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带着他跑了一段时间以后嘴角开始出现一些血迹,赵队被唐尘拉着跑,一滴血从前边滴在他手上,有些担心但因为跑得太快说话也有些不清楚:“你伤的很严重?”
他用另外一只手擦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迹说道:“还好!”
突然之间嬴政出现在唐尘面前,唐尘瞬间一个急刹停在了原地一把拉住那赵队把他甩在地上。
赵队哎呦一声看着那唐尘已经做好了要战斗的准备,他身上的力量也在瞬间增强了不少,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也都冰冷了几分!
嬴政看着胡来身上的那些力量说道:“可以啊唐尘你现在身上的力量果然是增强了不少,但是今天你遇到了我就算是你倒霉了!”
嬴政马上打出去一掌灵力,那灵力打出去以后顿时被唐尘用更强大的灵力抵消了回去。
唐尘手中出现十方刀指着他说道:“我可以杀你一次就可以杀了你第二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凭什么杀我第二次。”
此时嬴政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如同是怒火一般看着唐尘,手中的令牌往空中一举,瞬间五道天雷从天而降砸在地上。
赵队捂住自己的耳朵,感觉那声音直接穿透了他的耳膜,等他放开手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只能看着唐尘和那嬴政在张口说话,其他的却什么都听不到,他用手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耳朵。
突然之间一道飓风吹过,唐尘已经腾空而起,手中十方刀砍向嬴政,嬴政快速的躲闪过去,手中的令牌竟然变成了一把剑的样子,挡住了十方刀的攻击。
他不屑的看着唐尘说道:“你这武器实在是应该好好的更新换代一下了,都这么久了还是这种破东西。”
唐尘被一股强大的剑气打的往后边退了几步,喊道:“结阵!”
四周出现五道黄色的阵旗,在那旗子中间快速出现了一个阵眼,嬴政往那阵眼之中看去对唐尘说道:“唐尘你现在受伤了以后身上的力量竟然减少了这么多,就连这阵法也做的像是在给我挠痒痒一样。”
唐尘转头看了一眼边上被雷劈中已经着火的树,然后转头看向那嬴政说道:“我的成败在此一举了。”
“你也不用如此的天真,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这个连一个普通恶鬼都杀不掉的阵法可以杀了我吧。”
“那不防试试!”
嬴政顿时大笑,笑这个唐尘的不自量力,他看着唐尘忙活着把那些旗子放到其他的位置,嬴政说道:“看你现在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给你几分钟我看你能弄出来什么动静。”
唐尘走向那被雷劈中的树,把一个旗子插在那树下边,随后手中十方刀骤然出现砍在那树被雷劈中的地方,一块结实的木头上边还带着些许的火光落了下来。
唐尘一只手接住的瞬间,那嬴政叫了一声不好:“雷击木!”
唐尘脸色有些难看手中拿着那木头,聚集了一些力量,木头在唐尘的力量之下很快便变成了一把剑。
“唐尘你以为你用这雷击木就可以杀了我吗?”嬴政身上的力量马上集结,那力量像是要直接一击杀了唐尘。
唐尘说道:“你不是说我手中的武器已经很久没有升级过了吗?今天便要你好好看看!”
十方刀被唐尘甩出,那刀在半空中化作一道屏障挡在唐尘和赵队前边,于此同时,唐尘甩出那雷击木剑,刀散发出来的力量瞬间被剑吸收,剑体迅速的被一道红光所包裹。
雷击剑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化成一层保护,挡住了嬴政身上的力量,嬴政马上反应过来打出来第二掌力量,此时唐尘已经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舌尖血喷在雷击木剑上再次散发出大量的灵力。
唐尘手持那宝剑,划破嬴政打出来的力量冲到嬴政跟前,喊道:“至阳之物今天都集中在一起了,我就不信杀不了你!”
嬴政抬剑想要挡住那宝剑,然而两把剑接触的瞬间,嬴政手中剑竟然直接裂开,裂开的地方竟然是一道雷击痕。
他刚转身要跑,却已然是来不及了,唐尘手中剑扔出,刺穿了那嬴政腹部,犹如引入了万道天雷他的灵魂也被那雷击的冒烟。
唐尘往手里吐了一些血液冲上前去,一掌打在那嬴政脸上,嬴政惨叫一声说道:“唐尘你是杀不了我的,子牙山在,我便可永生,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此刻那嬴政早已经面具扭曲,作为地府的冥王他怎能容忍这世上有另外可转世投胎的东西,唐尘的嘴角上带着一些坏笑说道:“恐怕没这个机会了,子牙山已经毁了。”
“你……说什么……”
唐尘又是一掌力量打上去,刹那间嬴政的灵魂开始逐渐的消失,唐尘对那消失的灵魂说道:“凡是想要破坏四界平衡的东西都是这个下场。”
看着嬴政魂飞魄散,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令牌看向那倒在地上的赵队,他脸上全是被那些石头划出来的伤痕,唐尘走过去把他拉起来,自己的身体现在也有些不舒服。
唐尘举起那令牌,那些阴兵还有嬴政带着的那些鬼兵全部都出现在他身边,唐尘对那些阴兵说道:“把他带回官方特别行动组。”
那些鬼兵看向唐尘手中的令牌,表现的非常慌乱,唐尘看向他们严肃的说道:“现在你们的头头,也就是那嬴政已经死在我手里了,我命令你们凡是最近死去的灵魂全部回到身体之中。剩下的古老的灵魂全部去地府安排投胎!”
“是!”那些人跪在唐尘面前,等那些灵魂全部消失以后唐尘吐出来一口鲜血。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正在逐渐的变得空白,接下来手也开始握不住那雷击木剑了,剑落在地上,他也倒在了泥泞之中。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官方特别行动组了,唐尘睁开眼看着那边上坐着正在睡觉的刘队,缓慢的坐起来却还是把他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