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耀光:小沅沅, 你一个人性格突然发生很大的变,有没有可是鬼上身啊?】
【杨耀光:小沅沅你怎么看?分析分析?】
她等了半天,没见到对方继续往, 立马发了三个问号过去:“你倒是展开呀, 你这么我怎么看, 拿头帮你分析吗?”
没多久对方就发了几条语音过来, 姜沅点开,杨耀光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从手机喇叭口传出。
“事情是这样的, 我有个表姐, 就是我姨的女, 今年二十六岁了, 之前我姨催她找对象她都不慌不忙的自己要先忙事业, 暂时不太想考虑成家的事情。然后前几天, 表姐突然她找了个对象,我姨本来很兴的, 结果那男的上门一看, 好家伙, 居然是个纯种.屌.丝。”
“不是我夸张, 那男的上门我也在场,小沅沅我跟你啊,就那男的得又丑又老, 二十八岁看起来跟四十八岁一样, 还有口臭狐臭。”
“他一上门就跟老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 招呼也不一,鼻孔朝天的,还想让我姨他给他端茶倒水呢。我表姐也不知道咋回事,她从小就被我姨还有姨夫宠着, 在家基本上都没让她干过活,那天就一直忙里忙外伺候那男的。”
“我表姐之前还跟我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好吃懒做没什么本事还喜欢装x,没有上进心成天就想着做梦可以一夜暴富的lowb男,怎么可看上这样的男人啊?我都看不上那男的,特油腻恶心,我还看到他抠鼻屎擦在沙发上,我的天!”
杨耀光越越生气,音越来越大:“我表姐名校毕业,标准白富美配置,毕业四年自己攒钱买了两套房子,一套自己名,一套记在小姨和姨夫名,虽然我姨他不缺钱,但这是我表姐自个攒钱买的,他就收了,算等我姐结婚的时候再出钱买一套更大的当做婚房给她。”
“然后前两天,我姐问我姨他要她那套房子的房产证,当初她买完把房产证刚我姨那边保管的。我姨觉得奇怪,就问了一句,结果你猜我姐怎么?她居然把要这房子转到那男的名!!!”
“我姨让她分手,她不分,整个人变很大,之前人都是温温柔柔的,而且很自立自强,在成天围着那男的转,要不是我姨管得死,晚上都把她反锁在房间,还不知道那男的家里还会做什么龌龊事情来。”
“在我姨就把表姐绑在家里不让她出门,她就绝食不吃饭。”
“我姨在也是天天以泪洗面,我妈去劝了表姐,表姐不听,不管是谁劝她都不听,跟着魔一样非得要跟那男的在一起。我觉得这不可,我表姐不可看上那样的男人啊,她明明最讨厌那样的人了!”
“所以小沅沅,有没有可是我表姐被鬼附身了啊?”
姜沅听清楚了来龙去脉,仔细沉思片刻,回他:“你这么我也不好判断,最好还是让我当面去看看叭,这样我才好确定。”
“没问题啊。”杨耀光激动的很,“你在来都行!不过在有点晚了,小沅沅你明天来吧,明天我来你家接你。”
姜沅应了一,就这么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耀光就坐着自家车来到姜家,电把姜沅给叫起来,她又电把顾博远给喊了起来,匆匆忙忙洗漱完后坐上车朝着杨耀光姨家去。
杨耀光和顾博远认识,两人性格脾气都差不多,一见面就哥俩好的聊上了。
顾博远先开口:“兄弟,听你家出问题了?”
“是啊。”杨耀光叹了口气,“我姨家的事情,搞得我也好烦,就是想不通我表姐怎么会看上那样的男人,那男的摆明要吃软饭,气死我,我可不想看到我表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已经从姜沅那边了解过前因后果的顾博远点点头,同仇敌忾地道:“这事换是我我也很生气,担心,我小师父出马一个顶一堆,一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杨耀光点点头,对深信不疑。
他就是相信小沅沅的力,所以才会找上门。
车子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驶进一处档小区,在地停车场停。杨耀光领着二人乘坐电梯来到十三楼,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开,杨耀光看着开门的妇人叫了一姨,然后问:“姨,兰兰姐在家吗?我带了个很厉害的小大师过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妇人就是杨耀光的姨妈,她保养得很好,明明已经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年纪了,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一样。杨姨面带愁容,听到杨耀光的疑问后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没让眼泪掉来。
她侧开身子,先让他进了房间:“兰兰那丫头死活要出去,我跟她爸拦不住,就把人绑起来了,她就开始绝食,昨天午到在一点东西都不吃,水都不喝一口。”
“这丫头怎么这么倔,那男的我跟她爸都不看好,摆明就是为了钱来的。”杨姨着,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语气苦涩心痛又有些绝望:“我这做父母的,怎么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这丫头就不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绝食一天,她看着闺女那憔悴的模样就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痛,或许再过不了多久,她和丈夫就真的要妥协,可他不想看到自己捧在手里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宝贝跳进火坑啊。
杨姨夫坐在沙发上唉叹气,两条眉头紧皱着,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眼看着两位辈都要哭出来,杨耀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姜沅,希望她够出手。
姜沅和杨耀光对视一眼,眨眨眼睛,“你得先让我看看本人。”
“没问题,姨,兰兰姐在哪?”
