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唐镖软硬皆施,不断对白衣黎琪进行软磨硬泡,白衣黎琪却依旧没有出手的意思,到得后来,白衣黎琪干脆不再理会唐镖,任由他在那里自说自话。
房间内,唐镖左手掐在李伽薇人中处,右手则按在她的平坦小腹处,通过不断灌输战气为李伽薇压制她体内的药力,同时还要调动部分战气来压制那从李伽薇体内顺着战气循环流到自己体内的药力,可谓痛苦至极,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从李伽薇体内度到唐镖经脉内的药力越来越多,此消彼长,不多时,唐镖的额头上已经汗雨涔涔,身体亦愈发吃力,
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的唐镖松开了那只掐在李伽薇人中处的左手以及按在她平坦小腹处的右手,尔后盘膝坐在地面上,调动丹田内的战气来压制那从体内涌起的骚热躁动。
然而唐镖刚刚将体内的原始躁动压下,一只隐隐带着潮红的雪白藕臂却甚是突兀地勾住了唐镖的脖颈,与此同时,一抹柔软封住了唐镖的嘴唇,那突破进唐镖口中的香舌再次调起了唐镖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原始躁动,
这名向唐镖献上香吻之人,自然便是马来帝国的公主——李伽薇。
原来在失去了唐镖的战气压制后,那蛰伏在李伽薇体内的催/情药力开始以更加可怕的幅度反弹,高涨的情/欲瞬间摧毁了李伽薇的理智,将潜藏在她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引了出来,
李伽薇身上传来的处/女馨香令唐镖心神一荡,他下意识地反手抱住了怀中的柔软人儿,然而当唐镖的双手搂住李伽薇的纤腰刹那,原本精/虫上脑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对,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应该帮她压制体内的药力才对!”这般想着,唐镖再次将手掌贴在了李伽薇的平坦小腹处,就欲动用战气为李伽薇压制体内的药力,然而唐镖丹田内的战气恰一动用,脸上的表情便是猛地僵住了,原因无二,只因唐镖甚是突兀地发现,自己丹田内的战气已经用完了…
原来方才唐镖为了压制李伽薇体内的催/情药力,不断将丹田内的战气度到李伽薇体内,致使自己丹田内的战气以极高的速率消耗着,且后来唐镖又动用战气来压制那跑到自己体内的药力,一来二去,终于令唐镖丹田内的战气彻底消耗殆尽。
“尼玛啊!小爷的战气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消耗完了,这玩笑也未免开得太大了吧…”唐镖哀嚎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了,原因无二,只因李伽薇的香唇再次堵住了唐镖的嘴。
失去了丹田内的战气,唐镖与李伽薇便宛若失去了船只的海员,再也无法抵制那不断从体内涌起的最原始的‘欲/望之海',而二人之间的这场鱼水之欢,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
可怜的戚为光,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李伽薇公主的第一次,却终究无法如愿以偿,而原本极力阻止戚为光计划的唐镖,最终却得到了戚为光最想要的东西,不得不说,命运这东西实在是叫人难以捉摸,而这场由戚为光酝酿而起的魍魉诡计,最终还是便宜了唐镖。
第二天,当唐镖还在梦中继续那场和李伽薇公主之间的鱼水之欢时,腰间软肉处传来的剧痛令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俺靠!哪个混球敢打搅小爷做春/梦,看小爷不废了…”唐镖的话语刚说到一半,便是猛地止住了,原因无二,只因爱莉娅的那只‘魔爪'正紧紧捏着唐镖腰间的软肉。
“唐镖,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做春/梦?还想废了我这个好心来叫你起床的人?”爱莉娅那双秋水般的海蓝色眸子眯起了一道危险的弧度,捏住唐镖腰间软肉的玉手轻轻一个旋转,
“啊呀呀,疼疼疼疼疼!”腰间软肉传来的剧痛令唐镖一阵龇牙咧嘴,原本因为刚刚睡醒而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
眼见唐镖脸上露出了一副求饶认错的表情,爱莉娅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缓缓松开了那只捏住唐镖腰间软肉的玉手,道,“说吧,你刚刚都做了什么梦,竟然在不停呼唤李伽薇公主的名字,而且脸上还挂着极其邪恶的笑容,哼哼…”
闻听爱莉娅的话语,唐镖不禁一阵汗颜,联想到刚刚梦中那些让他兽血沸腾的场景,他脸色一红,赶忙岔开话题,道,“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梦啦…咳,对了,李伽薇公主呢,她去哪里了?”
闻听唐镖的话语,爱莉娅的俏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她两眼凝视着唐镖的面庞,秋水般的海蓝色眸子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公主陛下她已经动身返回马来帝国了,不过…不过她临行前的模样显得颇为奇怪,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跟她说让你起床来一同送行,她竟然慌慌张张地拒绝了。”
说到这里,爱莉娅顿了顿,她身体微微前倾,海蓝色的眸子靠近了唐镖的面庞,她轻轻地翕动了一下高挺的琼鼻,海蓝色的眸子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幽怨之色,“唐镖,你身上残留有公主陛下身上特有的味道哟。”
“啊?”爱莉娅的话语令唐镖神色一呆,他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爱莉娅那紧紧盯着自己的海蓝色眸子,尔后故意装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他指了指爱莉娅那因为身体前倾而露出的雪白胸脯,笑道,“爱莉娅,你发育得真好啊,这么深的乳/沟,都快把我陷进去了。”
唐镖的话语令爱莉娅的俏脸‘刷'地瞬间变红,她狠狠瞪了唐镖一眼,旋即在唐镖的腰间软肉处狠狠掐了一记,直到唐镖再次疼得龇牙咧嘴,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唐镖,你赶紧收拾收拾然后起床吧,我们也是时候该启程返回‘自由之都'了。”
看着爱莉娅那逐渐远去的倩影,唐镖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用手揉了揉腰间那有些红肿的软肉,小声嘀咕道,“爱莉娅这小/妞虽然长得漂亮,只可惜太凶了,以后如果谁娶了她,那可就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
唐镖一边嘟囔着‘爱莉娅真是一只母老虎',一边从床上缓缓爬了起来,然而当唐镖掀开那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时,手中的动作却是猛地止住了,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床单上的那滩殷红的‘处/女落红'以及落红旁的丝丝淡黄色斑点,内心深处竟是宛若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无比,
“原来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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