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下的这场金钱雨,是冀州从来没有过的,下的金钱雨之多,也是罕见的。
“主公,这天上下雨了,还是金钱雨!”辛评说着就要翻身下马,加入到捡钱的大军里面去。
“我先走一步,百姓都奔这里面来捡钱了,我们绕过去就行了。”说着袁谭骑马向一条小巷奔了过去。
荀谌三人赶紧策马跟在袁谭的后面。
袁谭打开天眼,那一条小路上面没有人,哪一条小路上面的人少,他很快就看得清清楚楚。
袁谭绕过几条小巷,直奔城南而去。
远远就看到一支车队向城南开进。
袁谭的天眼一看,这车队里面有韩馥在里面。
“奶奶的,这混蛋要往哪里去,也是奔城南而去?“想到这里,袁谭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主公,这是韩馥的车队。”荀谌说道。
“我知道,不知道韩馥要往哪里去?“袁谭说道。
“主公,不用问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话,张郃高览两位将军也也在城南的话,那么韩馥多半是为了去监斩两位将军的。“沮授说道。
“先生为何这样说?”
“城南有一法场,一般情况下,张郃高览两位将军不会到城南,而主公同样很少会去城南。”
“这样就能证明张部高览两位将军要被斩首。”荀谌问道。
“不用问了,我知道了,沮授先生说的没有错,张郃高览两位将军是要被斩首了。“袁谭说道。
荀谌、辛评和沮授三人因为不想谋害自己而被韩馥拘押,如果不是袁谭,他们三人也会面临死亡的威胁。
而张郃高览和袁谭不仅是在一起喝酒这么简单,张郃的大戟士和袁谭的昊天军骑兵比试过,这等于把军事机密泄露给外人。
再加上张郃高览已经决定投奔袁谭。
这种种行为绝对不会让韩馥善罢甘休的。
说到这里袁谭迅速策马向城南奔去。
一到法场,就看到张郃高览两个人身上绑着麻绳,跪在那里。
韩馥坐在高高的监斩台上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张部高览,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韩馥喝了一口酒说道。
“韩大人,我们有何罪过。”
“韩大人,以前都喊我主公,现在喊我韩大人,你们他娘的吃里扒外。”
“韩大人,我们怎么叫吃里扒外,你韩大人对我们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们他娘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却和外人勾结在一起。”韩馥大声痛骂。
“韩大人,你自己最清楚,你平时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能力出众却在这里受到你的歧视,那个潘凤徒有虚名,而你韩大人却认命他为上将军。”
“你反正就要见阎王了,让你逞口舌之利又能如何。”
“…韩大人,像你这样嫉贤妒能的小人,如何能够掌管冀州,如何能够在这诸侯面前苟活于世。”
“你你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你。”韩馥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韩大人,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你不是一个好的主公。“张郃说道。
“好好好,张郃你马上就能看到你的主公,马上就送你们下地狱。"韩馥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韩馥你把主公怎么了?“张郃厉声喝道。
“抓了,马上就会和你一起上路。“韩馥阴险的笑了。
“韩馥,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张大声喊道。
“聒噪,来人啊,将他们的嘴巴给我堵上,过会等袁谭他们几人压来以后,一起处斩。”韩馥说道。
很快就有几人奔了过来,将张郃高览两人的嘴巴掰开,塞了大团的破布在里面。
忽然一骑快马快速赶来。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这快马奔到监斩台下,飞速禀报。
“快说,什么事情?”
“派去提斩袁谭四人的人回报,袁谭、荀谌、沮授、辛评四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什么?“韩馥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关在大牢里面的人竟然能够跑了。”韩馥大声骂道,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大人,此和小人无关,听监牢里面的人说,有几个狱卒被杀,四人不知所踪。”
“什么?“韩馥这个时候不是愤怒,更多的是害怕了,这袁谭的本领他是知道的。只要袁谭逃了,想抓住他就难了。
为了以防万一,韩馥迅速决定:先杀了张郃和高览二人。
法场四周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天色也渐渐的大亮了。“来人啊,不要跟他们废话了,行刑吧!"韩馥将手一挥说道。
“诺!"刀斧手给张郃高览两人分别斟满了一大碗酒。
“喝吧,喝完了好上路。”说着刀斧手就将酒碗里面的酒喂给了两人。
两人一口气将这酒碗里面的酒喝完。
“说吧,还有什么遗言!”
“没有遗言,我等死而无憾!”张郃说道。
“张兄,要是能喝到主公的酒在上路,那就美了。”高览笑着说道。
“是啊,现在还在怀念主公的美酒。”张郃仰天大笑,“主公,张郃去了!”
“去哪去啊!”袁谭刚要动手,突然程涣纵马奔来。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昨天晚上,麯义那个混蛋……”
“什么,麯义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麯义那个混蛋带人烧了我们在城西的军营。”
“什么,麯义也反了,也投靠了袁谭?”
“是的,主公,昨天晚上麯义将军带人烧了我们城西军营,军营里面物资被他一把火全都烧了。”
“人死了多少?”
“死了一万有余!”
“这袁谭个混蛋,真的有如此魅力,竟然能够让人对他如此痴迷。“韩馥一屁股跌倒在地。
张高览的大戟士,麯义的先登死士营都是他韩馥冀州军里面的精锐。
特别是麯义的先登营有长期和西羌部落作战的经验,战力极为强大,是他韩馥的手中王牌,没有想到麯义也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