杨姨在心情很乱,没工夫去震惊自个大外甥的小大师居然这么小,带着他来到闺女的房门前,拧着门把手开门。
房间内的装扮看起来很温馨,一个年轻姑娘被捆在床上,听到响,对方呆滞的神情才慢慢恢复,转头看过来,沙哑地哀求着:“妈,妈我求求你,放我出去见他好不好?我真的不没有他,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妈,妈……”
陈兰音一比一沙哑,杨姨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差点又落来,看到女这模样差点就点头应了,她只转过头不去看,默默掉着眼泪。
杨耀光见状也忍不住握起拳头。
姜沅往里走了几步,到床边上上地量着被捆在床上的陈兰,后者面容憔悴,眼乌青一片,仔细看,她眼底还有这浓浓的惊惧和无助,像是在受着什么折磨一般。
“小师父,你看出点什么没?”顾博远在一旁小问道。
他刚,床上的陈兰突然转过头来死死地看着他,然后发了疯似的疯狂大喊大叫起来:“啊啊走开!!你快走开!!!妈、妈!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你快点让我去见朱明!快点啊!!”
顾博远被吓了一跳。
不止是他,就连门口的杨姨和杨耀光也被吓了一跳,慌慌忙忙地进来想要安抚她,就被姜沅手起刀落一掌拍在脖子边上,直接给她晕过去。
顾博远&杨耀光&杨姨以及闻而来正好见到这一幕的杨姨夫:“……”
“这样就冷静啦。”
姜沅着,没会他震惊的神情,直接脱掉鞋子往床上爬,伸手在陈兰身上摸了摸。等摸到后者后脑勺时,她动突然顿住,微微蹙起眉头。
旁边的顾博远见状登时紧张地问:“怎么了,发什么了吗?”
姜沅慢吞吞地点点头,让杨姨把陈兰身上的绳索给解开,再把她翻过来。
“她没有换人,不过也差不多了。”姜沅道,“如果我没猜错的,应该是了情蛊,把她翻过来给我看看。”
“情蛊!?”
她应了一,等陈兰被翻过来后伸手用力在后脑勺往按,一直按到右手手臂的位置。旁边的人忍不住凑上来瞧,就看到陈兰小臂的位置突然凸起一团,还在拼命蠕动着。
杨姨瞪大眼睛,惊呼一:“这是什么!?”
那玩意似乎就在陈兰手臂的皮肤底,清楚看到面是个条状物,像是毛毛虫一般大小。
“是蛊虫,不过应该是子蛊。”姜沅眨眨眼睛,伸手戳了戳那突起的一团,偏过头对他:“你想办法把那个男人叫过来,不然没办法取出子蛊,得先把母蛊弄出来才行。”
“情蛊……子蛊、母蛊……?”杨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眼里带着茫然,“这、这?”
这怎么得跟拍电视剧似的?
她第一时间没动,一旁的杨耀光便出催促:“杨姨,你有那男的联系方式吗?有的就把那男的喊过来!他居然蛊,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没有,不过兰兰手机里应该有的。”
杨姨道,她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掏出一部白色手机,用陈兰的指纹解开锁,点开最近联系人找到朱明的电了个过去。她开的是免提,电接通后一个男人的音从另一边传来,还伴随着其他音,仔细听似乎是在麻将。
“干嘛?房产证拿到了?拿到了还不快点转给我?”
