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看到甄宓对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0。
“妹子,咱们到花园里散步,然后你到房间休息一下,下午天气不热的时候我送你回家。”
甄宓吃的真是太多了,走不动路了。“下次再去显思哥哥家的花园里逛吧,我想先休息一下。”甄宓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的,那我就送妹妹到卧房里去休息一下。”袁谭笑着说道。
甄宓的芳心已经被袁谭征服了,她低着头慢慢地跟着袁谭走向房间。
一路上她的心里一直在挣扎,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做更深层次的思想斗争,甄宓已经跟着袁谭来到了卧房。
袁谭把她领到了盥洗室,指着台子上的化妆品一一介绍:这是洗脸的,这是敷在脸上的,这是刷牙的。
当然还有撒满了玫瑰花瓣的浴缸和抽水马桶,这些让甄宓如同来到爱丽丝的兔子洞一样。
袁谭说道:“妹子你在这好好泡个澡,刷刷牙,洗洗脸,做个面膜,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下午我送你回去!”甄宓看着台子上满满的瓶瓶罐罐,不知如何使用,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制作精美的玻璃瓶子。
袁谭没有办法,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女性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她们的化妆品最多最好的就是铅粉。
这玩意敷在脸上虽然能短时间美容,但是对皮肤的伤害太大了,哪里谈得上什么保湿、锁水,哪里有什么真正美容养颜的东西呢!
袁谭一个个地示范了化妆品的用法,特别是面膜和牙刷牙膏,这是日常生活中每天要用两三次的东西。
袁谭的每次示范都让甄宓惊叹不已,她既后悔又高兴,后悔的是当初听信别人的话,把袁谭当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高兴的是袁谭今天向她表露真心。
她这半天经历了太多的精彩,这些精彩是这个时代人永远无法经历的。
当袁谭退岀房间的时候,她把自己泡在了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待会袁谭会不会闯进来,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可名状的事情。自己要不要尖叫,要不要反抗。
怎么做才能既显得自己矜持又能让显思哥哥得到自己。
苦思乱想了半天,她一头倒在了大床上。
“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这床为什么这么软啊,真想一辈子躺在这床上!”
“其实显思哥哥看起来挺帅的!”
“显思哥哥刚才做的几首诗,我敢打赌,就是司马相如在世,也没有显思哥哥的才华。”
“这一切都是真的嘛?不会是做梦吧?”甄宓一直在自言自语地说着,她把手在自己的腿上用力一掐,疼得她娇呼一声!
“哈哈,竟然是真的,自己即将成为显思哥哥的媳妇,媳妇这个词不好听,夫人,也不好,内人太俗了。堂客更俗,贱内、拙荆……”想着想着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甄宓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个时辰,丫鬟香宜把她叫醒。袁谭亲自架着马车把她送回家。
当然,那车上堆满了袁谭从超级购物中心里采购来的物品,每一样放在这个时代都是价值连城的。
有时候真让人说不清,古代烂大街上的东西到了现代就成了价值连城的古董,同样的现代烂大街上的东西到了古代也是价值不菲。
袁谭除了给甄宓准备了够用一年的化妆品外,还准备了许多面包蛋糕和方便面,当然还有几袋子辣条。
他还为甄宓父兄准备了几套玻璃茶具和酒具,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五刀宣纸。
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绝对是能够拿得出手的大礼。
“甄宓妹妹,我过几天就要到河内蔡家去了,你如果想到我府上去玩,香宜会照顾好你的。”袁谭微笑着说道。
“显思哥哥,你这一去得多少时间?”甄宓恋恋不舍地问道。
“说不准,蔡家卫家大喜的日子是在一个月以后,我想来回也得两个月吧!”袁谭看出了甄宓的不舍,天眼显示,甄宓此时对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100。
“显思哥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甄宓掩面欲哭!
“甄宓妹妺,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袁谭张嘴就把秦少游的名句说了出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甄宓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她的显思哥哥是注定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让儿女情长困住自己的显思哥哥呢。
“妹妹,如果闲着无事的时候可以看一看这本书。”说着他从马车上取出一本《红楼梦》。
西汉蔡伦虽然改进了造纸术,但是造出来的蔡侯纸又粗糙又难看,这种雪白的纸张,工整的印刷,精美的彩色插图让甄宓两眼放光。
“妹妹,写这本书的曹雪芹没有把它写完,如果妹妹有兴趣的话,可以把它续写一下。”
这红楼梦一百二十回,上百万字,这样的字数换成竹简的话,足足能够抵得上一大家族的藏书量。
“显思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甄宓说着取岀珍藏在胸口的锦帕赠予袁谭。
“妹子,我回来之后就让父亲大人派人到府上提亲,早日把你迎娶过门。”袁谭最喜欢看害羞的女子。
“显思哥哥,这…这太仓促了吧!”
“不仓促,等我回来。”说着,袁谭把锦帕叠好放在胸口。
......
第二天一早,田丰府上。
“先生,袁家大公子袁谭命人送来一个锦盒,说是给老师的礼物。”
“哦,这混蛋还给我送礼物,看来孺子可教也!”田丰一手捋着他的山羊胡子,一边笑着说道。
“先生,大公子说这礼物非同一般,会让先生欣喜若狂…”
“哦,什么东西能让我欣喜若狂?”田丰打开布包。
“先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快说,快说,有什么话一次说完!”田丰打开布包,一块金黄色的绸子露了出来。