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天,你什么都好,就是……”好气氛被破坏,祁子痕想要爆发,却欲言又止,因为实在找不到好的词语,难不成要说‘就是喜欢打扰两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教’么?
柳小卿红脸低下头,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上,刚才的气氛自己也察觉了,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就是什么?属下愚钝,请大殿下明示。”尘净天紧张的问,脸却仍是刻板。
“哎,没什么。”祁子痕颇为无奈,“放心吧,今后我不会赶你走了。”
“如此甚好。”尘净天松口气,甚是安慰。
祁子痕叹口气,想要这木头开窍,恐怕比登天还难。罢了,坐了一天马车,颇有劳累,用惯用的殿下姿势挥手,招来店小二,淡淡道:“今日我包下这间客栈,让无关紧要的人都散了吧。”
小二顿时打量四周,看着热闹朝天的客官们,仔细领悟哪些是无关紧要的人。
察觉到大殿下的不耐烦,尘净天板着脸教育:“听不懂么?就是除了我们这桌,其余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包括你。”
“这……”小二为难,财大气粗的人不是没见过,可在这么多人都吃得正高兴的时候,就要赶人家走的,这还是第一个,况且看眼前几人打扮,华衣锦袍,容貌不凡,尤其是叫他赶人的,眉宇之间有种不容抗拒的霸气,若这几人是皇亲国戚,那可就不敢得罪了,于是婉转道,“客官你看,掌柜又不在,我……”
“这点事情还要问掌柜?”尘净天不满。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多蛮横无理的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便可以视别人性命如草芥!”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从别桌传来。
几人不约而同看向别桌,只见一红衣女子端着酒杯,正眼神凌厉的盯向这边。
望着几人的冷眼对峙,小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这架势便是那边都得罪不起的,头一缩,伶着茶壶,趁势灰溜溜的假装为别桌斟茶去了。
柳小卿紧张的观察局势。
尘净天手摸剑鞘,时刻准备拔剑。
祁子痕斜他一眼,示意他压下剑气,又望着红衣女子,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姑娘与我们素未谋面,为何却出言伤人?”
“伤人?”红衣女子把玩着手中酒杯,“比起你们的行为来,怕是远远不及的。”
“你!”尘净天站起身,谁对他家主子出言不逊,就是跟他的剑过不去。
祁子痕又眇他一眼,尘净天便乖乖的坐下,可脸上的怒气却丝毫不减。
“我不过是素来喜好清净,所以让小二行个方便,将其余人送往附近别家客栈,银两全由在下承担,如此礼数周全,又何来视别人性命如草芥之说。”祁子痕云淡风轻,大有理所当然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