杨姨心头一哽,忍着气道:“我是兰兰的妈妈,关于房子的事情我想跟你聊聊,你在有空就过来一趟吧。”
“哦哦,原来是丈母娘啊。”朱明嘿嘿笑着,透着一股猥琐流的感觉,“马上,我马上就来。”
杨姨青着脸,不等对方完就直接挂掉电,气得胸脯微微起伏着。她看了眼被晕的闺女,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后者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眼眶发红,轻道:“我家兰兰得有多委屈啊,莫名其妙了什么蛊,被迫看上那样的男人。”
其实她对闺女另一半的要求并没有多,只要对方真心爱着女,有责任心有上进心,和闺女聊得来就足够了。但是看那个著名,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简直就是一个社会败类,兰兰要是嫁过去过什么好日子?
也幸亏,幸亏兰兰只是因为了那什么蛊的缘故,不是真的看上这种人。
或许是因为迫切想要拿到房子的原因,朱明来的很快,电过去不到一小时就到了。他身上还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羽绒服,随便穿着一双拖鞋往里走,头发仿佛几天都没洗过一般,都发硬了,走进来就闻到一股从他身上传来的酸臭味。
姜沅立刻封闭自己嗅觉。
旁边的顾博远杨耀光两人就没那么好的忍耐力,纷纷跑到阳台去透气,被熏得直翻白眼。
“卧槽,这男的是不是从来就没洗过澡啊。”顾博远捏了捏鼻子瓮瓮气地道,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挥舞着,“我踏马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熏死在这里,狐臭就算了还带着一股汗臭和不知道从哪散发出来的酸臭,恶心死我。”
杨耀光表情也很难看:“我之前就闻过了,在闻到还是想吐,你,谁会看上这样一男的?”
顾博远赞同的点点,拍拍他肩膀:“你表姐真惨啊。”
朱明进来后先是在房间里扫过,眼里的垂涎根本就不加掩饰。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敲着二郎腿晃悠着,看向杨姨上量几眼,随后嘿嘿笑着:“丈母娘,有啥事你就直接吧。”
杨姨根本就不想搭他,偏过头看向姜沅。
姜沅沉默片刻,略微蹙眉,眼底满是嫌弃,伸手拿起旁边的烟灰缸直接朝着男人脑袋后面扔过去。她力度控制得很精细,这力道只会把人砸晕,大概也就起个大包的程度,不会让人直接狗带。
朱明连惨叫都没发出,直接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她不想靠近这男的,就把杨耀光和顾博远叫进来,掏出一张黄符递给两人,对他俩:“你去,用刀在他手臂这个位置划一刀,把符包在伤口上,等几分钟母蛊就会从他身里出来,你去哪个什么东西来接住,小心点。”
“好嘞!”
虽然不是很想接触这男的,但一听姜沅的,顾博远二人还是瞬间来了精神,一个跑去拿水果刀一个跑去厨房拿了个大碗。两人一脸嫌弃的把朱明脏兮兮的衣袖往上撸,在他手臂上划开个口子,将符纸包裹上去,杨耀光就拿着碗在面接着。
等了将近一分钟,旁边围观的他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朱明皮肤游走着,条形状,和陈兰内的玩意差不多,就是要大上两倍。
身里的东西像是受到吸引般拼命往伤口处钻,看得旁边的人都屏息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玩意给惊动,把它吓回去不出来了。
大概等了有五六分钟,黄符突然蠕动了一,顾博远见状立刻拿开符纸,一只绿色的软虫掉落来,正好掉在杨耀光拿着的碗里。
“……这就是那什么情蛊的母蛊?”
他好奇地看过去,母蛊在碗里扭动着,实,看起来倒也没有特恶心,就是一只大肉虫,起码比毛毛虫看起来要好看一些。
顾博远:“小师父,母蛊咱已经弄出来了,接来咋办?”
“接来,当然就是把子蛊弄出来啦。”姜沅从他手里接过碗,带着母蛊往陈兰房间走,她问杨姨要了一根针,让他把水果刀也带上。
如法炮制在陈兰胳膊上也划开一条口子,她手捏着一根用来缝衣服的针,面不改色的扎进母蛊内。母蛊被扎的撅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似乎发出了一阵他听不见的叫。
母蛊挣扎着,藏在陈兰内的子蛊感受到母蛊的痛苦,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往伤口处游走而去,没几分钟就顺着血液一块从内流了出来。
姜沅接住子蛊,看着碗里一大一小两只绿色的蛊虫,点点头道:“好啦,子蛊已经出来了,你把伤口包扎一,最好再准备一点吃哒,她饿了一天,等会醒过来应该会很饿。”
这点醒了杨姨和杨姨夫二人,夫妻俩一边抹眼泪一边应着,脸上总算是浮了笑容,一边笑着一边往厨房去,算好好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给女补充力的同时也好好感谢一帮了他大忙的小天师。
杨耀光拿出药箱,从里面翻出绷带,替表姐把伤口处包扎好。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陈兰悠悠转醒,表情很平静,眼底也是一片清明,和之前歇斯底里的模样大不相同。她醒来先是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眼自己包扎着的手臂,又伸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回想起朱明,有些愣怔。
不疼了?
