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惊呆了,这他娘的是唱得哪出啊?!
可李嫂却像没事人似的,双目隐隐流露着妩媚之意,笑道:“你再坐一会嘛,急着走干吗?”她说这话时,不仅没有低头,反而把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用胳膊贴上我的胳膊,顿时我便觉得半条胳膊如触软玉,又凉又润,颇为舒服,心绪当时就乱了。
但我马上稳了稳心神,自觉的把身子往后靠靠,更加尴尬的笑道:“李嫂,你家的情况我看不出来,我回去找人来。他们还在外面等着走呢。”
“你慌什么?”李嫂柔声的嗔怪道,“他们等他们的,你看你的。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你是不是怕人家啦?”
李嫂边说话边把身子再次凑了过来,这次凑得更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微热香甜的口气吹在自己的脸庞上,当即脸上一阵躁热。李嫂看我不说话,微微一笑,竟拿手勾上我的手背,细声笑道:“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咯噔咽口唾沫,心说这局面怎么这么熟悉?猛然想起那时九尾妖狐就是这般勾引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拔脚就往门外走。
可李嫂却伸出她柔滑的小手勾着我的手掌,两眼含春的笑道:“你再陪人家一会嘛,你不怕人家生气?”
我这时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哪里还敢答话,一甩手挣脱出去快门往大步走去,心里直骂娘:就看个风水,他娘的还差点再把人搭进去!
正在门口等我的那三人看到我的窘态,都问是怎么了。我哪里好意思讲,只说自己没看出什么,赶紧走人。
可我们刚要踏出院门,却忽听得客厅里“哗啦”一声响,李嫂“哎呦”惨叫了一声。
李村长赶紧扭头就往屋里跑,我们三人也只得跟着进去,只见李嫂倒在地上,旁边一把椅子斜靠在她的身上,应该是想扶椅子结果没扶稳,双双摔倒了。
李村长见状惊叫道:“秀丽、秀丽,你这是咋回事?”
可李嫂躺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李村长见状就要去扶,这时我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便拦下李村长,让倩雯去扶。
倩雯走到李嫂跟前,并没有急着扶她起来,而是先把手搭在她的腕子上,摸了摸她的脉门,想先确认下李嫂是不是突发了什么疾病。
可没想到倩雯摸了约莫有一分多钟,忽然满脸通红的回头看着我们,欲言又止。
我奇怪道:“她是怎么了?”
倩雯吞吞吐吐的说:“她……她……没事……只是太子太虚了才昏倒的。”说着就把李嫂扶坐到沙发上。
李嫂在沙发上躺了约有五六分钟,这才悠悠的醒了起来,看到我们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怎么了?我的腰怎么这么疼?”
李村长擦擦脸上的汗水说道:“你可吓死我们了,你刚刚昏倒了。你身体不好就别一个人在家呆着,万一出点事都没人知道。幸好我们刚才没走远,这你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老财回来我们可怎么向她交待啊!”
李嫂茫然的问道:“我昏倒了吗?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咦,你们怎么还不走?”
李嫂这时再看我的眼神,已经恢复到了常态,对我的态度也恢复到了不冷不热的状态,我心里纳闷道:这女人怎么这么怪?怎么前前后后好像变了个人?
不等我们再解释,李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着我们的面活动活动了四肢,说:“我没事了,你们快走吧。”
李村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叮嘱道:“你有空去医院瞧瞧,回头让你娘家来个人陪着你一起住。”
说完我们几人便一同离开了老财家。李村长把我们送到村口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也回家了。直到现在,我们的这单“业务”才算是圆满结束。
我们不想在这里过多的停留,于是商量着打车回去。在等车的时候,我问倩雯道:“我刚才看你在老财家有话想说却没说,到底是怎么了?”
倩雯听我提起这件事,脸忽得一下子便红了:“这个……那个……我跟着师父学过些医术,我刚才给李嫂把脉的时候……她好像……好像怀孕了!”
我笑道:“不就是怀孕嘛,太正常不过啦。”
倩雯摇摇头红着脸说:“她……她有点不太正常……我看她的脉象,怀孕最多不超过三个月……”
我无所谓的笑道:“管她几个月呢……”可话说到一半,我忽然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老财这次出去已经大半年了,李嫂怎么可能在这最近的三个月时间里怀孕?难怪倩雯一直不想说,原来她早就想到这里了啊!只是碍于自己是个女孩子和李嫂的脸面,不便多说。
我忙改口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得还不少。这样看来,原因只能有两个:要么是老财最近这几个月回来过、要么就是李嫂在外面有人。”
九斤听到我们谈话,立即说道:“肯定是外面有人,我虽然不会看面相,可是我一看那李嫂的面貌就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想起刚才李嫂的媚态,心说像她种样貌、身材的女人,想在这村里找个姘头,实在是易如反掌,可自己又不好意思提这事,于是只好说道:“老财如果回来过的话,那村里的人应该会见过。可是连村长都说他没有回来过,总不至这老财回自己家也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吧?”
九斤猜道:“这也难说。搞不好他欠人家钱,怕被人看到就偷偷回来两天。”
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李家看着那么气派,要是真欠人钱,李村长会不提这事?”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奇怪的六角铃铛,似乎李嫂的举止出现变化就是在我不小心碰响铃铛后,难道那铃铛里面另有玄机?
这时九斤却忽然一脸惊意的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那老财他娘的压根就没出去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