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说好说,但是我也不能打包票一定能把令弟的病情治好。”
“没事,没事,袁公子只要能垂目一看,卫家感激不尽,一定会有重谢!”
“重谢到不必了,咱们两家世代交好,我必定竭尽全力,只是任何医者都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令弟的疾病。”袁谭越是客气,越是不打包票,卫伯儒越是感觉到自己弟弟的病有救了。
不多一会儿,卫府的两个下人抬着一张竹椅,卫仲道就坐在竹椅之上。
袁谭一看见卫仲道那如同大烟鬼一样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蔡琰要是嫁给这个混蛋就是老天瞎了眼。
不知道卫家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让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卫仲道去娶蔡家才貌双全的蔡琰。
什么是暴殄天物,什么是焚琴煮鹤?这特么就是。
卫仲道一进屋就颤抖着要起身给袁谭行礼。“仲道兄,不必客气。你有恙在身,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卫仲道不停地咳嗽,让人担心他能够把肺部给咳嗽穿了。
旁边的两个丫鬟不断地给他捶打着后背。他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白色的手帕捂在嘴上。
足足咳嗽了两分钟,卫仲道把捂在嘴上的白色手帕取下来,一口鲜血已经吐在手帕上了。
袁谭示意卫仲道不要行礼,向着二人说道:“仲道病情如此严重,怎么能够娶亲呢?”
“显思兄弟,是这样的,我家仲道病情严重,我们四处投医问药。金银花费了不少,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和娶亲有什么关系呢?”
“最近寻了个巫医,这巫医能通神灵,她作法占卜问神,说愚弟必须娶个媳妇,方能把身上的顽疾转移到对方身上。”
“啪!”袁谭一拳重重地打在面前的木桌之上。
“你们特么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们把顽疾转移到新娘子身上,蔡琰妹妹和我小时候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你们这么做禽兽不如。”
“显思息怒,显思兄弟息怒!”卫伯儒赔笑着说道。
“女人如媳妇,兄弟如手足!何必为了一个女子伤了两家的和气呢?”
这卫伯儒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刘备那个大耳贼呢。他们都该死!!
“你说得轻巧,把你家女儿嫁给一个重病之人,还要把对方的疾病转移到你家女儿身上,你特么愿意?”袁谭继续骂道!
“这……这……话不能这么说,显思兄弟,先喝杯茶消消气。”卫伯儒赔笑说道。
“你的掌上明珠是掌上明珠,别人家的掌上明珠就是石头疙瘩?”袁谭如何能消气。
突然,袁谭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转移,这是个好的想法,自己的复制粘贴系统刚刚升级完毕,现在能剪切粘贴了。把卫仲道身上的顽疾剪切到别人身上就行了。”
想到这里,袁谭脸上的表情渐渐地缓和了过来。
“两件事,你办好了,我保证卫仲道身上病情全部消解。”袁谭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显思兄弟,请快说,只要能把仲道的病治好,别说两件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我也一定会办好。”
卫伯儒听到袁谭能保证给他兄弟的病治好,心里不禁高兴万分。
“哪个混账巫医岀的这个馊主意,你把她给我找来。我要问问她出了这个主意,是何目的。”
“这,这恐怕不妥吧,这巫医道行高深,被她治好的人无数,不知显思兄弟找他来干嘛?”
“为你兄弟治病,我得向她询问你兄弟的病因。哦,我怕一个人不能确诊仲道的病情,两个人一起商议商议,这样把握更大一些!”
卫伯儒听他说得有些道理,就放下了戒心。“兄弟,另一件事情呢?”
“退婚!”袁谭大声说道。
“退婚?”
“是的,退婚!然后上蔡府登门道歉!”
“可以,这事情好说!”卫伯儒很干脆地回答道!
袁谭万万没有想到,卫伯儒能这么干脆地答应了,这些世家子弟最看中的就是自己和家族的颜面,卫伯儒竟然非常干脆地答应了。
看来卫伯儒对治愈他弟弟的病情是不惜下任何血本的。
“到蔡府把提亲的原委说清楚!不要把退婚的责任推到蔡家的头上!”袁谭说道。
袁谭知道蔡邕是一个很正直很有骨气的人,奸贼董卓伏尸街头时,只有蔡邕不顾危险当街痛哭来报答董卓的知遇之恩。
蔡邕嫁女一定是被卫家蒙骗了,否则他不可能做岀如此糊涂之事。把自己掌上明珠的幸福葬送了。
“天眼,扫描卫仲道病因!”袁谭心里暗暗地下着命令。
“扫描完成,姓名:卫仲道,武力3,智力:70,病因:肺结核晚期。”
武力只有3,这连五六岁的孩子也不如。肺结核晚期,这样的病还是比较麻烦的。
袁谭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把卫仲道的病治好,先不管了,治不好再编个其他的理由就好了。
“两件事情办妥之后,我来给卫仲道治病!”袁谭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卫府。
第二天一大早,卫伯儒就亲自到袁谭住宿的客栈邀请他。
“显思兄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两件事情全部处理得妥妥当当。”卫伯儒赔笑着说道。
“哦,说说看。”
“昨天,显思兄弟一走,我就派人去蔡家把这事情说清楚了。”
“派人去,那不行。蔡琰妹妹的婚事岂是儿戏,说娶亲就娶亲,说退婚就退婚?”
“这......”
“这什么这,你们特么做缺德的事情,还让蔡家背上骂名,这件事情必须由你或者卫仲道亲自登门谢罪。”袁谭骂道。
以袁家现在的形势,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把卫家放在眼里。
“叮,卫伯儒连声大骂你是贼子,贼子值+1999”
“显思兄弟,咱们是不是……凭着咱们两家的交情!”卫伯儒满脸堆笑。
“是的,如果不是凭着咱们两家的交情,令弟的病情我是不管的。”说着袁谭从手上的木盒子里拿出一支给猪打针的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