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觉得她说话太气人,问:“为什么我过去就把事情闹大了?”
“他们知道你是林少,有话语权,政府的人、警察更希望你直接与村民交涉,你不但给自己找麻烦,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林少看着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靓女经理,想她也太大惊小怪了。
“你告诉我,我会有什么危险?”
“他们会绑架你!”
“开什么玩笑。”
别说有警察、有政府的人,就算没有,他们也别想能动一动他林少的一根手指头。
林少硬往前闯,娟子却挺着胸不让道。
“你让开!”
“林少,我这是为你的安全负责。”
“你更应该为工地顺利生产负责,有本事,去跟拦那些村民,去劝他们别闹事!”
“我劝不了。”
“劝不了就站一边去。”
林少想拨开她,嫣嫣也帮她,说:“老哥,我也觉得你不应该过去,我也觉得你过去会把事件闹大。”
林少对嫣嫣说:“你别过去。”
嫣嫣反而拉住他了,说:“你也不能过去!”
“你到底帮谁?”
娟子说:“当然是帮我。”
她也像嫣嫣那样,抓住林少的另一只胳膊,只是没像嫣嫣那样紧紧抱着。林少岂能是两个小女人可以制服的,一发力,胳膊就的肌肉一绷紧,她们抓也好,抱也好,都箍不住了,再一甩,就挣脱了。
林少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对嫣嫣说:“你留在这。”又去娟子说,“你帮我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老哥!”
话音未落,林少已经跑远了。
他并没马上掺和这场纠纷,把老李拉到一边,问:“这些警察是来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把这些村民赶走?”
老李摇头说:“林少,你不懂,警察现在也**了,不能乱来,特别是对这些闹事村民,更不能来硬的。”
“既然是闹事,为什么不能来硬的?这些人应该不能代表全体村民吧?”
老李说:“闹来闹去就是这些人,其他村民都没什么意见。”
“对一小撮就更应该强硬!”
“这些人无赖得很,碰一碰就倒地就装死,要赔偿,要医药费。还可以告警察跟我们穿一条裤子,所以,警察只能控制现场,不让他们冲击工地,不让发生更恶劣的后果。”
“这还不够恶劣吗?已经影响到我们的施工了。”
“林少,心急喝不了热粥。”
林少说:“这事必须马上解决。”
——他们想闹可以,在我们征用地以外,在围墙以外,他闹他的,但不能影响我们施工,如果,他跨入我们的地界,又影响施工,就是破坏生产。
——这是面子问题,是尊严问题。
——没有一点手段,还不乱套了,下次还不聚集更多的人?还不冲进来砸东西了?
老李怕林少乱来,忙说:“你别插手,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林少却走到昨天那个年长警察身边,问:“你是领导吧?”
年长警察问:“什么事?”
林少说:“现在,我希望你的人把那些闹事的村民请到围墙外。”
年长警察反问他:“这里有围墙吗?”
“不要跟我钻字眼,我们已经划定了围墙线。”林少指着地上已经被村民踩乱的石灰线,又说,“那些都是楼盘征用的地,施工期间,一律不准外人进入。”
年长警察根本没把林少放眼里,抬头看了老李一眼,说:“你去跟老李说。”
林少冲着老李叫:“李叔,你过来。”
老李还没走到,年长警察就问:“这小子是什么东西?”
林少回了他一句,说:“你说话干净点。”
老李忙对年长警察说:“他是林家大少。”
年长警察一句话堵过来,说:“我不认识。”
林少也不给他面子,说:“昨天的酒没喝醉吧?”
年长警察一愣,看着老李。
老李“嘿嘿”笑,说:“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林少说:“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你说你们好意思在这袖手旁观吗?”
老李说:“所长也是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这种性质不等同于冲击银行吗?冲击政/府大楼吗?冲击银行,冲击政/府,你们也不管?”
年长警察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就是冲击银行,只要他没动手抢钱,也没办法管,就是冲击政/府,只要不伤人,也没有办法管。”
林少说:“那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
年长警察说:“现在什么都**!”
林少冷笑两声,说:“这是借口吧?”
——如果,我们这块地不合法,我们理亏,但我们在合法的状况下拥有使用权,我们正常施工受到影响,这就是法,虽然,他们是村民,但从法律的角度上说,他们就是闹事人。
——你们不是护法,是任由闹事人为所欲为。
——现在,社会上那么多集体闹事,很大的原因,就是你们警察太软弱,没有履行好职责。一两个人犯事,你们强硬,多几个人,群体事件你们就软了,就怕承担责任了。
年长警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老李说:“算了,算了。这也不是所长可以作主的。”
林少说:“他不能作主,我来作主!”
他跨步迈上一截砌到一半的矮墙,大声说:“大家都不要吵,我是这个地盘的话事人,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