她心口不会疼了?
陈兰眨眨眼睛,使劲在脑海里骂着朱明,想着要和朱明分开,以后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不管她怎么想,身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往常她只要一浮出这种想法心脏就会很痛,她被逼着爱上朱明,好像没了他就会死一样。
这段时间她自己的所所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妈!”陈兰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往外走,看到沙发上的杨耀光姜沅三人时愣了两秒,冲他微微笑着,循着客厅的香味往厨房跑,“妈!”
杨姨从厨房出来,满眼慈爱:“怎么了兰兰?是不是饿了?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今天你爸厨,烧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鱼呢!”
“妈。”陈兰眼眶红了一圈,想着自己这几天做出的事情,冲上去抱着杨姨哽咽着:“妈,对不起,这段时间伤了你和爸的心,我不喜欢朱明,我也不想嫁给他,房子也不是我想给他的,都不是我想的……”
她里带着委屈,越眼泪掉得越快。
她怎么可看上朱明那样的男人呢?那她还不如单身一辈子,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爸妈都知道,我都知道。”杨姨也跟着掉眼泪,伸手拍拍闺女的后背,柔安抚:“都是那男的用了龌龊手段,担心兰兰,在没事了,你不用嫁给朱明,你要是不想结婚爸妈也不会逼你,只要你开开心心过完这辈子就好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着,杨姨夫沉默地靠在门边,静静看着面前的妻女。
哭完之后杨姨才拉着女的手到沙发上坐,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跟她:“这次要多亏了这位沅沅小大师,是她帮忙把你身里的蛊虫给逼出来的。”
陈兰看向姜沅,有些诧异对方的年纪,温柔地笑了笑,感激道:“谢谢小大师。”她握着手机,问,“不知道小大师是怎么收费的?您尽管,或者有的要求条件您也可以尽管提出来。”
“哎哟,看我这记性。”杨姨忍不住拍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这茬,小大师,您出手的费用是多少?”
姜沅眨眨眼睛,摆摆手:“我不缺钱啦,也不缺的东西,耀光哥哥跟我哥哥是好朋友,而且这种事情我也没出什么力气,不用这么客气……我比较好奇的是,子蛊是怎么出在兰兰姐姐身里的,按照你的,你之前和朱明并没有什么接触。”
陈兰微微蹙着眉仔细思考着,“我也不清楚,在这之前我的确没见过朱明。”
“你仔细想想,在这之前,有没有吃过人给的什么东西,或者是受到人送的礼物?”姜沅道。
因为子蛊必须得亲自接触到才进入内,按照陈兰之前的法,她压根就没见过朱明,平时都是家里司两条线,最多就是跟姐妹一起出去旅游,都没有和朱明接触过,这子蛊到底是怎么跑到她内的?
而且……
姜沅看了眼陈兰的面相,:“兰兰姐姐,你这段时间命犯小人哦。”
“也就是,是有人故意害你的,罪魁祸首不是朱明,而是另有其人,你要是不找到对方,后面还会受到伤害哦。”
陈兰闻言神情瞬间有了变。
她咬着唇,仔细在脑海里思索着自己最近有没有招惹得罪过什么人,思考片刻,她眼眸一亮,还真就找到这么个人:“我想到了,我前段时间在司升职加薪,原本我的职位是另一个人的,但是她好像因为招惹到上司的老婆,这事就黄了,让我捡到便宜。”
“我在司的职位特殊,一般来不会跟人结怨,如果非得一个的,那就只有她了。因为这事,她平时和我见面都是冷着脸不怎么,我也没在意,毕竟她也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还有就是,前段时间她前段时间请办室的同事吃了午茶,我也在其。”
陈兰着又有些不确定:“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她,但我一直都没和人结怨过。”
姜沅闻言点点头,:“是不是,问问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