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赵瞎子再三求证自己的看法,但是他却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白仙大人只给他讲了这么多,还说白仙大人说过了,如果这恶煞不除,就算是它身为白仙,也不敢待在这地方了,打算远走他处。
我砸巴砸巴嘴:“要是白仙大人也不敢惹的家伙,我们自然惹不起了。既然如此,只有依它所言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嫂,劝她去把孩子拿掉,这孩子不明不白怀上的,本来就是个孽种,等到有财回来知道这件事,他们夫妻的情份怕是也到头了,就算坚持把这孩子生下来,且不说是不是如白仙所言会祸害百姓,单是这悲惨的来历,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李嫂听了我的建议,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哭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为什么偏偏是我?”
九斤劝道:“李嫂,你就先别哭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把孩子拿掉了,这件事也就算从此结束了,我们谁也不往外传,回头你丈夫有财回来也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两口子继续过你们的小日子多好,何必那么想不开呢?”
李嫂虽然点了点头,但是始终没有说话,一直捂着脸呜呜的哭着。
赵瞎子见状只好说道:“这里的事,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和你们讲了,现在白仙大人怕是不会再轻易出现了。你们看要是没有什么事,老瞎子我就先走吧?你们再劝劝这位嫂子,好不好?”
我想了想,同意道:“那先谢谢赵大仙了,回头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再去麻烦你。”
赵瞎子忙笑道:“别了,老瞎子离了白仙大人,就是个什么事都不会做的残疾人,等有机会了,你们亲自去见白仙大人吧。”说罢便迈步出门,守在车旁的那老板赶紧恭敬的迎了过来,笑问道:“大仙,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赵瞎子恢复之前淡定的神态,点头道:“这里的事忙完了,也该走了。这位王先生,你生意虽然做得大,但是挣得钱是黑心钱,你这次来求我算的事,不用再算了,你回去后马上去建一所希望小学,你家孩子的毛病就好了。”
那老板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却也伸出大拇指佩服道:“果然是大仙人!我话还没说,就知道我要算什么。你可不知道我家那孩子不知道染上了这毛病,把我快给气死了!你放心,我把你送回去后就立即联系建学校的事,一定尽快完工。”
赵瞎子又说道:“以后对工人们好一点,该发的钱尽早发,别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这次不过是上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句话说得那老板脸上直冒白汗,赶紧打开车门把赵瞎子请到车里,往赵家洼赶去。
我们回到李嫂院中,这会她从刚才的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涰泣,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看着十分可怜。她独自哭了十几分钟后,怔怔的说道:“小兄弟,这件事关系到我的清白,你们容我再考虑一天,我明天给你们答复,好吗?”
孩子在她肚子里,我们自然不能强求,听她这样说,事情至少已经有了转机,我忙答应下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想离开李家。
不过李嫂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哭得直不起身了,我只好扶着她往屋里去,九斤和倩雯帮着把打乱的院子收拾干净。
走到李嫂家的客厅里,我不由得想起之前曾在这里发生的事,脸上不禁一阵燥热,但转念一想,那天肯定是个误会,赶紧把心神稳住,打量了一下四周。
客厅里还是原来的摆设,四个角落里的盆栽都不曾换过地方,甚至连那上面的铜铃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这时倩雯走了进来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我忙让搀着李嫂往卧室送去,自己跑到角落里继续研究起那个奇怪的铃铛。
这个六角铜铃铛到底有什么用?如果真如李嫂所说是有个道人帮她家镇宅所置,那我也应该见过这种阵法才对?但为何我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想到这里,我联系起第一次找到这铃铛时所发生的事,越发觉得这铃铛有些古怪,于是拿在手里轻轻的摇了一下。
“叮铃铃……叮铃铃……”一串清脆的铃声旋即在屋中回响。
我随着铃声仔细观察着屋里的动静,只见倩雯搀着李嫂此时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听到铃声后两个人全部都停下了脚步。
“倩雯,你怎么了?”我警惕的问道。倩雯的身子抽动了一下,却没有答话。
我继续问道:“是不是这铃声有什么不对劲?”我边问边轻着脚步往她俩身旁走去。
我走到二人身前,两个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我心知出事了,忙转到她们面前,这一看却不由得呆了。
只见倩雯和李嫂两个人都是面若桃花,脸颊上泛起一层红晕,与白嫩的皮肤交相映衬,十分诱人,而且两个人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但眼神里却流露出说不出的春情,让人看得心花荡漾。李嫂这会也不哭了,用满是渴望的表情看着我,抿嘴妩媚的笑着。
尤其是倩雯,她平常和我们说话时都是十分正经的样子,可这会她却眼角含着媚意,微微张着嘴唇,双目含春的看着我,看得我不禁有些着迷。
不等我发问,李嫂已经娇滴滴的说道:“小兄弟,陪嫂子去屋里坐一会吧?”
我顿时尴尬的说道:“我……我……得走了,倩雯,咱们赶紧走吧,让李嫂休息一会……”
可倩雯却媚笑道:“人家才不走呢,人家也想和你去屋里说会话。”
这句话放在平时,怕是我求着倩雯说,她都不会说的,可今天说话时她的表情却十分自然,好像这就是她的心里话。我不由的发愣道:“倩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倩雯羞答答的笑了笑,松开李嫂的胳膊,一下子就紧紧挽住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四悔哥,咱们去屋里说吧,好不好?”
此时我已经彻底的意乱情迷,只觉得半条胳膊都像扎进了暖玉里,又温又软,酥透了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