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晨的确也决定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因为战场上没有手段,只有生死。就这样周晨,连环踏着水浪迎着就上去了。静水龙王倒也是很是淡定,没有丝毫的波澜,因为在静水龙王看来周晨的心智也是极高的。
“火龙拳!”周晨双手出拳,竟然直接施展了两个火龙拳,这是周晨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虽然看上去是很合理的事情,但是实际上想要一股力量直接分为两股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这对于武者的身体素质和对于元力的掌控都是有着较高的要求的。
只见火龙的气势仍旧汹涌,但是对面的静水龙王仍旧保持着冷静,似乎在运转着元力。而火龙和水球最后终究是一同灰飞烟灭在了空中,而周晨这个时候也是来到了静水龙王的附近。
“静水无涯。”静水龙王这个时候目光一凛,身上的气势仿佛也是扩大了不少,仿佛整片静海都笼罩上了静水龙王的元力,似乎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在静水龙王的视野之中,这一刻,静水龙王就是这片海域的神,至高无上的神。
虽然因为考核的原因,静水龙王只能使用真实实力的五成到七成,但是龙王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强大,在这一招静海无涯中,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被施加了迟缓效果,周晨觉得自己的神识和速度都别被打压了近两成。
这种此消彼长的状态,无疑对于周晨是很不利的,但是作为最后一阶的考验,这无疑才是周晨是否有实力登上龙岛的关键。也是给了周晨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终于感觉到了。”周晨却没有想象中的惊慌,也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说了一17句让人有些费解的话。
“什么。”静水龙王微微皱眉。这句话他也是不明所以,现在看上去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现在看似平静的海面下面实际上已经埋伏下了很多玄机,只要自己发动这个招数,在周围的海域中将会出现无数的冲天水柱和水型巨鲨,到时候周晨将无处可逃,而在这个时候周晨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拖延时间的作用都是起不到的。
“这就是来自龙王的力量吧。”周晨嘴角竟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煞气覆盖,极道功法利用龙皇之力反哺煞气,周晨竟然想着使用对立面的力量来抗衡,不过静水龙王突然感觉到了周晨身上深深的煞气。
恍惚之中,周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那一刻他看到了这个非同寻常的少年紫色的眸子中掠过的杀气。少年手中持着的煞气凝结成的双剑已经挥出。
速度竟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快,静水龙王只觉得自己的神识虽然还勉强捕捉得到周晨的行动,但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起!”但是静水龙王这样得强者不可能就这样乱了阵脚,支起水之屏障的瞬间,在静海之下的玄机就这样爆发了,无数的冲天水柱还有巨大的水鲨出现,从四面八方冲向周晨。
因为周晨除了在天阶上待着,就只能一直保持在海面上才行,但是现在周围四面八方都是来自静水龙王的攻击,意味着周晨必须在空中接下这一轮攻击或者是杀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回到天阶上了。但是在空中保持不掉下去对于一个寻常的武者来说就是极其耗费练元力的存在了,更别说还要在没有借力的情况下来应付来自一位龙王的攻击。
但是此时的周晨已经不是之前的周晨了,之所以周晨选择了用龙皇之力反哺煞气,而不是用煞气来反哺龙皇之力,就是因为自己就算是反哺了龙皇之力,自己恐怕也是没有办法达到龙王的境界,,就像是两团火焰,一大一小,最后小的火焰肯定是被大火焰吞噬的命运,而反哺了煞气就不一样了,可能自己还是无法达到魔神的地步,但是一团差不多的水和一团火来比较,就不一定是火把水蒸干,还是水把火熄灭了,煞气和龙皇之力相生相克,所以一切都不能过早下定论。
起码现在的周晨已经让静水龙王感觉到了压力的,那么就证明这个计划后还是起到了作用的。只见黑色的羽翼在周晨的身后展开。这个时候周晨的眉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印记,闪烁着强烈的血红色的光芒。
“这个印记是,修罗!”凛风龙王也是瞪大了眼睛,修罗的力量如果要是完全展现的话,可能下级的龙王都无法单独抵抗。而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已经完成了修罗之力的传承?如果周晨真的将修罗之力完全掌握,那个时候估计他就已经可以单挑完全实力下的龙王了。
“血色幻杀阵!”血红色的六芒星阵就在周晨的脚下展开了,虽然范围比起静水龙王的静水无涯小了不少,但是也足以将两人都笼罩进去。
被笼罩的刹那,静水龙王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意识有些恍惚,漫天的水柱和水鲨汹涌而来,但是一旦冲进了周晨的血色幻杀阵,就被无数的血光和煞气切碎了,一时间,血色和黑色的线在血色幻杀阵中交错纵横着,静水龙王的攻击最后都变成里四散的水幕落下。
在刀光剑影中,凛风龙王看到了一抹蔚蓝的光芒。
“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让静水用了自己的绝招。”凛风龙王的眼睛等得老大,子啊她的印象中,似乎静水龙王上一次用这一招已经是在百年之前了。迄今为止,除了上级的两位龙王和龙皇之外,就算是中级的龙王想要正面接下静水龙王这一招也是不可能的。
“还是不行吗。”周晨虽然自己也身处在血色幻杀阵中,但是自己自然不会受到威胁,但是他同样观察到了那刀光剑影中的一抹蔚蓝,这种极致的气息,一时间让周晨感觉到心中一沉。
“无限冲击!”这个时候,静水龙王的声音传来,比起往日的声音大上了不少,而且似乎还带着一种无妨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