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不能随便接触触碰,不能过分亲密。”
“不能过分亲密,怎么可能?”
拉斯特讽刺且轻蔑地冷笑。
他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帝国那些秽乱的贵妇,也许是因为除了晚玉和饮羽,他只接触过她们。
在家族和出身的加持下,她们不仅高傲还很嚣张无惧。
很少有贵妇或者小姐们会从一而终地保持对伴侣的忠诚,她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嫁给丈夫,但同时拥有一个甚至几个情夫,这都是周所周知、称不上秘密的事。
这也是为拉斯特所不耻的,即便抛开他“女人就是聒噪麻烦软弱的结合体”这一错误观念,他也断不想和别人的男人共享妻子或者情妇,哪怕只是想想他都觉得难以接受。
“怎么就不可能!我就从来没和任何男子接触过!连碰都没碰过!”
“怎么可能?你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没有啊!”
他们一个一脸难以置信,一个一脸正气凛然。
拉斯特沉默了,良久,才悠悠吐出一句:
“所以只有我碰过你?”
这种感觉吧,就很奇妙,晚玉是没开过情智的,她从来就不知道啥叫含羞带怯,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不好意思和难为情对于她来说,是只有在别人夸她的时候,她才会产生的一种自谦情绪。
可怎么拉斯特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晚玉忽然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下被什么东西拨动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潮水一般汹涌的热感、突然间不知道说啥、也不敢直视拉斯特的奇特反应。
晚玉感觉自己忽然很热,从脸烧到脖子,情急之下,原本已经仰躺着的她立刻翻了个身,再次将后背朝向了拉斯特。
而另一边,拉斯特见晚玉有工夫翻身却没工夫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多少有些不耐。
“到底是不是?你在骗我?还是说有别的男人也碰过你?”
三连问中的最后一问直接踩到晚玉雷区,她使劲锤了锤床,气呼呼地回怼:
“谁碰了!我没有!”
拉斯特动了动唇,倒吸一口气,又将之长长叹出:
“是有一点可怜,但不用因为这种事过分难过。”
这大概就是思维差异,晚玉听到他说“难过”二字之后几乎是当场愣住。
她有表现的很难过么?他从哪里看出自己因为没有接触过男子而感到难过了?为什么她要因为这个难过?难道这不是要遵守的规矩么?娘娘一直就是这么教育她的啊!
可在拉斯特看来,帝国的任何一个贵族小姐在结婚之前,但凡稍有姿色,不,甚至只是姿色平平的普通人,也多多少少会有一两个追求者、恋慕者,进而被追求者们在舞会上跳个舞或者约出去游玩。
更何况,晚玉虽然是个异族,但在他看来她很好看,而且自带一种不同于俗世纷浊的超脱和纯真,所以实在不应该长这么大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拉斯特将晚玉的愤怒理解成对自己魅力缺失的难过与遗憾。
“难过?”
“嗯,不过我对这很满意,从今往后,也只有我可以碰你,记住这一点。”
又是命令般的语气,又是不容置喙的决断,又是让晚玉不舒服的态度。
她小小声“嘁”了一声,又将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她觉得这个拉斯特的想法多少有点毛病,而自己也懒得和他争辩,索性不搭理还能落得清静。
...
“我也要一起去吗?”
晚玉看着他递过来的白色斗篷,一双眼睛眨呀眨,茫然地看着拉斯特的背影。
“在主人有血仆的情况下,主人被授衔,血仆也要到场。”拉斯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着晚玉借给他的镜子扣好最后几枚扣子。
素白的手捏了捏手里的斗篷,晚玉咬了咬唇,终是犹犹豫豫地说出了心里徘徊已久的那句话:
“拉斯特。”
“嗯?”拉斯特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在回忆从前,自己第一次得知被选拔入黄金骑士的那晚。
“我..”
“记得叫我主人,知道么?”
晚玉刚开口的话被拉斯特打断,还是以这种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打断。
“主人?”她气结,无语到想笑,“拉斯特,有一点你要知道,我不是你的仆人。”
整间屋子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凝结。
拉斯特手里的动作停下,缓缓转过身,脸上是不屑的嘲讽和对猎物挣扎不肯就范的不喜。
晚玉本能的挺直了原本还瘫着的身体,她敏感地察觉到拉斯特身上那种极度危险的气息,慢吞吞地向身后的墙上靠。
“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知道为什么吗?”拉斯特缓缓逼近晚玉。
晚玉却已经退无可退,她的身后是一堵墙,所以她只能紧紧贴在墙上,恨不得融进墙里,逃离一身杀气的拉斯特。
“因为我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我说他们该怎样,他们就必须怎样,只要知道听话就行。”
果不其然,他的手再次探向了晚玉的脖子,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用掐或者捏的,而是像在挑选布料一般,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脖子上的肌肤,像是在欣赏什么美妙精致的瓷器。
晚玉在抖,这种抖她根本无法控制,她的头偏向一侧,雪白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前,上面略微粗些的血管甚至清晰可见。
“你是异族,这次我可以理解为你没学会怎么听话,所以我教你,但没有下次。”
手指忽地离开脖颈,紧接着两道尖锐刺痛从手指离开的地方传来。
这种剧痛堪比晚玉当年受点化时,脱胎换骨之痛。
那次是全身的骨血被融掉,然后重新生长,这次是拉斯特的獠牙刺破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并一点一点将咬痕处流出的血吸进他的身体。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推开拉斯特,却被拉斯特单手控住,钳制在身后,同时她的脖子被他生硬地用手掰的生疼,只为了肌肤暴露更多,方便他更好的吸食血液。
拉斯特死死将她抵在墙上,她的血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种过于致命的诱惑。
【作者题外话】:感谢缺桥下何方~安安~糕糕~的金票!
怎么说呢,拉斯特现在还是给了晚玉特权的,要是别人连教的机会都木有!
不过,拉斯特早晚真香,等着以后追妻火葬场吧!!!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