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林志光发现自己的自控力越来越差,或者说,那家伙太争气越来越不听话了。玩车震回来才多久?而且还玩了两个回合,王凤婵还说,乖了吧?不会不听话了吧?要是不听话,我们再来一次。反正是你出力。
那时候,他以为怎么也得垂头丧气好几天,一个星期不吃腥也不会像鹰勾鼻说的那样——憋坏大脑。
谁知道,天还没亮,那家伙就怒气冲冠了。
自从,县委书记和县长干了一架,梅县长心情就一直不好,县委书记提拔她当副县长,可说是她的恩人,县长一路支持她帮助她,可说是她的师傅。她不希望两人闹分歧,更不希望斗得你死我活,然而,事如愿为,而且,还多少因她而起。
如果,别人负责调查爆炸事件,书记县长闹分歧,梅县长还没那么内疚,问题是,她在其中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
这些天,导火索这个词总在她脑子里出现,于是,想象导火索像一截绳子,于是,像听见“轰”的爆炸声,眼前便呈现卫国办公室那个血腥的场面,断腿断胳膊,血肉横飞。
她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坐在沙发上,她会想起那个炸飞的沙发,冲凉看着墙上的镜子,她会认为镜子上流淌的是血水,好不容易睡着什么也不想了,突然作恶梦,那个副局长从废墟爬起来,血流满面地对他说,我死得好冤啊!
开始,林志光只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半夜惊醒,紧紧地抱着他,说,你别走,你就睡在这里。
林志光那敢跟她睡一张床,找了一张凉席打地铺睡地板,但还是会被她的尖叫惊醒。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说:“在这,我在这。”
梅县长便呼出一口气,重重地倒在床上。
林志光问:“喝水吗?”
梅县长摇摇头,他还是走出房间,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喝点水压压惊。”
梅县长拿过杯子,双手捧着,感觉那杯子很温暖,周身便不停打冷战。
“我这一辈子都会有阴影,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林志光劝她想开点,书记与县长的过节迟早都会发生,今天不是你,明天也会有人起一种催化作用。他们的分歧与别人并没多大关系,主观原因才是最最重要的。
“为什么就是我呢?如果,我处理得好,他们就不会在我这里闹分歧。”梅县长可怜地看着林志光,说,“可以抱一抱我吗?”
林志光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她,此时,她感觉他像一个成熟的男人,感觉自己像一个很需要呵护的小姑娘。
就是这时候,林志光发现那家伙不安份起来。
“睡吧!”
他想离开她,梅县长摇头,说:“我还不想睡。”说着,紧紧抓住他,不让他离开,“你也躺下吧!”
林志光不敢躺,放平身子,那家伙还不翘得更难看。
“小林,只有你最了解我,只有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林志光说:“你毕竟是女人。”
“以前,我不承认自己比男人差,那天,县长拦着不让我看现场,书记也拦我,但我还是逞强,他们越不让我看,我就越要看……”她突然停了下来,又眼定定地看着某一个地方,脑子里又浮现出血腥的场景,身子不禁哆嗦起来。
林志光抱紧她,说:“别总想那些事,我们想点愉快的。”
梅县长神色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能有什么愉快的?除了工作,我似乎便没什么了。”
“那次去漂流,你无拘无束,放声大叫,想想当时的情景,想想当时的心景。”
梅县长点点头,说:“那是我近这些年,最开心的时刻。”
“不会吧?”
“真的。这些年,我一直束缚自己,一直要自己绷出一副官相。小林,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的压力有多大,公选上来当副局长,总不想让人说我是靠运气,总想干得比别人好,后来当了副县长,又怕人家说自己阅历浅,经验不足,总想干出几件大事让人刮目相看,时时刻刻就在这么纠结自己。”
“压力往往是自己给的。”
“是的,有时候,我也觉得不该给自己压力,但压力就像一个无形的魔咒,总也摆脱不了。”梅县长说,“这段时间,有你陪着我,我倒感觉轻松许多。没想到又发生了爆炸事件。”
林志光说:“你别又兜了回来。”
梅县长苦笑了笑。
“我有一个办法,保证可以让你放松。”
“什么办法?”
“我给你按摩。”
“你会按摩?”
林志光脸红了红,说:“应该也没什么难吧?”
有几次,王凤婵在他那过夜,嚷嚷着被他折磨残了,他就曾帮她按过。她还说他按得舒服。他要梅县长趴在床上,叫她放松身子,包括放松神经,什么也别去想。
梅县长见他又是挽袖子,又是撸裤脚的,忍住不笑起来,说:“你用不用这样,不知道还以为你去干体力活呢!”
“你放心,我保证让你舒服。”
梅县长说:“我倒是非常期待。如果,你按得好,我还白捡一个按摩师了。”
林志光双手来回搓,搓热了,想往她身上按才发现,自己白搓了,梅县长可不同王凤婵,她是穿着衣服的,你把手搓得再热,她也感觉不到,而且,你也不可能像跟王凤婵按摩那么无所顾忌。
“先给你按头。”他按她的太阳穴,轻轻的,说,“如果,你觉得力太大,就哼一下。”
梅县长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按抚,说:“不大,正好。”
林志光一边按,一边把手指插进头发里,轻轻往上提。
“行吧!可以吧?”
“行,还挺舒服的。”她觉得夹住头发向上提那一下子,头皮一阵发麻,像是把所有的烦恼都驱散了。
“谁教你的。”
“无师自通。”
其实,他是从网上搜索来的。
他轻轻按压她的颈锥,一点点往下,又朝两边分,按压她的肩,力气也加大了,梅县长似乎有点扛不住,哼了一下。他说:“没事,按肩的力气大一点,一时有点受不了,但一放手,会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他只按到腰部,再没敢往下。
看着她隆起的肥臀,心里扑扑跳个不停,好几次都想伸出手去捏,甚至想俯下身子去咬,终于还是控制住了,然而,那家伙却无法自控,顶得裤子难受。想你也这家伙也太不会找地方了,刚才跟王凤婵在一起,你怎么不争气?现在,你逞什么能?这是逞能的地方吗?
“怎么了?行了吗?”梅县长有点昏昏欲睡,见他停了手,便问。
林志光说:“差不多了。”
“再给我按一次。”她说,“效果似乎挺好的。”
林志光便又从头部开始。
“小林,能不能把灯关了?太黑不会影响你吧?”
“应该不会。”
“如果,我睡着了,你别弄醒我。”
“你睡吧!我给你按摩,就是希望你能睡个好觉。”
“那我就睡了。”
可以感觉得到,梅县长完全放松了。
林志光还是按到腰部就停止了,不管那家伙有多不安份,他可不能对梅县长有非分之想,轻轻帮她盖上毯子,林志光钻进洗手间,也没敢关门,担心关门声把梅县长吵醒了。
掏出那家伙,看着它乌黑发亮的丑态,他警告它,你老实点,你不要以为可以乱来,不要以为是女人就可以乱戳,现在,你可是听我指挥,我是蒜头鼻,不是鹰勾鼻那个流氓强/奸犯。
(鲜花有木有?打赏有木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