为这次晋升,得益于三道演化完全,所以圣人的修炼之道若是与三道更为契合,那么其炼化的速度也会提升,最后得到天道的奖励也会越丰厚。
这便是天道,饶是西方二圣觉得不公,那也只能憋在心里,因为天道的准则,冰冷而无情,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它。
但是由于姬清炼化混沌之气的速度过快,其他几个也想争得奖励的圣人开始嫉妒姬清,上门求教,虽然办法已经告诉他们,他们却没有办法使用,若是姬清真心想告诉他们,何不在一开始就点明?分明就是姬清图谋他们手中的灵灯,设下的陷阱!被狠狠戏耍了的圣人们,心中愈发的怨恨姬清。
所以,若是任由姬清以这样恐怖的炼化速度,继续炼化混沌之气,他能分走一大半的奖励,这是那些圣人所不能接受的。
而且,姬清获得那些功德之力后,实力定会有所提升,姬清强大,就相当于人族强盛,这对于三清、西方二圣、甚至女娲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尤其是三清和西方二圣,他们还指望日后超越了姬清,在人族里大力推行自己的教派。
可若是人族强盛,他们对于姬清的信仰便会越来越坚定,这对于三请教和西方教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制。
但是在这次洪荒晋升关于灵气的争斗中,他们已经不可能超越姬清了,所以他们正在暗戳戳的想,有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拖姬清的后退,让他没有办法顾及炼化混沌之气的事情。
众位圣人的心头已然明白,此事之后,姬清注定会与他们为敌,但是他们已经错过了将姬清扼杀在襁褓的最佳时期,洪荒晋升之后,姬清实力大增,极有可能凌驾于他们之上,到时候若想再对他出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所以,被骗去法宝的三清和女娲,心头开始凝聚这样的想法,但是比他们更为坚定的是西方二圣,他们恨不得将姬清剥皮挖心抽筋,焚灭世业火,才能消了他们的心头之恨。
这样疯狂的思想在心底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只等着时间的流逝看它生根发芽,直到成长为苍天大树,覆水难收。
至于终于得到了五盏灵灯的姬清,此时已经关停了人皇殿的一切事务,开始沉心闭关,着手炼化这五片莲叶,数年时间一晃而过。
当姬清再次出关的时候,不觉间已经过了数个年头,五盏灵灯已经全部被他炼化,而稍微感受了一下各个仙岛的灵气,那洪荒晋升的排名基本已经固定了,没有太大的浮动
因为早在他闭关之前,三清等人从三仙岛离开之后,便开始竭尽全力的炼化法器或者布置阵法,意图增加炼化混沌之气的速度,鸿钧之后的几人都在你追我赶之中,但是基于三清人数上的优势,还是落于下乘,除非排在末尾东皇太一和平心娘娘心起争斗之心,不然这个排名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的。
随着日子慢慢往后推移,天地间的灵气也逐渐浓郁起来,圣人之间的排名愈发稳定。
姬清一脚踏出人皇殿,抬眸看了看天上的那两个窟窿,只见时空裂缝中的混沌之气仍然源源不断的倾泻下来,三道阵法依旧运转正常,混沌之气落地便成了浓郁的灵气,仿佛这混沌之中的能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延绵不绝,没有丝毫要停顿的意思。
这三道阵法当然不止吸收和吐纳的作用,他只需要随心转化其功能,这一刻是吸纳,说不定下一刻就变成了杀阵和防御,所以这三合一之后,姬清的战斗实力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天地人三个阵法异常灵活,好似拥有了一件随心变化的本命法宝。
姬清见此,心中喜不自胜,暗想着炼化混沌之气转化成灵气的方法,未免也太过轻松了,等洪荒晋升之后,他只需要撤走压阵的三个先天至宝,随意拿件法宝来顶替,那时候三阵的威势虽不如当前,但其运转的速度与一个至尊大阵的相比,只会快不会慢。
这样,只要三个大阵能源源不断的产生灵气,他也不用担心三仙岛灵气不够的问题了。
解决了心头的一个烦心事,姬清心情大好,看着碧空如洗的天空,脑袋里蓦然闪过一道灵光。
只见他脚步虚踏,眨眼就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他蓦然想起,自己成为天帝之后,掌管天庭,除了巫妖大战受封之时去过凌霄宝殿,时至今日,还未曾以天帝的身份受万众朝拜,既然他现在手中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何不上天庭去走一遭,至少也应该尽一下身为天帝的本分,譬如——册封万仙。
天帝,是天庭之主,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以天庭的管辖为准的,所以天帝就是代替天道管辖洪荒众人的君主,按理说,天道之下的一切大能,包括圣人在内,都在姬清的管辖范围内。
但是,实际上,已经有混元大罗金仙修为的圣人们,何其高傲,怎么可能听从天帝的指派,而天帝也不能勉强洪荒之中的大能们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由此,大部分是有名无实罢了,能代表天道的是鸿钧,代表天道行使权力的也是鸿钧,所以,与其说姬清是在替天道掌管洪荒,倒不如说是在替鸿钧掌管,毕竟天帝的加封也是鸿钧亲自授予的。
所以,之前姬清不顾鸿钧道祖的颜面,出手击杀了前任天帝帝俊,这便是鸿钧恼怒姬清的地方,因为他太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