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数千年前,阐教被截教杀得大败,山门之中有赏赐,连她都得了一些。
现在这是气急败坏l,开始寻找截教的麻烦了吗?
石矶娘娘握着那股气机,随即便是返回了白骨洞,那彩云童子还是跪在那里,得见石矶回来,便是道:“还请娘娘为碧云报仇!”
石矶目光有些闪动,若是依照她的性格,她是不愿意和阐教有所纠葛的,但是现在大劫面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时自然是不能有所退让了。
她有心想要联系一下山门,只是很可惜,昔年的孤僻让她在山门之中并没有交好的同道,此去蓬莱还不知道如何,若是不如意让那凶手走脱,碧云童子岂不是白死了吗?
碧云和彩云都是她亲手点化的,就算是她为顽石,也是有些感情的。
她目光幽深,随即冷笑一声。
“好!”
“彩云,我们去观一观那凶手!”
她起身,一道玄光包裹,便是冲天而起,到了虚空之中,便是将拿出气机拿出来,牵引出一丝,细细推算,随即便是朝着人族方向而来。
片刻的功夫,她便是来到了陈塘关。
“人族。”
石矶目光谨慎之意,她知道封神大劫,自然也是知道人族在大劫之中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
她看着陈塘关,随即诧异,便是见到了那阁楼上的石弓。
阁楼的大门之上虽然已经上了锁,但是对于石矶来说,并没有丝毫的作用。
她身形一动,便是看到了阁楼之上,望着这石弓,也是忍不住露出一抹诧异。
石弓上的杀意流转,显然是一件凶器,若是全力施为,若不定连她都是被射杀,碧云童子身死,而彩云还活着,显然是别有原因的。
“杀死碧云的人就在这里了。”
其身边,彩云童子也是看得出来,因为与打杀了碧云童子的气机一脉相传,显然便是这石弓为凶器。
石弓似有所感,微微一动。
“咦?”
石矶一愣,随即目露诧异之色,她能看得出来,这石弓本来也算不得上什么,但是被一尊强者带在身边,久而久之,也是沾染了一缕气机,才有了这等凶威。
这等凶威如同无根之萍一般,在石矶看来,若非是这石弓被供奉在此,有香火护持与延续,早就成为了凡物了。
只是没想到,这等凶威还有意识在其中。
那当初那位强者的实力,就要另有估算了。
“道友打杀了我的童子,却需要给我一个交待。”
石矶站立不动,只是浑身的法力在涌动,这般开口。
石弓微微一颤,一点血光便是直奔石矶眉心而去,而石矶却没有丝毫的动作,让得彩云童子一惊。
“娘娘小心!”
他想要去挡下,但是却被一股法力缠绕,动弹不得。
“安心。”
石矶很是镇定,让得彩云童子一愣,随即再看去,这一点血光便是停留在娘娘的眉心三寸处,吞吐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石矶想了想,随即伸出手掌,将血光拿下,随即便是看到了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很小的孩子,正在摆弄着石弓,原本以这个孩子的能力,是拿不动此弓的,只是这孩子身上有一道淡淡的灵光,故此可以拉动。
当随即拉动的时候,从天而降一道玄光,帮助这个孩子拉动了弓弦。
随即便是一道箭光冲天而起,至于结果,无论是石矶还是彩云童子,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至于那道玄光,血光之中也是给出了答案,那是一个道人。
只是可惜,石矶并不认得。
这些信息传递完了之后,血光便是化为了道道毫光,消散于虚空之中。
石矶没有多说什么。
这石弓的意思十分明显,此事怪不得它,毕竟作为一个无主之物,还不曾修行到自主御使的那一步,故此被那阐教道人算计,才是射杀了她的童子。
只是终究是凶器,有一份因果在。
她思量着,随即转身就走,带着彩云童子便是看到了李府门前。
“不知道有何贵干?”
李府作为总兵之府,自然有下人看守府门,见到石矶和彩云童子,便是知道其身份不凡,故此才是这般客气。
“不知道此地主人可在家?”
石矶问道。
“老爷夫人都是在家,不知道客人是?”
那下人愈发的客气。
“那就好,告知此地主人,就说寻仇的来了。”
石矶淡淡开口,让得那下人神色大变。
寻仇之事可不是乱说的。
他有心想要叫喊,拿下眼前这两位,但是触及到石矶的目光之后,便是什么也做不出来了。
只得木讷地点了点头,“是!”
随即飞奔入府,至于狼狈惊慌的模样,自然不会放在石矶的心上。
“娘娘何须这般客气?”
彩云童子满含恨意道。
若是他,自然要直接打进门中去。
石矶微微摇头,她虽然心中恼怒,但是多年修持,加上本体的特性,理智皆在。
这份客气可不是对着李府的,而是对人族的。
量劫自人族起,若不是此事,她必然是不可能来到此地的,现在要讨回公道,此地还是一个突破口。
她想的很好,无论是石弓还是那小孩子都不过是帮凶而已,唯有那道人才是罪魁祸首,那道人乃是阐教仙。
如此便是阐教与截教的斗争,与人族无关。
这样一来,便是避免了劫气的产生,或许会更好。
那下人连滚带爬进了府中。
“老爷,老爷!”
他惊慌的声音在府中回荡,让得管家都是走出来,怒骂出声,“找死呢,竟是这般叫魂。”
这管家在李府资格很老,自然有如此的威望。
这下人见到了管家,便是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管家,祸事了!”
“怎么了?”
这些下人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素质他自然清楚,不到真正的大事,自然是不可能这般惊慌的。
那下人匆匆将事情说了一遍,管家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毕竟李靖是什么人,他自然清楚,坐镇此间多年以来,自然是威望甚浓,而且从未离开过,怎么可能还有仇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