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迹，对比过DNA是死者王慧芳的。”

王慧芳的……

常亦淡淡回答之后挂掉电话，坐在椅子上沉思着，王慧芳就是赵阳的前妻，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么西郊小树林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想到这里，常亦猛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带上家伙，我们今天晚上可能得去西郊小树林看看了。哪里是第一个受害人的第一案发现场。”

随即，一行人坐上警车拉着警铃朝着西郊小树林去了。

拉上警戒线，常亦和法医去了几个小时前发现那喷射型血迹的树边。

“刘法医，这里的血迹分为两种，一种滴落型血迹和喷射型血迹，凶手站在死者背后，拿刀划过死者，才能产生喷射型血迹，而且地上这一大滩已经浸入土里的血迹，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这些血迹足不足够判断人会失血过多而死。”

闻言，刘法医拿出工具，将浸入了血迹的土壤弄开，用卷尺大概比对了一下浸入的高度，他随后起身，点点头。“按照稀释度来判断，这里的这些血量已经够一个成年女子造成失血过多而死，所以说，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把尸体又重新检查了一边，死者王慧芳死亡之后才被性侵的，而最新发现的这具女尸并没有被性侵的痕迹，而且连处理手法都很精致，其他的全部是在性侵的过程中被杀死的并且进行分尸。而且其他尸体上也同样残留着生理盐水。”

刘辉突然想起了自己刚检查出来的结果，面色有些严肃的对着常亦说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最后一次杀人是在挑衅警方吗？连处理手法都升级了，如果不是共同的特征，真的很难判断是一人所为。

“嗯，我知道了，你先看着。”

常亦眼里闪烁着某些不知名的东西，他转身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被人接起。

“头。”

“嗯，让你查赵阳和他妻子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还有赵阳的社会关系。查到了吗？”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常亦带着一丝迫切。

“查到了，我下午走访赵阳住所的邻居，了解到赵阳和他妻子因为一直没有孩子经常吵架，有好几次赵阳还动手打了王慧芳，而且我之前查到不孕不育的人之中就有赵阳，所以在一年前，王慧芳实在忍受不了，就和赵阳离婚了。邻居那边说，从去年的4月19号之后，王慧芳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好，继续调查，查一下三年前第一起凶杀案的受害者的社会关系，还有接触过那些人，都去问一下。对了，拿着赵阳的照片，去问。”

常亦说完就将电话挂掉，站在哪里。

先搞清楚赵阳和王慧芳，然后在查清楚赵阳和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有没有什么联系，如果有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常亦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赵阳如果不是嫌疑人，就一定和连环杀人案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还是没有人和证据能够表明，现在证据是很棘手的一个关键了。

“常队，有发现……”

那边警员突然叫住常亦。

又有发现……常亦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东郊和西郊这边都会有凶手留下的痕迹，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