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儿就是在南宫家所有人的焦急,以及爷爷南宫远的暴怒中,坐上了飞机,到了东方国际。
而此刻,经过打听之后,她人已经来到了申屠家的大门前。
想要给烈哥哥一个惊喜,所以,她没提前给他打电话,而是直接来到他所住的地方。
说起来,当他改了名从南宫家离开之后,只说过等她十八岁会回来找她,但这三年多,他却连个电话都没有,到了这时候,看着申屠家的大门,南宫雪儿不是不心酸的。
她不知道三年多过后,烈哥哥是不是还像过去一样疼她爱她,如果真的疼她,为什么几年来一个电话都没有?
拉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外头不远处一角那颗大榕树下,在那里等了十几分钟之后,还没看到申屠烈的身影,她才站了起来,举步往保安室那边走去。
“叔叔,你好,我想问一下申屠烈他在不在家?”来到保安室的窗边,看着里头的保安,南宫雪里礼貌地问道。
虽然自家的三少爷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国际大明星了,但,依然时不时会有不少人不远千里过来这里想要见他一面,所以,那保安一听到是来找申屠烈的,立即就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走走走,三少爷不是你说见就见的,快走吧,别在这里挡着,等会老爷夫人他们看到一定又要说我们。”
本来南宫雪儿还想说什么的,但看到那保安这模样,她也就不好意思再缠下去了,转身又回到大榕树下,坐在那里安静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钟左右,远处忽然驶来了一辆黑色轿车,那保安远远看到便把大门打开,甚至跑了出来,哈腰陪笑地打算迎接那辆车上的人。
却不想轿车从大榕树经过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后座上下来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四五岁的男人。
一头短发干爽而利落,阳光帅气的脸孔配上两片粉红的薄唇,说不出的朝气蓬勃。
他身上穿着球衣和球鞋,手里还拿着一个篮球,很明显是刚打完篮球回来。
这一幕要是被其他女孩子们看到,只怕又会掀起一阵疯狂的尖叫。
南宫雪儿却没有理会,看到车上的人不是自己的烈哥哥之后,眼底顿时染上一抹失望的光芒,把目光收了回去,继续安静等着。
可她不知道的是,从车上下来的申屠宇视线却一刻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半分。
二十五年的生命里,见过的漂亮女生数不胜数,但,从来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女孩。
她很漂亮,一种说不出的清逸可人,和那些为了接近他的哥哥们,一天到晚浓妆艳抹地来到这里的女人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样。
虽然对那些人说不上讨厌,但反正,生不起好感就是了。
可眼前那女孩却不一样,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某根筋便似乎被抽了一下那般。
连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不由自主的,已经把车门打开,举步向那女孩走去。
见他下来,保安想都不想的,快步跑到他跟前,恭敬道:“四少爷,你回来了?”
“那女孩是……”申屠宇连看都没看他,只是指着坐在凉亭下的南宫雪儿,唇角不自觉扬起,眼底一抹复杂的光芒闪过。
“她……她说是来找三少爷的,估计也就是三少爷的其中一位影迷。四少爷,你不用担心,我等会立即就把她赶走,你……”
“谁说要赶她走?”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说要把那女孩赶走,申屠宇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下去。
“那四少爷的意思是……”
申屠宇却不理会那保安了,把篮球交给了他,他举步往大榕树下走去。
越是靠近,越能看清那女孩的五官,精致绝美,脸上不加半点装饰,却找不到半点瑕疵,如同资质非凡的雕刻师雕刻出来一般,让人看一眼就会被她的美紧紧吸引住那般。
走到南宫雪儿跟前,申屠宇坐了下去,看着跟前的女孩,唇角不自觉又扬起了一抹笑意:“你好,我叫申屠宇,是申屠烈的弟弟。听说你来说来我三哥的,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呢?”
南宫雪儿心里本来对他还有几分防备的,但听他说是烈哥哥的弟弟,对他的防备立即少了几分。
侧头看着他,她笑得柔和:“你好,我叫南宫雪儿,我今天过来是想找烈哥哥的,可是……”
随着她的视线往保安室那边看了眼,申屠宇已经明了了她的意思。
回过头来看着她,他脸上的笑意再次浮起:“原来你就是南宫雪儿,三哥也有在我面前提起你。走吧,我们进去再说,在这里太热了。”
说罢,申屠宇已经拿起了她的行李箱,举步往申屠家的大门口走去。
南宫雪儿微微愣了愣,也举步跟上了他。
看到自家的四少爷居然主动帮那女孩提行李箱,虽然心里有着疑惑,但,保安还是立即改了自己刚才的态度,所以,等南宫雪儿走到大门的时候,他已经弯腰,脸带笑意,正要接待她。
却不想走在南宫雪儿身旁的申屠宇看着他,一张脸顿时黑透了下去,声音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是谁给你权利赶南宫小姐走的?你不知道她是我们家的贵宾吗?”
南、南宫小姐……贵宾……被他这么一说,保安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自己刚才看到这女孩的第一眼就觉得有几分熟悉,原来……原来是家族里的南宫家南宫小姐。
“立即拿包袱走人,申屠家不需要像你这种没大没小的下人。”不给保安太多思考的时间,申屠宇的声音已经再一次响了起来。
刚才还一脸笑意的保安,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一张脸顿时被吓得惨白了下去,只差没跪下去:“不、不是这样的,四少爷,我……我只是……”
申屠宇却不听,冷声道:“不用解释,马上、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话语冰冷,完全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保安心一颤,顿时心如死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