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风女扮男装走在路上,悠闲地摇着她从哥哥那里拿来的扇子,好不惬意。
远处飘扬着“阳春面”三字的大旗。欧阳晴风仔细看去,人还挺多,大人,小孩吃的不亦乐乎。浓浓的面条香气夹带着鲜明的葱花味飘到了欧阳晴风鼻子里,她感觉美食在召唤她。想来,她在山上时,经常听师弟师妹们说起山下的阳春面很美味,他们每次下山必去饱餐一顿。想到自己难得尝尝,便产生了跃跃欲试之感。用力地收起了扇子,往那摊子走去。
欧阳晴风有模有样的坐了下来,客人太多,老板没顾上他。没办法,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喊:“老板,来一碗阳春面。”老板远远地回应道:“好勒,客官,您稍等。”
虽然人多,却也没让欧阳晴风等太久,一会儿,一碗又白又细长的阳春面出现在欧阳晴风的桌子上。她看了看,上面还摆放着几块薄肉片,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她迫不及待地要将这碗东西吞咽下腹。
在她刚要吃完时,周围的人全都跑光了,她还在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老板在赶一个长得满目苍夷的人时,她似乎明白了,这个人把客人都吓跑了。
只见,那老板大声呵责:“哪儿来的丑八怪,还不快走,你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
那人用颤巍巍的语气哀求道:“老板,您就卖我一碗面吧,我已经断粮一天了。”说着,还摸出了几个铜板。
老板鄙夷地看着他:“就你还想在我这儿吃面呀,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你能吃得起的吗?”老板心想,这穷酸样要是在我这儿吃了,被我的老主顾知道了,说不定会以为我接待过这个人而不来我这儿吃了,还是把他赶走好!
一旁的欧阳晴风听到这句,真觉得自己瞎了眼,亏她还觉得这个老板不错,还在这里吃了碗面,看起来真是便宜他了。她真想把这摊子给砸了。但是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是?所以,她忍下了这口怨气。但又不忍心看着这位可怜的老伯被欺负,于是愤而起之,走到两人发生争执的地方,埋怨着:“老板,你是开门做生意的,哪儿有人放着生意不做的道理?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何苦为难他?”在埋怨的同时,还不忘说点好话,希望老板听得进去。
哪儿知那老板根本不买账,还理直气壮地说:“老子乐意,我就不做你的生意,还不快滚,你脏了我的地方。”说着,用手推着那个人往摊子外走。
欧阳晴风算是火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注意到那人腿脚不灵便,便走向前扶住他,把老板推开,“你放手,你以为你这儿什么地方,天香楼我都去得起,走,老伯,我请你吃饭去。”
那老伯也是感动,想不到这小兄弟人这么好。不多一会儿,还真来到了天香楼。老伯停住脚,不想往里走。欧阳晴风看到了他的窘迫知道他担心钱的问题,便安慰他,“老伯,你放心,说好了我请你.”
“这不太好吧,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识,你却这么帮助我。”
“没事,老伯,这都是小事,而且我现在也没吃过天香楼的东西,你就当陪我了。”欧阳晴风说的是事实,但此刻解决老伯的问题更重要。
天香楼是临天城最好的酒楼,雅间已没有位置了,只能在大堂找位置。谁知道这里也要到了座无空席的地步了。环视了一周,欧阳晴风来到了靠窗的一个桌子旁。这桌上只坐这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气的男子,身边还放着把刀。
“不介意我们坐这儿吧!”欧阳晴风也不等那人答应便自顾坐了下来,她觉得江湖中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菜还没上,欧阳晴风跟老伯寒暄了起来,“老伯,我要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曾鹏。”老伯回答。
“那我以后叫你曾老伯好了,”欧阳晴风说:“你一个人来这里吗?”
“嗯,我的脚在逃难时受了伤,现在不灵活了,一年前,我的脸又变成了这样,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儿女们了,便自己出来寻医。”说到这里,老伯的心里沉重了几分。
司马浩本来想在这里打探关于欧阳雄的事,毕竟这酒楼非同一般,出现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要听到一点消息并不难,谁知道这两人就坐了下来。
“曾老伯,你别担心,你的脚和你的脸会好的。你来对地方了,你听说过天心馆吗?天心馆里有一位叫上官紫灵的大夫,她的医术很好,保管医好你!”
“其实不瞒你说,我就是为找她而来,而我这几天把临天城转了个遍,也找不到天心馆,是不是瞎传的,哪儿有这么厉害的人?”
面对老伯的乌龙,欧阳晴风觉得好笑,也是,他这个样子,别人都不愿意理他,自然不会问出什么消息来,她好心的告诉他:“老伯,你找错地方了,天心馆不在城内,在城外。我正好也要去,我们可以做个伴儿啊!”
老伯豁然开朗:“怪不得呢!”
之后,两人吃完了饭,便赶往天心馆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