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昨夜在朕的永粹宫劳累久矣,今早才勉强睡去,众卿可要体谅一下丞相的艰苦。”
朝臣们一听这话,百态万千。
丞相大人居然住进了永粹宫?!
而且皇上这意思……难不成皇上已经从丞相那得了东西?还折磨了丞相?
难不成丞相大人即将失势了?
一时间,朝臣们手慌脚乱、不知该摆出个什么姿态。
夜枭丞看着大臣们的反应觉得有趣,这群人就像没了领头羊似的,嗡嗡乱撞。
忽然,一个大臣在人群中站了出来,行礼高声喊道:“皇上不该让丞相住永粹宫!皇上不该对丞相用刑!皇上不该囚禁丞相大人!”
颇有兴趣的脸色瞬间阴沉,夜枭丞轻飘飘地瞥向说话的人,道:“小禄子。”
小禄子面露狠色,一甩拂尘,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乱臣贼子拖出去砍了!”
朝臣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有所减小,只见一群黑压压的锦衣卫涌进朝廷,押着刚才说话的大臣往外拖去,在门口,一个锦衣卫手起刀落,这大臣的脑袋就离了家。
这下大臣们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夜枭丞满意地看着大臣们的反应,声音不大不小地道:“臣子永远都是臣子,诸位为了头上的乌纱帽,可要好好的认清主人,别跟错了狗。”
里面含沙射影的谁,众臣们一时间心知肚明。
夜枭丞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问:“爱卿们可有什么要事禀报?”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说话。
夜枭丞懒懒地抬眼,扫了一遍,静候他们的回复。
等了有一会,把夜枭丞的耐心等快磨没了,后宫的丞相可还等着他呢!
“小禄子。”夜枭丞突然喊道,“既然都没要事禀报,今日的早朝就到这吧,朕得回去看看丞相了。”
夜枭丞特意加上这句,让底下的朝臣们心寒颤。
今后这天啊,看来是变了。
夜枭丞不顾众人,说完话就起身离开早朝。
被留下来的大臣们没有急着离开,他们看着夜枭丞的身影消失,再重新叽喳起来。
“怎么办?皇上他……”
“还能怎么办?这朝代历来都是主上那位,理所应当罢了。”
“丞相大人该不会已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了吧?”
“唉……”
乐生的确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只不过意义上有所不同。
乐生蜷缩在床上,死死地瞪着床边上的青白色药玉。
这TM就是夜枭丞说的药。
乐生是没想到,夜枭丞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夜枭丞从朝上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乐生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看着床边的白玉盒子发愣。
夜枭丞走到床边,拿出一个跟手腕大小的药玉,往乐生的方向比划着,关心的语气问:“丞相没有好好上药吗?”
夜枭丞拿出的那玩意就吓得乐生想哭出来,妈妈,救命!
他身为不沾一朵花的海王,如今被人沾了,不能反抗不说,还要被这样羞辱。
乐生顿时一股子耻辱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